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二十三章、第一节 居心叵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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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第一节 居心叵测 (第3/6页)

忍你这样一个无情无意的人。不过,请你相信,我对一个可恨的人的怨恨,也是可以原谅的。”

    张孝颂:“啊。这话说得不错,出了这么大的祸事,您还替我担当,这怎能叫我不多想?”

    王蕴德:“一不做,二不休,三回才算数。我的心向着你,是我淳淳的教诲,才把你怒海惊涛的吞噬中拯救出来。”

    张孝颂:“我的痛苦焉能平息?”

    王蕴德:“我揭露一个罪行,却保护一个罪犯。”

    张孝颂:“如此下去,我除了长此痛苦下去,还能有什么出息,有什么别的希望?”

    王蕴德:“你害得她失去了父亲,她还爱你吗?”

    张孝颂:“她的愤恨同我的爱情对立。这也是没法的。可我的骨子里却藏着我心中的那个情人,但是,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与她再接近,这让我无比痛心。”

    王蕴德:“小伙子,这样悲惨的想法,你还是放弃吧?”

    张孝颂:“为什么?”

    王蕴德:“你这张脸我记得很清楚,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这张心怀嫉恨的脸已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了。究凭着你的愚勇,我也得拔刀相助你这个没良心的人。否则,你就会落入你结下冤仇的人们手里。”

    张孝颂:“所以,我才把我心中的悲哀向你倾诉。”

    王蕴德:“可是,天理昭彰,暂时包庇起来的罪恶,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会被人知道。”

    张孝颂:“那么说,我的生命一半在这里,一半在他们手里?”

    王蕴德:“那还用说?一但露了马脚,被揭露出来,他们可要捉住你报仇。”

    张孝颂:“你是说,我躲不了,就得同他们搏斗?”

    王蕴德:“什么搏斗?你是想溜?”

    张孝颂:“但我绝不迟疑,依然按照我的计划行事。”

    王蕴德:“我知道你想要逃走,但已经毫无希望了。有人可能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你往上撞。”

    张孝颂:“请你您给我指条路?我决不会徘徊的。”

    王蕴德:“我关心你的吉凶,不管你怎么想。”

    张孝颂:“您还肯给我指一条光明之道,帮助我吗?”

    王蕴德:“凡是我力所能及的,我一定愿意。管这事,假如我横下一条心,你肯听我的吗?”

    张孝颂:“难道我会把我的爱情毁灭在那些无用的沉默中吗?”

    王蕴德:“你的心受到了别种嫉恨的诱惑。”

    张孝颂:“对于一个情人的爱恨,即便过分一点,也是可以原谅的。”

    王蕴德:“你已经做得够了,她的心在流血,她的血液里埋着复仇的种子。”

    张孝颂:“她可能还不知道他的父亲已经被杀,所以,她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更想不到我是凶手。”

    王蕴德:“但是,在这场严酷斗争里,爱恨都撕碎了她的心,但并不会动摇她爱憎的意志。迟早她会知道事情的真相,替父报仇。”

    张孝颂:“即使我暴露了恶迹,你也不能随便责备我。”

    王蕴德:“我一点也不埋怨你,我知道你的内疚和痛苦到了什么程度。”

    张孝颂:“叫我不能自制的是,我的恶念已经成熟,我也学会了如何应付。”

    王蕴德:“这是你找到的唯一安慰吗?”

    张孝颂:“为了我的前程,我必须竭力抑制我的爱情。”

    王蕴德:“在她得知真相,失去父亲之后,最终还要失掉你。”

    张孝颂:“我知道,但追寻我所爱的人,不管是梦魂颠倒,疯眼昏迷,自找没趣,灵魂受到天戮。这真叫我走头无路。但,为了得到我心头的人,这般好梦也无须梦醒,也无需别人敲起警钟,我,只有破釜沉舟。”

    王蕴德:“别再做刻舟求剑的美梦了。如果是因别的灾祸夺取了她的父亲,或许你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张孝颂:“可我的心还在同她见面的梦里。”

    王蕴德:“那是单厢思,卑鄙无耻。”

    张孝颂:“我虽然知道您对我的情份,但我也知道,您的内心一憎恶我。但我还是要顺从您。”

    王蕴德:“我也要责备自己过于激烈,没认真体贴你的情绪。”

    张孝颂:“这场祸端都是因她而起。说这话,别已为我疯了。我的确伤害了她,但我不能不那样做。”

    王蕴德:“所以,你现在把自己当作罪人送来?”

