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一节 同流合污 (第5/6页)
不行,我是极为犹豫的。很遗憾,但又不得不如此,依着你。至于到时候我们为宝物愁得要死,我们还能不能得到宝物呢?这一点难说。”
情妇直截了当地把话端了出来:“除了我们目前正在做的这些,下一步干什么,我可不知道。有时候,我真想祈求上天让我的狗开口,它也许能给我出点好主意。可它连叫一声也不叫,啥想法,我咋知道。” 房间里鸦雀无声。谁也想不起情妇竟有这样侮辱人的说法。 荷兰人站起身来,对情妇说:“好吧。就这样听起自然吧,不过我们大家都得听夫人的,不要再唠叨什么。” 格盖特:“听其自然,那就让小姐讲吧。” 施韦尔:“看来真得这个样。”他边摇脑袋边说话。 情妇:“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总是嫌短呀。”她缓和了一下气氛:“说句实话吧。此慈禧葬宝记,出自太监李莲英其嗣长子李成武之手,他所记属清宫廷绝秘,世人所知甚少,不可泄漏。”她举杯示意:“疯狂和野心会让我们大干一场,集蓄所有的力量吧,我们一定能把事情办妥。” 这时。侍者敲门进来,在荷兰人身边耳语几句。 侍者走后,荷兰人起身,拱手说道:“上地保佑,愿我们生意兴隆。”说着,他已离座。“有人特来报告,我怕朋友事有不好,处在危险之中,特地前往劝告。让他赶快带夫人和孩子离开此地,避一避的好。” 施韦尔:“你不怕有人张起网,布下陷井,让你掉进去?” 荷兰人:“要是有人敢加害于我,这也太不人道了。再说,那侍者,他奉命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他送信儿的去处。因为他并不了解内情,更不会知道……也许他根本没有在意?” 格盖特:“别惊吓着他。为了合作,让他放心地走吧。” 施韦尔:“可那恶运要降临到你头上了呢?别想它,别这样呆若木鸡。来,打起精神。用最好的歌舞替你们消愁解闷。你说呢,小姐?奏起乐来,我们去跳舞。我可不敢怠慢了这位漂亮的足智多谋的女士。” 情妇瞪了荷兰人一眼:“你振作起来,别让人笑话。你的行为要象狮子一样骄傲无畏。不要象只兔子,一听枪响,便惊得心惊rou跳,魂魄无主。” 施韦尔:“女中豪杰,值得夸奖。” 情妇:“不用表扬,我永远是懦夫的支柱。男子敢做的事,我都干做,不敢做的事,我也敢做。” 格盖特:“好。有这样的杰出人物参与,我还有什么后顾之忧。” 荷兰人:“她是个女流之辈,别轻信。她这是酒后的妄想,口出狂言,一梦醒来,会追悔的。” 施韦尔:“男子汉应敢作敢为。这事儿,早已点燃了我心头的烈火。我干。” 格盖特:“这才是英勇无畏的男子汉。” 荷兰人态度一变,说道:“既然大家有雄心壮志,有共同心愿,目标一致。我也一定能把事干好,办得利索,干净。不留后遗症。” 情妇:“这话还象男子汉。刚才,我简直没脸再看你一眼。诸位朋友,机不可失。我既碰上了几位好朋友,不妨就付出一番代价来冒这个险。目前,除了施韦尔和格盖特你们两个,我还依靠谁呢?” 荷兰人:“我不敢耽搁时间。诸位,后会有期,车在外面等我。” 施韦尔:“去吧。不管办得怎样,我们期待着你平安回来。孰不远送。” 格盖特:“对。我们是要去干的。” 情妇:“会马到成功的。” 荷兰人带着情妇离开俱乐部。 施韦尔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说道:“那个荷兰猪会下水的。因为,他手下有一批外国流亡者,开支很大,急需用钱。有生财之道的好事,他会放过吗?” 格盖特:“你都从什么地方挑选人?对这事我究竟该抱什么希望?” 施韦尔:“你老谋深算,我佩服。否则我就不请你参加。别疑神疑鬼了,还有许多重要事情要我俩共同处理呢?” 格盖特:“有事通知我,我决不失约。现在,各干各的事吧,到事成后再聚吧。” 施韦尔:“来,咱哥俩。为接受命运的挑战,干杯。” 格盖特:“干杯。我们得抓紧时间。我耽心也长梦多,有人的鼻子也很灵,这样的大事,一但有风吹草动,就要发生转变。” 施韦尔:“你耽心有人竟争?” 格盖特:“宝物抓不到手,我心里烦扰。” 施韦尔:“我相信。荷兰人与情妇之间,并不是摇摆不定的关系。他俩捆在一起,目标一致,都是为了钱,什么都肯干。” 格盖特:“你有几成把握。尽管你吹得天花乱坠。我还是不大放心。” 施韦尔:“你这小子,目中无人,怎知道?他手下流亡的俄国人,勇敢而忠诚。你知道他们的祖先是何等的英勇,中国的大片土地就是被他们掠夺过去的。只是,十月革命后,布尔什维克不他们都赶出境了,让他们流亡海外,无家可归。他们可都是出身于高贵的家族,有着贵族的血统。流亡者的父辈们的声誉,在当年惯出名将,简直无可比拟。俄国革命时期,他们的命运不好,沙俄只有吃败仗,与红军作战,白军常被击溃,眼见政府垮台,他们只有逃亡国外。现在,他们的心思,只是毫无希望。不过,他们还是希望取得生路的。” 格盖特:“我知道他们的祖先如何英勇。可今天,他们一个个如丧家之犬,流亡到中国,寄人篱下,命运凄惨,心中悲愤。” 施韦尔:“说得好,正因如此,他们才能成为亡命之徒,为我利用,宁愿接受命运的摆布,也不愿活活饿死。正因如此,他们才能成为敢作敢为的人。一但他们入伙,我确有把握指导他们的行动。” 格盖特:“老兄。我几乎错怪你了。我不管你对人家怎样cao纵愚弄。从此,我就把这事托给你了。放心,我一定配合你,干好事。” 施韦尔:“正是这样,流亡者遭受一次次灾祸逆运,他们也不甘永远做乞丐。他们象丧家之犬,不,象疯狂的野狗,愿意拿自己的命作赌注。这群缺吃少穿的家伙,要想交好运,他们就得乖乖束手就擒,就得照咱们的指令去做。” 格盖特:“哈哈。我们干杯吧?” 施韦尔:“为犯罪干杯。” 格盖特:“干这事也算犯罪?”他有点惊讶:“在中国,我可没听说过。”他举着杯说。“犯什么罪?” 施韦尔笑了起来:“哈哈。你这小滑头,印地安纳州的人都这么祝酒。祝酒辞是:‘为犯罪干杯’。” 格盖特:“老同乡,你原来是从那地方剽窃来的。” 施韦尔:“不胡扯了。我在香港的一位美国同乡,给我发了一批有利可图的美国香烟,咖啡,白兰地和电器。我买进这批货花了六千法币,相当六百美元。由于黄金价格急剧上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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