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一节 窃取行径 (第2/3页)

细地消出了痕迹，把它们又放回原处。此后，他巧妙地将窃听器安放在一个使人不易察觉的地方，想着还有什么不妥之处。

    他再度往里面的房间张望，里面的门半虚掩着。他的欲望再度被挑动起来，想想力愈来愈丰富。他大胆推开门，用手电四处照射。顺着手电光柱，他向四周窥探，这种事他一直在做。

    房间里呈现在他眼前的全是一些探险设备，以及许多他不认得的电子仪器和材料工具。他仔细地搜索着，又发现了里间通往外面的暗门，他为了消除后顾之忧，行动自如，便先设法把门打开。目的是，万一威尔逊突然归来，他可以从暗门流之大吉。

    当他靠近那扇门时，他清晰地听到外面两个人的对话，从两人的谈话声中，他分辨出一个是格盖斯。他们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诡秘，一时无法听清交谈内容。

    王蕴德清楚，此地不宜久留，威尔逊可不是吃素的，嗅觉敏感，明智的选择是尽快离开这里。可外边有人，一时无法脱身。于是，他只有寻找机会，循着他们说话的声音，悄悄穿过装着器具的箱子，越过装满材料的木柜，躲在后面，等待机会溜走。他躲在阴影里，从门的转角向外窥探。此时，他才听清了两人针锋相对，不怀好意的话语。

    “我早就把这事托给你了，到现在还未有结果。”格盖斯不满地说。“现在反尔来找我的麻烦。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那事，到重庆再说。”

    对面那人心平气和，语气轻得连王蕴德也听不清。只见他用手拨弄着蓬乱的头发。终于说出了让王蕴德听到的话。“我初到这里，事情还未理出个头绪。整天到处奔波，弄得我厌烦透了。我于是请求见见威尔逊先生。可是我只多能见到现生的特别助理，这位助理可好，啥也不说。听了我短短的句话，就要把我打发，然后给我一张印有先生头衔的明信片。我好不沮丧，他就这样毫不费事地打发我走了。”

    “真不好说。”格盖斯说。“我再跟你说一遍，伙计，再次出来，干得漂凉些。不过我不希望这事把我牵扯进去。让上司知道不好，好象是我在吹捧自己了。”

    “那有啥？”那人有些不明白。

    “宣宾夺主，这显疑的帽子可是沉重的，不好戴呀。”格盖斯说。

    “真小心。”那人终于吐出声来。“一点不假的真情实意。什么都跟我说了。好吧。先给他找个丰满健壮的女人，到时候，等他回味够了，再给所爱的东西。”

    “今后，如果再干不好事，我可不在吃你这一套。”格盖斯说。

    “算不上开玩笑。而且还是你放手让我这样干的。”那人说。“我很清楚，我完全是自作自受。你可以踢得我晕头转向。”

    “对极了，说得一点不错。”格盖斯说：“你得给我们的生活安排得舒舒服服，别的啥事也不能瞎插手。”

    那人喃喃地表示同意：“所以我是罪有应得呀……”他又说了一句。“你们饱暖终日，无所事事，对我这种人，却毫不在乎。”

    “如果再干不好事，我可不再吃你这一套。”格盖斯又些温怒了：“有些事，也许我不知道，你这不中用的白痴。不过我是他娘的一清二楚。休想从中作梗。虽然我乐意与你合作，是因我喜欢玩着套把戏。”

    “朋友，发火一点意义也没有。”那人说：“世事艰难呀。这话，我一点也不威胁你，你可开始骂娘了。幸亏我的肚量大不然是无法忍受的。”

    “就这样算了吧。”格盖斯不奈烦地说。

    “什么事也不能缺你呀。”那人乐陶陶地说：“我是个乐天派，觉得生意有你加盟，一定很好玩。”

    格盖斯说道：“事实就是如此嘛。”

    那人说：“事情是这样的。你跟着探险队走遍了欧洲，非洲，就差亚洲了。哦，英勇的探险家，在这个场合里，你最喜欢这东西。我是说这一套，生意上也需要冒险。你说是不是？”

    “在生意场里，大家都是英雄。”就这样，格盖斯拍了排他的肩头：“好好干。你不要太想不开。”

    “嗯。当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那人说。

    “我会当心的。”格盖斯回答。

    “别cao那份心了。”那人故意把他弄得激动：“为了钱牺牲奉献，就算牺牲一个女人也无怨无悔。”

    “你指谁？”格盖斯忙问。

    “那秘书身体不错，健康而丰润，美丽而大方，……你可不要舍不得啊？”他的语气相当温和。

    格盖斯一听，如晴天劈雷，顿时傻了眼。他知道其中的利害：“放过她吧？她没什么过错。”

    “别跟我过不去。你把她当心肝宝贝，我可不动情。那女人近来对你怎样？”那人教训他起来。

    “我整天想的就是这……。”格盖斯说。

    那人看着把这小子唬弄成这样，好不得意，他想的尽是钱：“我猜很可能是这样。逮不住鸡子，恐怕连鸡汤也喝不上，也只能闻闻鸡屎味儿了。”

    “是这样，又怎样。”格盖斯说：“不过，你也别过份cao心，还没遭到这个地步，闻闻腥气不至于淹死吧？”

    “也许你说了实话。”那人表示认同：“过去想的是女人，现在是连女人带钱。”

    格盖斯：“若是一年挣上个两三万美元，我是会喜出望外的。”他说：“她们可真会掏你的钱，省不了开支。”他恨恨地说：“只有有钱的阔佬，才能找得起她们。”

    “你说的是谁，那个法国女人也花你的钱吗？”那人反倒弄糊涂了。

    “她可不花我的钱，这倒让我省了不少开支。”格盖斯红着脸说。

    “克拉拉过惯了清苦的生活，即使是再省吃俭用也没关系。”那人说：“不过，她叫我害怕。朋友。她把人弄得这样激动，火气难平。”

    “为什么？她工作又辛苦，又缩衣节食的。怎会惹你有这么大的火？”格盖斯问。

    那人尽力平息着火气：“让我告诉你。如果她再不闪到一边的话，就不客气了。”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我再给她一次机会，她若再一意孤行，下场就是，掉脑袋。”

    “你们真会杀了她？”格盖斯一脸狐疑。

    那人停止谈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