第二章、第五节 逃出魔掌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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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

    山寨。热闹荒延的婚礼结束了。晏毕客散，寨门神秘的关闭起来。

    精疲力竭的寨主夫人，半卧床上，渐入梦境。

    祠堂里。寨主跪在祖宗牌位前，恕罪地念叨着：“苍天啊，这桩不般配的婚姻，都是我那无用的儿子惹上是非，迫不得一我才干这样的事。掏心窝说，并非有意欺骗人众，有辱祖宗。上苍，饶恕我吧。祖宗，要续嗣，只有这样，没有更好的办法。苍天，我，光凭这一条理由，就足以开脱我的罪名。唉。起这念头，上对不起上苍，下对不住祖宗。儿子啊，听天由命吧。”

    洞房里。昏暗的烛光下，宽大坚实的椅子上捆绑着的新娘，已处于半昏迷状态。

    青石铺面的路上，闪出寨主的影子。他聂手聂脚地模到夫人床前，小心地从她腰间取出了钥匙。然后越过庭院，窜到后院西厢房，趴在儿子的窗前。手指沾了口水，在窗纸上戳了一个洞。

    他轻声问道：“儿子，我的宝贝儿子。儿媳睡了吗？”一双贪婪的眼睛盯着新娘：“儿子，别怪。我是为你才来。”见没动静，他才祷告着：“神灵啊。饶恕我吧。起这个念头，真太对不起祖宗了.可是…祖宗别怪，为了传宗接代，我不得不代替我那无用的儿子，给祖先留下种啊…”

    听到外面有动静，新娘开始磨檫绳子，皮肤磨破了，血染绳索。她不顾疼痛，盯着门口。冷汗滴落，奋力挣扎。

    门开了。

    新娘高呼：“谁？”

    寨主闯了进来。

    新娘喊道：“你要干什么？”

    房间里。寨主jianian笑着：“别嚷嚷，祖宗让我来的。”他也不管对方的反应。只管说：“假如我和你同房，你会奇怪吧？你别害怕，也别害燥，只要顺从了我，我是一寨之主，会好好待你的。”

    新娘大叫：“走开，你们没一个好东西，还敢到儿子房里胡闹，戏弄我，快放我出去，我要离开这里。”

    寨主：“唉呀呀，别大呼小叫。你不知道，为了这桩婚事，我费了不少神思，破了不少钱财，请了不少朋友，摆了不少晏席。儿媳。你是我赏给儿子的，这是我给他挑选的配偶，上苍赐给，丑美结合，美妙绝伦，天和地配，人间少有，你进家门，还不是归我所有。”他喜皮笑脸地说：“人多闲言多，不要把事张扬出去，免得让我和老婆闹得不痛快。”

    新娘恼怒地说：“还不快滚出去。”

    寨主并不恼：“进了我家门，就是一家人。还分什么彼此，你我，不分老少吗。”

    姑娘强压努火：“你这个扒灰头。尽管你说得天花乱坠，我不是你家的人，更不是你家的儿媳妇。你这人面兽心的家伙，别想糟蹋我。如果你还有羞耻之心，就别到这房间。快放我出去，我自由的权利决不允许你夺去。”

    寨主兴奋地说：“嘿嘿。我不知自由是什么？”他指了指这间屋子：“小鸟关在笼子里，那是我的主意。你服气不服气？在山寨里，我的话就是王法，我的旨意没人敢违抗。”

    新娘毫不示弱。“无耻之徒。光天之下，抢劫民女，天理难容。你只配关在笼子里，与野兽为伍。”

    寨主喜笑着说：“你还想在这椅子上坐着，不愿上床睡觉。”他觉得自己满心欢喜：“你这想法真可笑，攥到我手里，还啥都不知道。你这小尤物，是个傻丫头，不调理不中啊。再不趁心，也不中，再说啥，也是我的儿媳呀，”他求告着。“好儿媳，依我吧。”

    新娘的心象小老鼠啃着一样，又象一团火在心里燃烧：“让我做你的儿媳，别白日做梦啦。”她的心弦绷紧得快要断了：“要想寻欢作乐，你看错了人，还是另选地方，无论你用多甜蜜的言语，多华丽的服饰，多堂皇的房屋，也别想把我哄到手。”

    寨主心头的希望被浇灭了：“你的话好似一桶冷水，浇在我火热的心头上，可我不回心丧气。再怎么说，我朝思暮想的心愿，还不是为了我那不受疼爱的丑崽子。”

    新娘据理力争：“别提你那令人厌恶的儿子。他手萎缩得象枯树枝，脊背隆得象土包，两腿长短不齐，畸形得不象个人样。也不知上苍生了什么怜悯之心，把那颗空虚丑陋的头颅安在他的躯体上。他嘴大也不会说人话，谁要他干啥。”

    寨主：“小女子。别把话说得太难听了。谁不爱自己的孩子呢？他再丑再陋也是我下的种，我结的爱果呀。”

    新娘：“那是你自己造的孽。你只图纵欲，不顾敛耻，才造下这个畸种。你不但糟蹋自己，还打清白女人的主意，这念头不收敛，就不怕神灵惩罚你吗？”

    寨主：“唉呀呀。你说到那里去了，我是有心办好事。”

    新娘：“即是这样，那你回到你夫人的房间。别在这里胡搅蛮缠，欺负一个弱女子。”

    寨主连连说：“不，不，不能啊。我那苯蛋儿子，连娶几个女人，连个蛋蛋儿也没生。我渴望子子孙孙，他没能耐。继承山寨之位，不能空着。不是我荒yin无度，是怕绝了后嗣，没子孙侯补我的位子。”他几乎掉出眼泪：“再过几年，我一老，精髓耗光，想帮儿子，也没本事，那只能是望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