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十四章、第二节 探访友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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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第二节 探访友踪 (第2/3页)

卸盐装粮,以度饥荒。赶到之后,牦牛还得帮农民踩场呢。”

    扎布:“是啊,农牧民只有互相帮助,才能度过饥荒。我的心也想你一阳,泪如泉涌,充满激昂。我祈祷靠你们自己的力量,走出一条幸运的路。”

    格桑:“我饱含泪水,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你们的光临,填平了我那孤独之心的距离。今天难得大家欢聚一起,我要躬身俯首,万分欢迎。就让这轻风带着祝词送别我们的分离吧。”

    一高大威猛的藏犬,行影不离格桑身边。

    偌尔曼走向前,见到藏民佩刀带枪,骑马牵狗,威风凛凛,心中不由一惊。“呀。这豹头虎脑的藏犬,警惕地昂着头,张着大嘴,紧护着主人,用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睛瞅着我,随时都有扑上来的可能。有多凶啊。”

    扎布。“别怕。藏人带狗,防备野兽,没有主人命令,它不会轻易进攻人的。再说,藏民带刀,砍柴切rou,杀牛斗兽,身背猎枪,打击豺狼,长短刀枪,各有用途,不必惊慌。”

    纪蒲泰:“他们随身带刀挎枪,是一种传统习俗。”

    偌尔曼:“听说草原人野蛮,动不动就拔出刀子来。”

    扎布:“那要看是谁。朋友来了,拿刀宰牛切rou,热情款待,仇人来了,刀尖对着他的心窝,报仇雪恨。别看藏人个个彪形大汉,骁勇强悍,对朋友可是真诚忠厚呀。刚才,朋友对我们弯腰摆手,可是藏人的大礼呀。”

    偌尔曼:“啊。我抬头遥望,听到他们笑声清朗。唉,我不能光凭自己的成见,从外表判断。过去,我时常心生疑窦,看不出他们的内心世界。现在看来,这些好汉这幅寒伧的样子,象是挥惯了鞭子的人,不象是抡枪弄剑的勇士。”

    格桑:“这兄弟真是没眼光,将坚石看成土墙。看来,你是个外邦人,鹰勾鼻,蓝眼睛,一见到我们这样藏袍的装束,你就心慌意乱。你说,古怪不古怪?”

    两人的对话就此中断,接下来是沉默。

    扎布:“格桑,你要体谅一下他的处境吗。一路上,持枪的士兵充斥街巷,路旁,山野,还有拿着各式各样的棍棒,长矛,大刀的人在斗殴。他看得清清楚楚,怎不让他心存余悸。”

    格桑:“经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喂,朋友,不要害怕,我们不会打架。有扎布带路,我们都是自家人啦。”

    扎布:“格桑兄弟,即然说到这里。我有一事问你,一项艰巨的任务压在我头上,你要回答这问题?”

    格桑:“在这荒山野地,莫非有嘉宾笠临?”

    扎布:“兄弟,闲言少叙。要是你见过象我这样带领的一支队伍,请告诉我他们的去向?”

    格桑也不答话,应声唱道:“要去的地方千里迢迢,栗色的大马不畏征途遥遥。上山的牦牛有许多,不知想念的人儿是哪一个?”

    扎布对应道:“旋风刮起来,斗蓬不好要受罪。一块的人掉了对,你不知我心情多伤悲。”

    格桑:“大雾迷漫会下雨哟,憋在心里会生病啊。给那生子马备上鞍,真心实意的兄弟,要见伙伴。一刹那间乌云消散,阳光撒下巴颜喀拉山。不知老哥要看那块天?”

    扎布:“雄鹰高展翅头,落在崖头会贵友。骑在马背上,快马加鞭,探望久别的朋友。”

    格桑:“羊群往哪儿放?牧人知道。俩人在哪里会面,情人知道。”

    扎布摇摇头:“那支探险考察队在哪儿?事到如今,你唱了半天,我尚未听说,尚未看见?”

    格桑:“我偏偏刨根问底,来者是何人?”

    扎布:“他废寝忘食地工作,谁见了都啧啧称赞。这是个勤奋忘我的人。”

    格桑:“这地方十分荒凉,工作用不着钢尺测量,石头也不用天平称重量,那他为什么那样繁忙,要去巴颜喀拉山上?”

    扎布:“因时间关系,改日奉告。”

    格桑:“你故意借此回避回答问题,可别怪我爱理不理?”

    扎布:“我身不由己,都是因为着急。所以逢人便问。喂。请告诉我,我的朋友在哪里?这可不是我故意瞒你,只是在催你,赶快找到知己。兄弟你,且莫生气。”

    队员们谁也不敢搭话,唯恐出岔,聚静会神地听两人对歌,诉说。

    格桑:“一切还未清楚,还有疑问,不用暗示,你为何啰啰嗦嗦?”

    扎布:“是呀,他的去向还为弄清。我多次侧耳倾听路上的足音,希望得知朋友的身影。”此时,他惊觉地问。“你是不时听到了什么风声?”

    格桑:“是呀,有消息传来。”

    扎布:“啥消息?”

    格桑:“唉。我也讲不清。不过确有消息说,从巴颜喀拉山,一队人马正沿着阳光之路,前行。”

    扎布满心欢喜:“有那比山更高的山头,有那比云更高的友谊,有那比交下的更好的朋友。可我还没有见他往哪里走?”

    格桑:“西北风刮起来了,有情你就朝着落日走。细长腰身的银花马,你就跨上它,说话算数呀,追着太阳奔吧。”

    纪蒲泰:“尊敬的格桑朋友,我不清楚我领悟到了什么,可我的心灵瞠目结舌,那么说,我们不久可以见面了?”

    格桑:“年轻的兄弟。为什么你的心灵迷惑不解?”

    纪蒲泰:“我是在执行命令。在繁忙的日子里,我奔走于山峦草原,为的就是师生能早日见面。我对神灵遥拜,问道,他果真来临了?喂,请告诉我,你看见了什么?他们的行踪究竟在何处。我们愿意到处寻访老师。”

    格桑:“我生来愚拙,而心灵却是睿智的。他是谁,我要问问他姓甚名谁,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林森:“你所说的来者仅为这些?在过去的日子,那是我们和他倾心交谈的春天,他是我们的游伴,他所教授的知识,在我们心里流动着他回荡的语音,在时间的光影中,让我们吮吸着阳光雨露,分享大地甘美的乳汁,抚育着我们成长。就象孩子在母亲怀里享受着阳光。他的形象又高又广,他的名字叫高鸿,展着鸿鹏的大翅,高飞云天。这就是我们的老师,他带着一支考察队,不畏艰险朝这里来了。”

    格桑:“这其间包含着崇伟,为此需要光阔的地域。他为什么转山越野,寻找石头,难道那也是需要的财富?大概,也是象我贩运盐粮一样,走进充实的天地之间吧?”

    纪蒲泰:“你和他的需要不一样。你需要的是满屋财宝,而他则需要整个世界,整个灿烂的蓝天。”

    格桑:“这我就不明白了?我眼前是一条红土路,路上移行着我载货的牦牛。还有随行的姑娘头顶着食物,赶场归来,身后甩下一串串银铃般的笑语,那才是莫大的欢乐。”

    纪蒲泰:“人自古思想有两部分,有高低之分。”

    格桑惊呼一声:“天哪。我们有两个世界,而他的思想深处,又在想什么?”

    纪蒲泰:“思考天地的玄奥。”

    格桑把话题扯到高鸿身上:“他的思想是什么模样?请描述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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