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六节 重温教诲 (第3/4页)
不能再等下去了。任何雄心勃的计划,如果不行动,不可能成功。别指望出现奇迹,只有尽快行动,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幸运之神总会降临的。” 一听此话,偌尔曼有些激动。“只要我们用奔放的热情解下缚身的锁链,无拘无束地报着象埃菲尔铁塔一样钢铁般意志,坚强的决心,怀着坚定的信心寻找目标,惊人的好消息定会降在咱们的前途上。” 纪浦泰:“这话说的好。高峻的大山,崎岖的道路,惊险刺激的途程,格外悠长累人。一路上,幸亏饱聆你的清言妙语,使大伙津津有味,乐而忘倦,享受快乐,扫除疲劳,得到希望,听你歌唱,勇往直前。” 偌尔曼:“哈哈。我爱听人夸。有句中国话,高山挡不住太阳,困难吓不倒硬汉。”他回头问道:“林森。昨天你探路,到‘藏王寨’还有多远?” 林森:“听老乡说,约有三十里。”他很有兴趣地说。“我随老乡找到一只渡船过江,沿江东岸行,天下着雨,路泥泞难行。从猪头崖行十五里,溯岸北行,约十五里可到大寨堡。那寨堡真险哪,高耸如云,四面绝壁,绵延十数里。进寨只有二小径,决无路可蹬,易守难攻。” 偌尔曼越听越有兴趣。好奇地问道。“那为啥叫‘藏王寨’?” 林森:“相传。唐僧取经,曾路径此地。又传说,刘备曾住扎在寨上。都不过是传闻罢了,皆无可信凭据。” 纪浦泰:“说说别的情况?” 林森:“寨中寨民与外界很少来往。山中美景,象陶渊明所描‘桃花渊’之地。‘藏王寨’为一土豪把持,他剥削蹂躏乡民,赋税捐役皆归他。乡民虽对这恶霸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 纪浦泰:“一九三五年七月,有位纪者就是走的这条路,开始了中国西北的考察报道。足迹于川,陕,青,甘,内蒙等地。他的报道谈古论今,披露黑暗。同情人民,充满对日本帝国主义的仇恨。一路上,引入入胜的描写,广博的知识,涉及宗教,民族关系等问题,入木三分的议论,处处表现出他正直高尚的民族民主主义精神,正是我们学习的楷模。” 偌尔曼:“在法国的报刊上,转载有他的文章。我看到:他对日本帝国侵略的危机作了淋漓尽致的披露。是个值得称颂的爱国纪者。” 林森:“西安事变后,除美国纪者斯诺外,范长江是第一个进入延安的正式新闻纪者。他的报道对中国各界产生了广泛的重大影响。” 偌尔曼:“不但对中国,在国际上也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纪浦泰:“所以,我们要以他为榜样,走遍千山万水,也要找到高教授他们。” 偌尔曼:“我们只要怀着冲天的豪气,凌云的壮志,目标定能实现。” 纪浦泰:“这是我们的希望。我们在法国时,虽远隔重洋,不能当面与高教授对晤,可有书信来往,却似朝夕共处,继续保持着师生的友谊。” 偌尔曼:“我们虽与他一在天南,一在地北,第六感觉让我感到亲近的似乎可以互相拥抱。” 林森:“说得好。师生虽然未能见面,却心心相映。再说,师生友谊,是无法用言语表示出来的。”他指着桌子上的那封信,说。“这是他亲笔书信,信中指示,我们牢记,” 纪浦泰:“偌尔曼。信中教诲,你觉怎样?” 偌尔曼:“她象一个神圣的誓言,在我心中宣染。今后,无论发生什么,这就是我的誓言,我真心珍惜这机会,决不背叛掉队。” 纪浦泰拍着他的肩头。“好兄弟,好样的。” 林森:“有一件事,我遇到几个山民,。他们说,美国人,日本人,俄国人,他们都曾到处寻找一种岩盘。我偶而听到这些流言,不知是真是假。” 偌尔曼不以为然地说。“这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消息。可别让我们乱了方寸,弄得六神无主,”他背靠着桌子,挥着手说。“山上到处都是岩石,找几块岩片,不足为奇。在这里,我也听到过与岩盘有关的传说。我想,这都是山民荒诞的妄想。消息未必可靠。谣言和无聊的怪梦占据着他们的心头,说什么那是金盘,谁找到,谁法财,谁梦见,谁倒霉。一时间,弄得人心慌慌,充满恐惧。还有一个预言者,发话,谁要是找到岩盘,不交公,据为己有,就会惹怒上苍,将大祸临头,灾祸就会降临寨堡,寨民谁也跑不了。还说那些天上的流星陨火,天灾地变,就是岩盘闪现的征兆,就是上苍的垂示,就是对人敲的警钟。” 纪浦泰:“别别,别说了。不要用道听途说的东西迷惑了我们的视野。这些传言,大概是从巫师嘴里传出的,这些传闻象一个古老的故事在流传。像那些诸神降到人间,带着凶猛的烈火,能燃烧冰冷的钢铁,烧得大地荒芜,冰雪融化,烧得人心冷酷无情,人心慌慌,背井离乡,外出逃荒。人们都害怕这些东西,怕灾难撒在自己头上。这些灾难吓人的故事都不足为信。”
林森:“可见一些消息已经浮出水面,无风不起浪。山民见许多外国探险队纷纷来到这里,心怀戒惧,对他们的行径不满,才制造出啧啧不满的人言,恐吓众人,不让任何人破坏当地的风水。” 纪浦泰:“你的分析不无道理。所以,我错了。今后,无论收集的任何消息,无论什么人讲的,无论是什么话,我们都得耐心听下去,以便从中判断出我们所需要的正确消息。” 偌尔曼:“我明白了。可是事不迟疑,越快越好。至今,他们的消息踪迹皆无,能不急人吗?” 纪浦泰:“当前,只有尽块弄清他们进山的路线有无变化,经核实后,才能确定寻找的方向和路线。” 林森胸有成竹地说:“据我判断,计划没变。” 纪浦泰:“象高教授这样有多年野外考察经验的人,一般不会出差错。他向来办事稳重,处里问题果断。他的营地在哪里?他忧虑地说。”直到现在,他既没派人联系,队员们一个也没露面。奇怪的是,在这个联络点也毫无线索。“ 偌尔曼:“青藏高原,莽莽群山,道路凶险,人迹罕至,要想联系,确实不易。” 林森:“他不会疏忽大意。‘藏王寨’这家小店,地图上有标记,按理说,应该与他们联系上了,可音信全无。”他指着地图:“再往前,过铁龙埔,走水晶堡,到叶塘,宿观音岩,闯虎豹区,翻雪山,驻松潘。不知能否与联络人见面。可高教授在松潘地名上留下标记,是否另有意图呢?” 偌尔曼:“谁也不会神机秒算。” 林森并未答言,低头沉思。 纪浦泰设想了几个路线图,都觉不妥:“目前,我们走哪条路更合适呢?” 偌尔曼:“谁也不知道。” 纪浦泰:“我不说没把握的话。” 偌尔曼:“大家只要努力图进,勇往直前,总有一天,不论时间多长,道路多远,多么曲折。我们终究会找到的。” 纪浦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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