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见716涅槃_第四十九章、第三节 祭坛岩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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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九章、第三节 祭坛岩画 (第5/6页)

雅雯:“这人就是内jianian!他是哪一个?你得再回答我一个问题,事情到了这样可悲的结局,谁谁干的?”

    她好象头昏目眩一样瞪着他,第一次感慨万千地说:“我的天,探险队怎么会出内jianian!一切都完了,我怎么都知道了?”

    蒙难者:“不论是出了什么事,你都应该有心理准备。”

    高雅雯:“我不应该只是知道而已。我还应该知道的更加详细。”

    她对此事紧追不舍,把手按在胸口,强压住剧烈的心跳。

    看到她情绪几乎失控,身体犹如弱柳扶风摇晃不定,蒙面人也不知道她是激动还是另有隐情。他终于耐不住性子,说道:“这可是不幸的消息。为了考察探险,你和我都应该勇敢承担。”

    往事一一在他的脑际闪现。

    高雅雯看着蒙面人受着酷刑还那么坚定,她终于如梦初醒。说道:“你说吧,关于探险队的事……不管说点什么都成。”

    只听蒙难者声音极低地说:“是袭击。可是……”

    后面的词还未说出来,他就不愿意说了。

    高雅雯:“我不知道你是胆怯,还是痛苦?不论是发生了什么事,我都能承受,都不是你的错。快说。”

    蒙难者:“反正我的行为光明磊落。我说。”

    于是,蒙面人隔着布袋谈吐年轻人热衷听的残酷荒诞的离奇故事,诸如深山探险,洞中奇遇,峡谷脱险,神奇波密,古哥城堡,遭遇袭击,这些骇人耸听的故事,还真的让高雅雯惊诧痴迷。此时的蒙面人的确有一种她无法回避的诱惑力。当他说自己是贾古的学生,跟随他到荒芜人烟的青藏高原探险,她从心眼里开始喜欢。

    蒙面人那口气声调,她以前闻所未闻,仿佛他此刻给压在横断山下面,拼命挣扎着想卸掉身上的重负,心里才稍舒服,知道他表述的声音略大了一些,可她也不怪罪他。他不知道她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多少,可他也不在乎……只是一个劲地叙述。

    高雅雯:“你早点告诉我多好!我也少点疑惑了。”她满脸惶惑地望着他,用很担心的声音问道:“你……还有什么更严重的事没告诉我?”

    蒙难者做了一个绝望的手势,声音颤抖地说:“是很严重,但我要是真的说出实情,恐怕你难以承受。”

    他的话触及到高雅雯的心灵,她听了似懂非懂,即便是她还未解除心中的疑虑,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他孤零零地忍受这一切,因此,她更加理解这个人有多么悲惨的命运,多么宽阔的胸襟,多么高尚的人格!所以,她才能从他语音的凝重和激愤中嗅到了出了什么大祸来。

    此时,高雅雯才真正发现,他的脑子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单纯,而是为她和探险队的未来颇为焦虑。

    高雅雯:“我真的还没弄明白?”

    蒙难者:“你刚才听了我讲的,一定会有许多想法,这令我担心害怕。”

    高雅雯:“那因为啥?你还害怕你的话会惹出大祸嘛!”

    蒙难者:“不是的,我只是耽心,我要讲的是你不了解的,而又应该知道的,那事就得使你承受难以接受的折磨。所以,我不敢说。”

    这句话对高雅雯的触动很大,她象是中了邪似的,在岩壁前来回走动,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言不发,在遐想着什么。“他为什么要严守秘密!这其中自有他的道理,我何必苦苦相逼,或许他心中百感交集,所忍隐的事情之艰深已远远超出了自己的理解能力。”看到这种情景,她感慨系之,不再逼他说出,悉心倾听。不过,她大概心里还是有点不平衡。

    现在,望着他的身体被绑在岩石上,由于经受残酷的折磨而形同枯槁,她的心里也更难受了。望着他情绪低落,也不再多说,显得有些精疲力竭,她为他也伤感断肠,深感歉疚。所以,她在原地徘徊,时而猜度着若是强逼他说,可能出现的后果。此时,她心里琢磨着,自己还不算了解他的为人,如果他一命呜呼,被人遗忘,她也许会为此人伤心断肠,哀悼不已。若是他真能劫后余生,那是他的命硬,或许就是人们心中的英雄。也许有这种可能,因为他离乡背井,行踪诡秘地来到这里,一定会与探险队有过交往甚密的一段时期,或许他就是从事探险考察的人。毋庸讳言,这确实是一个了解他的绝好机会,只是可惜事到临头,她的舌头却不好使唤,这的确让她犯了难。不过,她还是觉得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渐渐清晰,但他绝对算不上是一个知己?她说道:“咱们之间也不用再绕弯……”

    蒙难者:“那就打开窗户说亮话。”

    高雅雯:“好吧,你象一个男子汉。”

    蒙难者:“现在,你我都没有自卫能力,仍然处在危险境地。”

    高雅雯暗想:“这个问题,我可得仔细琢磨琢磨。一个男子汉把一些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话,当着一个陌生女人的面竟说出来啦!这是为什么?”

    蒙难者:“你怎么不说话?”

    高雅雯:“你以为我的头脑就那么简单?”

    蒙难者:“探险队遭到袭击,分崩离析。有人为了队友的安全不惜牺牲自己。而有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却不惜挥洒队友的鲜血,投靠新主子!”

    高雅雯:“真有这种损人利己的事?”

    二人逐渐熟悉,开始谈论各种各样的事。但是,蒙难者却对不久前发生的悲剧,以及那些人是谁都是缄口不谈。

    于是,高雅雯心中再次产生了疑虑:他现在透漏的这些事情,是怕涉及到某个重要人而有意避而不谈呢?还是他遭到迫害造成精神刺激而从记忆中抹去了?她想的就是这些问题,她甚至不知道弄清哪一种可能性最大。从他嘴里说出的一些信息,这两种真实性似乎是那样的离奇怪异。但一个严重的忧虑便接踵而至,那就是他的表现是否有些精神失常?这个问题她不得不想。她有了这样的担忧,也不无道理,所以,对他的谈吐表现也就观察得更细致入微。此时,高雅雯的理性判若两人,她对刚才不屑一顾的细枝末节又产生了强烈的兴趣,但她也不是对此事非得刨根问底。因为,她还在怀疑他的精神是否恢复了正常。由于这一猜疑延长了一些时间,甚至对他的人际关系都产生了阴影。她认为还是把这个问题想得仔细一下为好。因此,她利用谈话的机会,再次细致入微地查验他的思维是否正常。经过一些提问,得出的结论是他的思绪能力似乎都没问题。

    蒙难者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不是我不愿说他的不是,是因为还没有真正的证据?”

    高雅雯:“啊,问题就是抓不住证据!你真像个豪爽义气的侠士。”

    蒙难者颇受感动,他的语气真诚:“亏你还替我着想!”

    高雅雯:“你就没有想过自己干的事吗?”

    蒙难者重复着她的话,说道:“我在干什么?因为焦虑久久地萦绕着我的脑际。我本人日夜不安也是这件事。”

    高雅雯听到他拐弯抹角地说上一句,叹息一声来表达自己的心迹。心里明白,他本意并没有打算把事儿说得那么透彻露骨,说明他并不糊涂。不过,他还是在极度的恐惧之中渐渐苏醒,而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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