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二十七章、第一节 伺机出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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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第一节 伺机出逃 (第4/6页)

经历过这种场面……他们……是不是立刻就动手呢?……”

    他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躲过这一关。想道:“我还有没有时间?……这是关键?”

    老头儿没走成,进了帐篷,装出一副保护自己的,大家都看得出的笑容。

    他跟林森谈起天来。悄悄地用极轻微的声音对他劝导。这让林森有些莫明其妙,因为这事先没有一点儿预兆。

    老头儿:“在最后的时刻,趁土匪们不在意,我们逃走吧?……”

    林森:“往哪里?是顺着河往下游吗?”

    老头儿:“是的……正如你料的,河边有人接应你。”

    林森:“这有问题?你先去吧,我还得留在这里。”

    老头儿向林森说:“那我走啦。你留下吧。”

    林森:“你走吧,我留下。”

    在情况没弄清之前,林森是不愿冒这个险的。他考慮得十分周全,害怕土匪们是在试探。

    老头儿沉默地站起身来,默不出声地向门口走去。土匪们也没人拦他。此时,林森恍然大悟,明白了,这是他们下的圈套。幸亏自己警惕高,要不然,被他们捉到,还不知怎么把自己拾掇了。

    老头儿走出门去,消失在黑夜里。

    为了预防万一,林森待在帐篷里,沉默不语,等待变化的时机。时间仿佛停止了……

    林森:“我离开朋友们有多远哪?要过多长时间,我们的人才会知道一切呢?……”

    由于目前的形势不妙,土匪们陆续散去了。

    帐篷里剩下十来个人,都显得没有精神,一个个无精打采的,也没人胡吹乱侃,大部分都在打磕睡。

    炉子里的火焰渐渐熄灭了,也没人往里添柴草,余烬还在发着红光。

    夜,在帐篷上面的窟隆里露出了星光。这也没让林森看到任何希望。他心里只是彷偟,胡思乱想。一时间,竟没了主张,逃跑也不知往哪个方向。因为,这里完全是个陌生的地方。

    此时,土匪头儿的妻子,取出被子和毛皮。

    匪土们要睡觉了。她将毛皮和破布铺好,帐篷里的人一个个都躺倒,睡觉了。

    林森也躺在肮脏的破布上,和匪土们并排地躺着。这样可以暖和些,另外,匪徒们也可以监视他,省得他逃跑。这些规矩,林森也熟悉了。在没绝对把握的情况下,他是决不会轻举妄动的。

    匪徒们紧紧地挤在他周围。其中有一个靠在他背上,向他的后脑勺呼呼出气,他闻到了一股难闻的口臭气。

    土匪头儿横躺着,紧紧地贴近他的头。这个老谋深算的家伙,还亲自把门把着,省得他逃脱。

    林森受着臭体包围的灾难,紧咬牙关,装睡着,不发一言,在苦熬时间。他身上痒得难受,不时用手挠挠,捉住了虱子,把它掐死:“虱子在咬我,是不是预示着土匪要杀人?这一切,意味这要在夜里动手吗?啊,白昼黑夜,反正一样,也不知最后的下场……还是睡觉的好……在梦中,一了百了,什么都不知道……全当做梦一场……”

    他眯眯乎乎,安静地睡着了。

    夜。一片漆黑。

    夜。挤满了人的帐篷还在活动。

    夜。土匪们:“嗨……嗨海……噢噢……嘿嘿……嘿……”的叫喊声,响彻夜空,将帐篷里的人惊醒。

    林森还在朦朦胧胧中,突然有人扯了一下他的脖子,疼痛让林森弄醒。他一下子发狂地跳了起来……

    帐篷内外,又冷又黑。伸手不见五指。有人檫亮了火柴,企图点亮马灯。可,马灯不见了踪影。

    在短促的火柴的亮光中,映照出了穿上皮靴,和戴上皮帽子匪徒们的面孔。

    林森看得很清:“啊,这是小头目,他来了。”

    林森被带了出去:“原来如此……混蛋,杀人,为啥不在白天?干吗要在夜里呢?……我很想看到太阳……哪怕一次,也是好的,总算证明了他们在阳光下的罪恶,历史逞罚他们总跑不脱……”

    他站在帐篷外边,忍受着风寒。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现在赶快逃走,逃到黑夜里去……离天明还早,也许能逃得了?”

