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 25 (第2/2页)
条已经结痂,另外两条俨然是近期才造成的新伤! 抚摸着这三条伤口,微微的疼痛让闫宋的心魄渐渐回归,果然应了那句话,如果想让心灵的创伤麻痹就要让rou体疼痛。对于此时的闫宋来说,疼痛是她还能找到自己的唯一方法。 连着几天,闫宋都帮着闫mama跑东跑西的购置年货,拜访亲戚长辈,收拾装饰房间。终于到了大年三十那一天,开始和闫mama包饺子准备过大年。 “宋宋,你手上戴的那个什么东西啊,都粘上面粉了,赶紧先摘了。” “没事,妈。回头我洗洗就好了,戴这个得劲。” “得,随你。从小到大都这么不听话!”闫mama笑着抱怨着闫宋。 “哪有?我可是出了名的乖巧懂事,可爱大方呢!” “你呀,就是被我吓你爸宠坏了。”话音才落,闫mama就有些不自在一起来,cao持新年的这段时间,凡事都是母女俩亲历亲为,都刻意的忽略了那个在以前十五年的春节中最为重要的人,现在闫mama突然说起来,一下子让母女俩赶上起来。 “妈,以后别提爸了,我们现在和他没关系。” “宋宋,他是你爸爸!” “我倒希望他不是!” “宋宋,过分了!”闫mama突然变得一脸严肃,凶巴巴的看着闫宋,眼里透着隐约的失望。 mama,你也打算不要我了吧! 一个原本合家欢乐,幸福团圆的节日因为缺少了一个最为重要的人而显得格外冷清。
窗外灯火璀璨,爆竹连天,偶尔还能孩子高兴喊叫的声音,电视机里播放着全中国人几乎都会看的春节联欢晚会,主持人身穿中国红的衣服满脸笑意盎漾的说这各种吉祥话。手机提示音一个接一个,都是大家祝福的短信。好一派吉祥欢乐的场面。 沙发的母女此时却相顾无言,一个默默的盯着电视屏幕发呆,一个漠然的翻着手机祝福短信,都是一个个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可是,却没有他。从放寒假到现在,还没有他一丝一毫的消息。 “宋宋,你自己看电视吧,mama回屋了,这些天有些累。”双手扶腰,慢慢的走进卧室。从闫宋的角度看过去,mama的脚步都些缓慢了,腰杆也不再是那么笔直了,劳累了一天,发型也变得松散凌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一次细微观察下的闫mama都似乎更衰老了一些。 回想起上次在餐厅遇见闫爸爸一家时的场景,明明是一样的年纪,王小青却显得比闫mama要年轻许多,静静的坐在旁边,优雅娴静。曾几何时,mama也是如此知性美好的女人,可自从和爸爸离婚后,却以rou眼能辨的速度在迅速的衰老。就像是一朵盛开正艳的花朵突然被人放到了冰天雪地的天气里,她还没来得及收起自己的花瓣,便被迫接受寒风冰雪的打击,只能一点点的冰冻,一点点的枯萎,直至死亡。 闫宋心疼mama的创伤和辛苦,她以为mama至少应该像普通女人那样去嚎叫,去吵去闹去宣扬自己的无限委屈,然而没有。闫mama被动的接受离婚,被动的自己抚养女儿,之后还要看到曾经和自己相濡以沫的男人现在在和别的女人如胶似漆! 命运对mama如此残忍,她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烦躁的关掉手机,千篇一律的群发祝福短信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自己最重视的那个人还是没有消息。 连说一声新年快乐,如今都变成了奢望。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23:59分,向廷博的手机依然是关机状态!还没来得及感伤,手机便突兀的想了起来:“大宋宋,新年快乐!”电话那头,传来了苗苗爽朗的笑声,似乎还有鞭炮烟花响的动静。“苗仔,新年快乐。” “大宋宋,你情绪不高啊?咋啦?” “我挺好的,没事!” “你丫蹶屁股拉啥屎我都知道,还跟我这扯呢!刚才跟谁打电话了?” “没谁,向廷博,关机。” “向大哥还关机呢?这个事情是有些奇怪,我问过我哥,他说向大哥去国外处理一些事情,但是具体的他也不清楚。” “嗯,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闫宋的心情越说越感伤,原来上学的时候觉得每天的英文课见到向廷博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事,可到如今,见不到他的样子听不到他的声音得不到他的消息,她却比凌迟还要疼痛。等再见到他的时候,她一定要告诉他,她也喜欢他,等到高中毕业,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唉,你别担心了,向大哥一定没事的,他可厉害着呢。” “嗯,我没事,顶多等到开学。他还能连学校都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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