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掌仙途_第一百五十七章:博弈之人(七千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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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七章:博弈之人(七千更) (第2/3页)

 春秋大帝似乎有些看腻了。

    阴森的皇都千年都是这般模样。

    没有阳光,没有光明。

    城里只有冲天而起的怨气,冤气,恨意。

    春秋大帝有些厌烦,看地再多也就倦怠了,千遍一律,没有一丝新鲜。

    春秋大帝看了看四周的浮游的冤魂,一缕缕如无根浮萍那般浮游在半空之中,春秋大帝笑了一声,喃喃道:“都退下吧,朕有些怀念千年前幽都的天空了。”

    说罢,皇城之中,那缕缕四散在天地的冤魂消失不见。

    春秋大帝扫了一眼变地空荡的皇都,淡淡一笑,躲在皇都之中已经千年了,也好久没有和你看过皇都的天空了。

    春秋大帝举起手来轻轻一拨,万年不见光明的黑暗终于在此刻被撕开,光明绽放在幽都的皇城之中。

    一点星光落下,点点星光汇成光线,光线从层层漆黑的云雾下投射下来,皇都变地明亮,再也不像先前那般漆黑阴森。

    彷佛投递下来的光线太过刺眼,春秋大帝眯了眯眼,站在殿檐上,眺望幽都皇城。

    “朕的皇城好久都没见过阳光,有些刺眼呢。”

    春秋大帝笑了笑,手中握住一条细绢。

    细绢已经泛黄,甚至快要磨烂,即便如此,春秋大帝望向它时,眼眸无比温柔,思念的容颜在眸中浮现。

    “没有你们在,寡人真的很寂寞啊。”

    -----------

    荒僻的悬崖深山旁,有一条清澈浅溪。清澈小溪旁,有一间极其破旧的草舍。

    铺落在草舍房顶的稻草已经发黄,窗边的薄纸都被岁月侵蚀出一个个细孔。

    很普通平凡的小舍。

    房舍已经坐落在了小溪边许多年头。

    房舍外的这条小溪很浅,刚刚没入脚踝,鱼儿在溪里慵懒地扭动着身姿。

    这条小溪水源很清澈,这一片地方的空气也很清新,站在此处,便能感受到微凉的湿润感。

    小溪靠在悬崖旁,壁立千仞,万丈悬崖将天空投递下来的光线遮挡住大半,所以这一带都是比较阴凉。

    偶尔有朦胧光线落下,此处显得宁静安逸。

    草舍附近还有些零星的房子,和草舍都差不多,都是有些年头了。

    小房中有些老人家,清晨便会出来小溪旁吸收下新鲜的空气,感受朦胧并不刺眼的阳光,显得淡泊宁静。

    偏僻安静的地方也只有这些老人住在这里,没人见过这些老人,也从未有人踏入过这片地方。

    荒僻的房舍隐藏在万丈悬崖的后方,想要踏入这里,必须便要跳落悬崖。

    谁又会有这般本事?

    草舍中有一位白眉老者,坐在破旧的木桌旁,斟了一杯热水。

    热气升腾,丝状的热气倒映在白眉老者的双眼,白眉老人皱了皱眉,微微转头,扫过木桌上纵横十九线的棋盘,棋盘之中的几颗碎石已经化成粉末。

    白眉老者浑浊的双目中有缕精光绽放,寒芒笼罩在他的脸上。

    许久之后,白眉老者喝了一口热水,眼神有些嘲弄,沙声道:“好大的气魄,竟然敢在我这里拿走不应该拿走的东西。”

    老人作拨水状,升腾的热气被老人拨散,胡乱飘飞在半空中。

    “气运。”

    白眉老者冷笑,收回微热的老手。

    “果然千年无数载春秋,陛下你也是拥有了自己的后手吗?”

    “但这一手陛下是想做些什么?示威?告诉罪臣陛下要重新君临天下?”

    “但是陛下啊,你这一手却是走了一步昏招,怎么千年谋略胆识过人的春秋大帝如今像个幼稚孩童那般做这些无用之事?”

    “都是老朽的人,为什么还用这种小孩子打架时说些气话的无聊招式呢?”

    “放狠话这些招式只是在虚张声势罢了,或是说大帝你也在忌惮着我们隐藏在暗中的这些推手?”

    “你在忌惮,这已经说明陛下你已经恐惧了,你已经按捺不住,你要先发制人?”

    白眉老者脸色玩味,大笑道:“可是陛下你又是否知道,你的棋力都是我这位先生传授给你的?你不知道你的性格你下棋的路数千年前我便摸地清清楚楚了吗?陛下便如一把利剑,在棋局中大开大合,剑刃所指之处,便是胜利之处。陛下千年来你还是这般直接,无论做事都不愿意算计别人,可惜这样温柔的性格只是一种负累罢了。”

    “儒家圣人曾说过慈不掌兵,可陛下你一次又一次因为所谓的妇人之仁所谓的情谊把春秋大好的局面葬送,这些都是我们花费无数心血才换来的春秋啊,却是因为这些蛀虫,因为陛下而变得越来越乱。窗户上的薄纸虽薄,但却可以防止蚊虫冷风侵袭屋内。但如今这层薄纸破了无数个小孔,害虫冷风从这些小孔中侵袭而入,你看看这本应该是铁桶一片的春秋大周变成什么样?攘外必先安内,内部都不稳了,又谈何对外?春秋大帝,你不是做皇帝的人,武道一途或许你能名垂青史,可皇帝不是这般当的。”

    “所以你一直是个英雄,而不是一位枭雄。”

    “英雄向来都是被牺牲的,只有枭雄能够永世长存。”

    白眉老者再次喝了一口热水,看着棋盘,笑意深长。

    房舍外突然响起轻柔的敲门声响。

    白眉老者挑了挑眉,低声道:“进来吧。”

    草舍房门被轻轻推开,数位同样迟暮的白发老人先是在门前脸色恭敬地鞠了一躬,待到坐着的那位白眉老者点头后才敢踏入草舍之中。

    “王爷,那件事您察觉了吧?”

    站在右侧的一位古稀老者搓了搓手,脸色为难地说道。

    “先坐下再说吧,如今不是春秋,也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

    几人告谢便是坐了下来,白眉老者并未直接回答他们的问题,只是伸手指了指桌上的那副被碎石刻画十九细线的棋盘,问道:“你们几人有什么看法。”

    棋盘上原定的十余颗属于自己阵营的碎石一步尚未走出,便是在原地被轰成粉末。

    他们几位当然知道这些手中的棋子是被谁抹杀的。

    他们之所以风急火燎地跑来这里,也全是因为千年之前的那一位春秋大帝,这一位至今还可以决定他们生死的春秋大帝。

    他们做过什么他们自己当然知道,既然利刃已经将这些罪名确凿的逆贼斩杀,那么很快也就会轮到他们这些双手沾染了无数鲜血的逆贼。

    他们犯下的罪行比起那被春秋大帝抹杀的十几人还要多上许多。

    眼前只有这位安稳不动的王侯是他们的靠山,也只有他能够保住他们,或是说把他们带上一个新的高度,享受无尽的岁月无尽的荣华富贵。

    棋盘上的十余颗碎石消散在己方阵营,而敌方阵营中却是无故多了一颗巨石。

    这几人也着实被突如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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