    张孝颂:“他们合成一气,把我关在暗无天日的洞窟里,不得自由,我好不容易才脱身来到这里。”

    王蕴德:“我必须亲身验证之后,才肯相信你的话。”

    张孝颂:“您未免过于认真。大人即然有这样的心。那我就象大雾中难辨方向,也许我孤寂的灵魂,将从此流离失所了。”

    王蕴德:“凭我获得的信息,我知道谁在夺取你心中之人。”

    张孝颂:“象我这样的人,自知罪孽深重,绝对没有理由可以替自己辨护的。”

    王蕴德:“可你不承认你的脾气过于暴躁。”

    张孝颂:“就因为这,我未免过于急躁,也过于激愤。”

    王蕴德:“可我还知道你的另一面。你是怎样向她哀求恳告,长跪泣诉,甘心受辱。她又是怎样婉言拒绝你,不依你。她的背后定有人指示。”

    张孝颂:“这些说来话长,也不必细说。我是白费心机,一提此事,叫人羞愤填膺,难于启齿。”

    王蕴德:“你是被侮辱者的地位,这种侮辱的性质使你难以忍受,所以,有些事你嫉恨心中,竟敢不服从。”

    张孝颂:“错误的事已经做了,也无法补救了。”

    王蕴德:“这不是没缘故的,她爱上了别人。你曾发誓宠爱她,可她却厌弃你。既然她漠视你的诚意,把你从她的冷眼中除去,你就应该平静一下自己的理性,好好地拿个主意,控制自己的情绪,横下一条心来,继续做你铁石心肠的事吧?充当一个马前卒,跟着我,再当一此暴徒,让他们尝尝我们手段的厉害。别认为我是一个下流不堪的家伙,我不过是为了你,为了洗刷你的恶名,才怂恿你下水的。”

    张孝颂:“这我肝脑涂地。我能有啥法呢?逃避,能躲到哪里去?哪里是大洋彼岸,让我安全,您给我出个主意,我故且再来一此罪上加罪。”

    王蕴德:“我已胜算在握,就看你的了?”

    张孝颂:“那么说,大势可以决定了?”

    王蕴德:“放弃你的顾虑。”

    张孝颂:“出了她一个人之外,我还能怕什么人?”

    王蕴德:“你知道你干的那冷酷的事儿,一但查出,你就成了罪不可赦之人,其罪足可以致你死地,丢掉性命,上绞架,让世人耻骂。”

    张孝颂:“我若落到他们手里,最多挨枪子罢啦?”

    王蕴德:“那不过是你的气话。让那枪子落到别人的头上吧。”

    张孝颂:“若是这样,我也没有别的奢求了。”

    王蕴德:“那好,就算咱们握手缔结,一个永久信任的盟约就这样确定了。”

    张孝颂:“对此,您好象是宣布什么似的?”

    王蕴德:“对你,我不得不在时机到来之际,公布我的计划。”

    张孝颂:“啊,我认同,我起誓,我还有话说。请您凭着您尊贵的身份,手中的权力安排一切吧。让我弄到何种处境,我都俯首听命,不敢妄动。”

    王蕴德:“我一定力保你的性命。”

    张孝颂:“我的灵魂已用无比虔诚吐露出真实的语言。我走头无路,无计可施,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王蕴德:“那时,他们已缚住你的手脚,你不能逃走,可是你逃到我这里,就必须象野兽一阳挣扎到底。我人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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