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二十五章、第七节 被俘以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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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第七节 被俘以后 (第3/5页)

心机,这都怪你自己。”

    小头目:“嗳哟。有话好讲,何必动气?”

    高雅雯:“你们抢了我的东西,还跟没事的。快还我的东西?”

    小头目:“这都怪我的那些兄弟。回去后,我给你问问。再说,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高雅雯:“现在你就得给我追回来。那可是我们工作时必须用的。”

    小头目:“咱们谁都别再讲扭理啦。见了上司再说吧?”

    高雅雯:“我就知道狗吞下的骨头,不会吐出来啦。”

    小头目:“什么?”

    他几乎变脸了。他把她推到一群人中间,推到打开的驮箱前。说道:“你自己看。那些破东西,我可不稀罕。”

    在这里,被缚着的林森由土匪押着,正在向老头儿们说出每一件由他们掏出来的东西。

    老头们很害怕:“驮箱里会不会有炸弹呢?”

    他们睁大眼精,紧张得心里乱扑嗵。

    林森神色从容:“我们是正经人,遗憾的很,没有炸弹。”

    小头目:“一群混蛋,在这里死打烂缠。你们还有完没完?”

    这时候。一个匪徒匆从赶来向他报告:“头儿。有人偷东西逃跑了。”

    小头目:“啥东西?值得大惊小怪。”

    匪徒:“地图……”

    小头目:“地图。我见过的地图多啦,而且还是军事地图。”他有些不在乎。

    匪徒:“不是地图……”

    小头目:“你是不是糊涂啦。那是啥?”

    匪徒这时才回过神来:“藏宝图。是我们刚搜到手的藏宝图。”

    小头目:“什么?那还不快追?”

    那匪徒得令而去。

    有的匪徒呆呆地站着,但等头子吩咐。

    小头目心中着急,拽过一匹马,翻身上去。对手下说:“你们几个,给我追去。”他指着其余的:“你们这些人,都给我看好这对男女。少一个,我剥你们的皮。”

    说着,他两腿一加,杨鞭策马,一溜烟地往河岸方向疾驰。

    见那些人走远,林森想把东西要回来。可是,匪徒阻住了他。

    匪徒们你推我挤地拉扯东西,把它们顺着隙缝带走了。

    有几个把林森往后拖。

    其中一个年轻的匪徒,用一支步枪对着他。

    林森本能地提示自己:得随机应变,不敢打岔。他笑着……看看那家伙啥动机。

    那匪徒扭歪嘴唇叫憾着:“你若不听我的,打死你?”

    林森问道:“就是枪毙我,得有理由?”

    他对林森大发脾气。枪口在他面前晃晃的。匪徒手扣着板机,威胁着,仿佛火力点在林森胸口移动,那地方的肌rou就有了一种刚中弹的感觉,只差没开枪送命。

    另一个匪徒把枪筒推开,跳到他的跟前。他很中意林森短大衣上的几颗扭子,急忙地把它们扯下。他粗鲁地一拉,这几颗木扭子被拉坏了。他气急败坏地仍旧一个个把它们拉下,不扯完,不罢休。

    林森高昂着头站着。不还手,他知道,土匪人多势众,还手没用。好汉不吃眼前亏,等待机会。

    那个匪徒仍不死心,紧接着摸他的口袋,全都是空的。

    另外两个匪徒把他推开,他们也要摸摸林森的口袋。在他腰里的小口袋内,他们找到一支挂在皮带上的表。两个土匪笑嘻嘻,你争我夺。旁的是一阵欢乎,一阵推挤。

    纷乱的人群中,林森看见了一段摇摇晃晃的皮带,就是不见那只表。

    枪到的人逃跑了,没枪到的一面打架,一面用鞭子相互抽打着,叫骂着,撕拽着。

    林森想着:“难道没完没了吗?”

