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二十二章、第四节 尔虞我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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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第四节 尔虞我诈 (第7/7页)



    王蕴德:“所以,从前你觉得是公正的,到真正论道自己头上的时候,现在是不公正了。”

    张孝颂:“她的父亲是无法复活了。我最怕的是,那不幸的消息,传道她的耳朵里。”

    王蕴德:“我的消息灵通。这不好的消息,似乎有人在传言。”

    张孝颂:“传言也罢,悲叹苦泣一罢。这场灾难,再也无法改变。”

    王蕴德:“那你的罪行,可是两条人命,论罪,可要判你死刑。”

    张孝颂:“我是多么不幸?那可是让我眼睛里充满怒火,才支配了我的行动,无意间,伤了亲情。这只能说明我无能。所以,您刚才骂我恶人,让我无地自容,也逃脱不了自己的罪行。”

    王蕴德:“你是为徇私情,才参加了这场恶斗,谋害了两条人命。这可是天理不容的罪行。我若是主持公道的话,你杀死了人,就必须抵命。”

    张孝颂:“大人,我深知此事法理不容。可,也不能为了这一个过失,就让我偿他们的命。”

    王蕴德:“啊。你还求情,年轻貌美的面庞却藏着一颗蛇心。这让我怎样相信。”

    张孝颂:“唉,唉。他们死了,我完了。这样的事煎熬着我,弄得我人不象人,鬼不象鬼,我的灵魂简直就象在地狱里受酷刑。谁会想到能有这样的事情,让我一生都不得安宁。”

    王蕴德:“这就是你的自我辩护?想让我枉法徇情。”

    张孝颂:“我趁着夜幕降临,瞒着众人,来到这里,投入您的怀抱。就是不想被人看见,也不被人议论。所以,想求大人,想什么挽回的办法,让我逃过一劫。您简单的决定就可以决定我的生死祸福。”

    王蕴德:“你说,高鸿是死在你的手里吗?”

    张孝颂:“我说。那天,我失手伤了他。唉,我的心要碎了,我也抢救了,可他却归复泥土,活不到今天。您说我诈办?”

    王蕴德:“可怕的谎话,要是那两个人都应该死去,你说,除我之外,谁还应该活在这世上?”

    张孝颂:“在洞里,我亲眼看着他慢慢死去,他的枪伤,就在他宽阔的胸膛上。那可是我从背后开的枪,原意可不是打他的,谁让他替那人挡了一枪。他可怜的尸体,满身是血,脸色苍白,瞪着眼睛,死不幂目,话说不出。”

    王蕴德:“是的,是的。你就象一条毒蛇栖息在洞xue里,残害了你的老师。可你还编造谎言来哄骗我。你算一个什么东西?”

    张孝颂:“那时,我满腔怒火,不能自制,跟他打起来。老师来阻止我们才中枪而死。我所说的,句句是真言,没有半点哄瞒。我对天发誓,偿有谎言,愿受天谴。”

    王蕴德:“天啊。高鸿是死在你的手里吗?我怎么也不敢相信,他这个著名学者,竟死于自己的学生之手。何况你们还是师生关系?”

    张孝颂:“是的,我不敢瞒你。唉,这真是一场意外,都怪我没能耐,错杀了无辜,惹下大祸,才逃到您身边避难。还望大人把我成全,不要把我遣送出去吧。”

    王蕴德:“他死了,他的灵魂已经升天,而你却苟延残喘地活在人间。按实情,对杀人凶手不能慈悲留情,否则我就是枉法徇情,同意你杀人了。谁会想到你竟会这样狠毒?”

    张孝颂:“不是我狠毒,谁会想得到竟会发生出现这样的事情?大人……”

    王蕴德:“看我这是一个什么心情,一会儿又倒转了心情,于心不忍,想把你同情。不过,我还得说,你的内外两重天地,容易让人着迷,外面披着羔羊的皮,内心藏着豺狼的心,这就是你形态外表包装着丑恶的实质,就象地狱里炼出的一个恶魔的幽灵,有着虚伪欺人的本领。”

    张孝颂:“唉。我的心要碎了,我的头要炸了,我已无处躲藏了。可怜可怜我,我已经丧失一切,大人若不容我,我从此就不能再见天日了。”

    王蕴德:“你这人靠不住,没良心,又杀人,投靠我,没真心。我看你是三心二意,反复无常,jianian恶多端,尽把人骗,怎容我可怜?”

    张孝颂:“啊。大人,您出于公正,出出气把我辱把也罢,我真是个畜牲,不近人情。大人,我已和坎坷的命运结下不解之缘,这就看大人您,怎样判断?”他望着对方,一脸哭相:“大人,除了死罪,还会不会有别的判决?”

    王蕴德:“唉。罪过,罪过。这怎么说,怎么说。你所犯的过失,按国法本应处死,幸亏我的判决是宽大温和的,并不判你死罪。现在我只好抛弃一切顾忌,慈悲为怀地收留你,让你带罪立功,减轻罪行。”

    张孝颂:“大人,你有大海般宽阔无限的心胸,有天地般正直无私的公正。您就是天上的仙人,舌头就吐出这天上的仙理。让我听到这么好的消息,不让我死去。让我怎能不对您无体投地,归顺于您。”

    王蕴德:“只要你知道恩德,你所犯的过失,我不会在意。我还要教你今后做人的方法,来改变你的逆运。让你成为我的人。”

    张孝颂:“您是说,从今后,我不要躲,在您的手下,我会安稳。”

    王蕴德:“在这地域,我的身影会象雾云一样,把你掩过追寻者的眼睛,使他们无法采取行动,让你得以逃生。”

    张孝颂:“感谢大人让我重生。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这就使我为什么要归顺您的缘故。让我得到了多大的安慰。”

    王蕴德:“我收留你,使你免除了危难,替你争来了平安。”

    张孝颂:“您救了我,我愿为您效劳。”

    王蕴德:“这就对了。”

    张孝颂暗喜:“瞧这家伙,象中了圈套似的。”可他却说:“谢大人。今后,我就象一个跟班,不分昼夜,步步跟着您,好似您的奴隶,听您的吩咐。”

    王蕴德:“我已和你交了锋。卑此已有所了解。年轻人,我收留你,就是抬举你,赏了你面子。虽然我怀疑你的动机,可我却宽宏大量,为你遮风挡雨。在我这里,你尽可自由自在,若时机成熟,甚至于,我还想帮助你远走高飞呢。”

    张孝颂:“这个倒妙,倒好,倒合我意。”

    此时,两人听到了脚步声,停止了谈话。

    来人抗着东西,走进屋子,开始收拾零乱不堪的陈设。

    王蕴德为了谈话方便,带着身边的青年离开房间。他们站在一个大岩石上,举目眺望南方。

    张孝颂脚虽静静地立在岩面上,可内心却十分警觉紧张。

    那群山中的城堡虽远隔千山万水,可在他们心里,犹如近在咫尺。

    张孝颂荒诞不经的联想着:“遥远阴森的城堡啊,里面发生过多少耐人寻味和腥风血雨的惨事。”他的思绪不停地变换着,从一件事换到另一件事,从一件东西变到另一件东西,从一个人形又跳到另一个人形。此时,他的脑子犹如一个万花筒,引诱他追想城堡的情景。他又想:“假如幸运女神若能眷顾的话,我或许真能见到威尔逊博士,若投奔他,重渡大洋到美国的话,我可以籍着幻想,在繁华似锦的阳光下度过辛福慢长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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