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第三节 认贼作父 (第5/7页)
家:“我尊重您。罢啦,罢啦。怨我多嘴,白麻烦半天。劳而无功,有些东西还说不清。就是说得清,也没人听。唉。我这是图啥哩。” 王蕴德:“你不是明明知道那些年轻女人和那些匪徒的风流韵事吗。还是假装正人君子,把她们忘在一边,不情愿和我合作,作个和事佬。” 管家:“这就不样了。是一个把我另眼相看的年轻人,叫我火上加油,败坏我的名誉。” 张孝颂:“我呀。我想知道,你干吗生我的气?” 管家:“因为你是个多嘴驴,惹得我发脾气。” 张孝颂:“啊,啊。” 王蕴德`:“哎,哎。他是天真的,至少你得熄熄火气,手下留情,作作好事。” 管家:“你这么一说,让我也没了脾气。” 王蕴德:“谁让他碰上你这个鬼东西,没福气。” 管家:“这都怪他自己。我真是一群狐狸中间的替罪羊,说话真荒唐。” 王蕴德:“年轻人,你都听见了吗?” 张孝颂:“大人。听见了。” 王蕴德:“告诉我,给土匪带进那个城堡里的那些女人,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吗?” 管家:“在那个里面?” 王蕴德:“在那个城堡里面。” 管家:“您不是明明白白吗?” 王蕴德:“我知道有一个头目特别看重她。但是,也许她比别的女人更讨人喜欢,所以我把她另眼看待,特别垂青于她。” 管家:“这么说,其余的那些女人的冤屈是没有伸冤昭雪的希望了。大日若不给她们做主,那马么,还有谁给她们做主?” 王蕴德:“现在,她民的耻辱已经公开,我的介入也得公开不可吗?若那样的话,你算完了。” 管家:“我的末日到了吗?若把事实的昭彰的控诉置之不顾,那只有让她们在炼火中熬煎吧。我是没办法。” 张孝颂:“真的吗。别发这么大的脾气。你真象土匪的同谋犯,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诽谤王委员。败坏他的名誉。” 管家:“哼。你这胎毛未退的家伙,满嘴黄牙茬子,竟敢当这政府管员的面,说我的坏话。怎么,你这无礼放肆的青年,借势诬蔑好人,虽说不上诬告我。但,你应该记着你说过的比害人更厉呢?” 张孝颂:“啊。这是不公道的。君子不改二口,豪杰不先动手。我非常明白世理。” 管家:“天哪。冥冥中自有主宰,也轮不上你这造孽的家伙。” 张孝颂:“得啦。这场闹得天翻地覆的事儿,都是难人惹出来的。我是一个有感有同情心的人,怎会无动于衷?” 管家:“真的吗。你要在这里面……找一个当你的老婆吗?这么说,你也是一个色鬼,一个祸货。” 张孝颂:“你这样出言不逊,无礼,竟让我看成妖言惑众的坏人,那么,我不成了大逆不道的人了吗?” 管家:“啊,你自己说出来了。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一个巧言花语,一副jianian恶豺狼的面孔。” 张孝颂:“哈哈。你也会发疯?对不起,我一句话就惹得你火冒三丈,你怎会把管事的这份差是当上?” 管家:“我还在乎吗?我看咱俩,最后谁最倒霉。” 张孝颂:“这事虽出人意料。可,你怎会成为一个容易发怒的管事?我清楚,你会凭籍你机智的头脑,多变的口才,厚颜无耻地来为你自己辨护,而掩饰你不光彩的过去,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我头上。” 管家:“怎么?你这不是一耳刮子打在我的脸上吗?” 王蕴德:“是打在各人的嘴巴上。哈,哈,哈。就让你们搬嘴弄舌,蛊惑自己吧。如果谁认为自己冤屈,就再训练训练口才为自己辨护。不然的话,等我再一开口,谁也没好果子吃。” 管家:“唉。他说得很对,大人物大概就是这样主持公道的?” 王蕴德:“嘿。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管家:“唉,我这一辈子不再胡喷了。我给您保证。今后这些事,谁都不在其内。我应该懂得自己本分才是。再说,草莽野人,冒味无知。大人可别怪,还望王委员海涵,大人大量,多多恕罪。” 王蕴德:“嘿。恕你无罪。啥事儿都在你的嘴巴上。哈,哈。你怎么个想法,怎样讲,全在你自己。” 管家沉溺在一段回忆中,想起来,狡辩地说:“啊,大人。您觉得有点意思吗?” 王蕴德一笑:“你,用不着懊悔。象今天这样的短短的一番对话,倒很能训练训练这个年轻人,让他长长见识。” 张孝颂:“……是大人的口授,让我毛塞顿开,耳聪目明,领教真谛。” 管家:“那才是大人给你的答复。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张孝颂:“什么?大管家。刚才我……现在,只有请求你宽宏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
王蕴德:“我说。管家,饶恕他。” 管家:“我答应。” 张孝颂暗笑,心里想说,可没说出口:“我本想对他们使点诡计,蒙混过去。可他们倒把我当个小孩子似的,耍戏了半天,教训一番。” 王蕴德:“你呢,管家。从头讲,关于城堡的事,你还没有讲完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孝颂:“我也倒想听听?” 管家:“这倒让我多费口舌。好吧,我不计较。好事的年轻人。关于----关于我所看见,听见的一切。王大人?我,说真的。我呀,我真不知道该对您再说什么。” 王蕴德:“你别再有别的想法。” 管家:“大家的心又都回到我这儿。” 张孝颂:“人情世故,我不明白。但,我还是比较有理智的呀。” 管家:“你恨高傲,胆敢确定自己。不过,我想,如果你亲眼目睹那惊心动魄的经过,还用听我说,夜就不必向我讨教了。” 张孝颂:“正因为大家都瞧不起我。我才想表现出一点才气,借机出出心中的闷气,怨气。不过,我首先声明,我可不是对这二位。这就是我的想法。” 王蕴德:“别听他的。管家,你只管讲吧。” 管家:“城堡中的匪头目,人称鲁大赖,绰号鲁大头。有时他也借酒消愁。我俩有些交情,时不时喝些小酒。醉意中,他就道出实情,陈述他是如何荒yin无度,纵欲横行,糟蹋妇女。以致城堡里被抢来的藏女,一个个岌岌自危,就是干愿做牛做马,也难逃一劫。在城堡,只消他yin眼一转,邪念一升,便放荡无羁,恶从心底涌,藏女就遭殃。那时候,女人们一定会身不由己,任他摆布,遭罪受苦。” 张孝颂不禁失声:“怎么啦?” 管家:“她们吓坏啦。那些士兵,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灯。看着她们漂亮的脸蛋,苗条的身腰,那些馋猫,喜不自禁,一个个把帽子往空中抛。” 张孝颂:“那该怎么帮助她们?说,有啥法子?” 管家:“这是在劫难逃,命中注定。恶人无情呀。” 张孝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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