    在下面河床上的枪劫没有终结之前,还有许多形形色色的事呢。

    他们把林森推来推去,相互用刀子猛扑,互相吓唬,有的挥起鞭子,用短枪和步枪对准对方。可,谁也不敢先开枪杀人。

    此时,林森也不知道他们相互殴斗的原因。这时,其中一个最坏的坏蛋冲到他的跟前,无论如何竭力要脱掉他的衣服。可,这次只是殴然的机运,才使他免于这种灾难。要说,这天他是非常幸运的。有几次想要剥掉他的皮靴,可是,每个想剥的人都是被其余的人的嫉妒贪心排挤掉了。

    这样正好。皮靴……林森心里老是隐藏着,一个可以逃掉的希望。他心里又担心着:“但是如果被剥掉了呢?在尖石头上,在有刺的灌木上,在雪地上,在冷水里,怎么能奔跑呢?”

    此时,一个戴着破毡帽的满脸黑灰的老头子,趁着混乱,悄然来到他跟前,解掉了他手上的绳子。

    林森有些莫明其妙:“这是为什么?是一种怜悯的举动么?还是他需要那根套索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林森盘算着匪徒们不会打伤自己人的,因此,他竭力挤尽人堆里去,站得靠近他们的人更近些。

    这样一来,可急坏了刚才那个解绳子的老头,他连连摆手,意思让他往外走。可,林森一时也不理解他的用意,也不知往哪里去。还是一个劲往那人多的地方挤。

    他觉得,自己这个盘算是正确的。他有一个几乎是下意识的策略:对那些匪徒,笑容满面,举止随便,动作自在,不留破绽,蒙混过关,伺机逃窜。他认为:这就是使得一群栓住的看门狗不叫的方法。他暗想:在匪徒面前,如果对每一句话,每一个手势,每一个动作,都要战站兢兢地作上一个几乎本能的考虑,那就会是别人对自己产生一种不必要的印象,可能正是这种看似不鲁莽的表象反而帮了倒忙,让原先的想法全部泡汤。决不能犯这样的错误,不正常的动作,手势和语言——保证不是子弹飞来,定是刀子砍上,再不就是鞭子打来,象鲜血一样,恐惧的神情对于土匪是要发生影响的。他们因此会狂怒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的想法是靠近高雅雯。他懂得只有接近她,跟她做解释,两人才有机会商量逃跑的策略。他非常冷静,准备行动。可在乱纷纷的人群中,哪有她的身影?他焦急万分。

    当匪徒们在他面前抢去驮箱里的一张纸时,他就威风凛凛地对他们喊着话:“那东西是我们的命根,对你们毫无处,把它还给我。”

    若按平时土匪的规矩,他气是汹汹地叫喊着什么话,他可能就此被杀。可,匪徒们谁也不理他,他们却把那张小纸和散落的文件都还给了他,只拿走了几摞银元。这大出他的意料,惑许他们并不知道那些纸和文件的重要。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保住了文件资料。他心里不知有多高兴了。

    趁匪徒们互相抢多银元,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他竭力向高雅雯原来的地方靠得近些,但是,刚靠近过去,就给匪徒们分开了。他相信她在人群里,一时间,他也没见她的人影。

    就在他急处一身冷汗时,他看见原先给自己松绑的那个老头儿,偷偷牵着一匹马,来到人群旁。因为他穿着袍子,戴着帽子,跟一群人毫无区别,匪徒们正在争钱夺利,谁也没在意。再说,那帮老头们就是替他们干活的,牵马喂草添料,这些活都少不了。

    已是黄昏了,远处的景色也渐渐看不清楚,近处的人脸也已模糊。

    借着太阳的余辉,眼前的一幕让林森惊奇。他看见一个人爬上马背,催马来到他近前,因为他们之间隔着许多人墙,那人也不能骑马冲趟过去。再说,她还戴着土匪的帽子,穿着土匪的袍子,一时并不注意的人们,也不辨她是男是女,全当她是匪徒。她只能小声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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