    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情景。黑夜中,也看不清,只觉得人们很惊恐,帐篷内外乱哄哄。周围到处是:喊声,喧声,叫声,骂声,催促声,搬运动东西声,和马啸声响彻夜空。

    他在纷乱中,越过帐篷,从一个灌木丛逃到另一个灌木丛,也不顾脚疼,上气不接下气地奔跑着……他提着劲儿,紧握的拳头,足可以打碎第一个发现他的人的脑袋。可,他的两腿仿佛灌上了铅,很是沉重。但是不走是不行的,犯了错误更是不行,是往西,还是往东?方向不明,必须挑选一个正确的方向,抓紧具有决定性的每一秒钟。

    不早也不迟……逃跑的方向还是不明,因为他太不熟悉这里的地形,再加上是在夜中,各种地形都模糊不清……饥饿,寒冷……双脚的沉重,冰冷的野草,越来越高,愈来愈绊脚……四周有不少火把,在搜查他。他被土匪发现啦,这次逃走又没成功。在一片斥责声中,他被带走了。

    直到黎明,土匪们才扎了新营。

    外面发生的一切情况都不明,林森就是知道也无用,因为他还落在他们手中,受他们的掌控。

    林森坐在另一个帐篷里一个火堆的旁边,暗自盘算下一步的打算。

    帐篷里,人声沸腾,火光熊熊,热气腾腾,驱走了黑夜的寒冷。

    林森也不管情况有啥变化,只管喝着有人殷勤送来的茶,暖和暖和身子吧。他还在喝茶,可是,那个正在拆卸中的帐篷的圆顶,已经在他头上不见了。穿过那除去薄毯的帐篷架子,他头上露出一方块一方块繁星的天空,光看天空也没用,他怪自己无能,计划不周密,没有逃成。

    他也不知道,身边一下子为啥出现了许多人,不少的穷人,对他大献殷勤。他们争先恐后地向他说,他们都是好人,只是不得已才随了匪群,依附他们。

    也不知是土匪头儿善心大发,还是有别的想法。他甚至斥责他的妻子,没能照顾好这人质。这可是他手中的筹码,交差的命根子。他吵着妻子,为了她没能从一堆破靴中,立刻找到一双适合他穿的皮靴,他不少发火。他的妻子自顾低头干活,任凭他骂说。她用水罐里的热水浸透这双完全用补钉缝成的旧皮靴,使靴子不致挤林森的脚,替换下那双几乎磨得没有底儿的旧藏靴。

    这时,土匪头儿笑哈哈地说:“别以为我是个善人,给你弄个皮靴,保护你的脚。”

    林森不明白地问:“那为什么?”

    土匪头儿:“为的是让你活,可你也逃不脱。你若没有了一双脚,怎能走路,我又怎能完整地将你交给上司,让我脱离干系?”

    林森:“这就是你的目的?还是有其它的用意?“

    土匪头儿:“你真不愧为是个有知识的。”

    林森:“此时,有知识又有何用,还不是攥在你手里?”

    土匪头儿:“哈哈。你还是个知识人哪?难道你真的不理解我的话?”

    林森:“我既然落到你手里,就没有别的想法?只等着你的发落,没别的话说。”

    土匪头儿:“你的心眼还不多。那你就等我把你交出去?不过,若真的把你交不出去,你是不是愿意听我的?”

    林森:“这又有啥意义?反正我是早已是身不由己。”

    土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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