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邪之北海流宫_第19章 夏侯水更名曹沝 发丘印疑现迹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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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夏侯水更名曹沝 发丘印疑现迹踪 (第1/3页)

    “武”可以分别拆解成一个“一”字、“代”的右半边,以及“止”字,连缀起来即是“一代无人就此止”的意思,从前程命运上来解释,称不上是好签,虽然颇多坎坷却也未必就不能逢凶化吉,可如果少侠问的是后代香火,可就大大的不妙,单从字面的释义便能明白老夫也无需多做解释了吧!

    一席话说得夏侯水冷汗直流,连忙告诉张克易说,他求的正是后代香火,这个“武”字原本是打算给未来儿子取的名字,既然如此不吉,未知换个什么字好呢?

    张克易仍旧眯缝着眼睛道:“所谓相由心生,说文解字只是求证天道的方法,命理之数一早就已注定并且存于心中,也就是说,这区区一个‘武’字,并非是命运的根源,而只是外在的表象……”

    夏侯水何等聪明,立刻就明白了张克易的意思,正是说他的命运一早就注定要“无后”了,经此打击,他立刻就如霜打的茄子一般没了半点精神。

    一旁的正衡却并不以为然,原本他只想借着解字的由头,想从张克易那里套出些话来,可眼见着夏侯水被他打击得够呛,就想着张克易虽然被人奉为易数的集大成者,可只凭着随口道来的一个字就判定别人的前途命运,实在有些太过牵强,更别说他一向都相信命运全由自己掌握,如今夏侯水既然已经被人信誓旦旦地宣判了“死刑”,如果不赶紧扳回一城,那岂不是在人前丢了天大的面子?

    想到这里,正衡便打了个哈哈,转而向着张克易说他也也想凑个热闹,本来都选好要测的就是自己的姓氏,可刚才听了天师的话,心下不免犯起了嘀咕,因为如果按照你的方法,“正”字亦可以拆解成“一”和“止”两个字,那岂不是说,我和我哥哥的命理运数大同小异,都难逃那“一代无人就此止”的结局?

    正衡一边说着,一边暗中窃笑——他虽然不信命理之说,可自小也算是耳濡目染了不少,深谙江湖术士那套左右逢源的把戏,张克易虽然蜚声在外,可毕竟所有的声望都是子凭父贵,谁又能保证不是虚有其表?正好借着这个机会,看看他到底会如何应答,两个不同的字,却有着大同小异的拆解方法,任他再怎么巧舌如簧,也难说出花来吧!

    正衡满以为张克易已然无话可说,却见他立刻就大摇了几下脑袋,随后捻着下巴上的白须道:“正公子此言大谬矣,别说‘武’和‘正’本就两个字完全不同,即便是相同的字经由不同的人提出,也未必指向相同的命运。风水之学讲求的是一个‘数’字,而数又分三六九百万千,数与数间看似彼此独立实则相互关联,犹如纵横阡陌的棋盘一般,任何一子的落定势必都会影响到棋局的走势。在这场博弈中每人都好似一名棋手,而老夫刚才所做的,不过是从旁观棋,遵循走势而做出的胜败输赢的判断而已,孰对孰错还需要你们自行去验证……”

    正衡在心中轻哼了一声,想着张克易果然是老江湖,言语留有不小回环的余地,就好比信口预言百年之后的事情,到时候物是人非,谁还真有去计较他的对错?这正是所谓的“瞎子算命两头堵”了,如此狡猾,惹得正衡不禁开始盘算如何应对才能不落下风时,就听张克易继续说:

    “具体到少侠你所提出的这个字来,老夫倒是不感意外——还记得当初京城的胡同里我对你说过的话吗?少侠怀揣大志,是兼济天下的命数,所谓的‘一止’,正是此种命数的最好体现,凭‘一’己之力,‘止’天下之劫,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人能有这分豪气?只不过治世的堪称英雄,乱世的亦有jianian雄,前路漫漫唯有上下求索,大浪淘沙才能终见真金啊……”

    正说话间,小艇已经靠近了岸边,张克易站起身,就要随着那两个搬山道人一起迈步上岸,可一旁的夏侯水仍旧心有不甘,赶忙又追问,他的“一代无人就此止”的命数,是否还有破解的方法?

    张克易回望了一眼,转而飘然地一跃上岸,似是自言自语地说:“复变单,单变复,改姓更名寻出途,守住云开盼明月,明月照在两空袖……”

    说话间三个人钻进了堤岸上的树林里,转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留下夏侯水仍旧丈二和尚一般,一头的雾水。

    韩四命令手下从船尾抬出一个布袋来,转而告诉于岭说,师座命令将这个一并交还给你。于岭开始还一愣,随机就明白过来转而向韩四连连道谢,随后伸手就要去抱那布袋。韩四赶忙摆摆手道,路途遥远,就让我的这两个手下帮你送回家去好了,师座无论是对你们于家抑或是你本人都很是器重,无奈现在肩负重任分身乏术无法登门拜访,等到将来天下安定了再来与你共谋大事,到时候还望你能不吝赐教……

    几句话说得于岭心花怒放,陪着笑脸应承了几句,这才与韩四互一抱拳,算作是告别了。正衡看得心中生厌,加之与韩四先前的嫌隙,便拉着夏侯水一起上到岸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也不知走了多久,只感到日正当午了,却还没见到一个人家,只在路边有间几欲坍塌的土地庙,两个人便席地而坐,借着土墙投下的阴影,权且躲避一下烈日的暴晒。

    没多一会儿,于岭带着两个士兵从后面赶了上来,将扛在肩上的布袋一放,也坐在了两个人的身边,随即就跟他们有一搭无一搭地攀谈起来。

    正衡对于岭好感不再,夏侯水更是一门心思地琢磨着张克易的话,于岭自说自话了一阵也自觉出了没趣,收住了声音。三个人各怀心事,沉默了好一阵,就见夏侯水忽然一拍大腿,“嗷”的一下叫出声来。

    于岭和正衡都吓了一跳,刚要问夏侯水怎么回事,就见他嬉笑着说:“我明白了,张天师的意思是让我改个名字,就能躲过那个什么‘一代无人’的命数啦——呃,他说复变单,大概是说夏侯这个复姓需要改成单姓,那就改成曹吧,至于单变复,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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