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清_第四卷 不一样的甲午 第五十四章 细看涛生云灭(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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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卷 不一样的甲午 第五十四章 细看涛生云灭(中)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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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骑快马,正疾驰而来,一面苍龙军旗高高擎在当先骑士手中。这些骑士,都穿着和北洋陆师截然不同的黄色西式军服,领口的风纪扣敞开着。脸上身上,都是硝烟征尘,有的人衣服给血污浸得都看不出本来颜色了。个个都跑得满头大汗。马蹄到处,不管是兵还是民都纷纷退避,低声道:“是禁卫军,徐大人的兵”

    “要不是禁卫军,咱们能退下来”

    “别人地兵是怎么当地守在哪里哪里就攻不动,咱们倒好。稀里糊涂放一阵枪,鬼子逼到面前,稀里哗啦的就垮下来了”

    “徐大人长命百岁,公侯万代禁卫军的兵爷也大吉大利,遇难呈祥”

    在八月二十五日。金州就已经被日军攻陷,一万余集结于金州的清军,抵抗了不到一天就告崩溃,金州最高城防官满洲副都统联顺自杀。要不是这三营禁卫军在金州以南扼守住金州通往旅顺大道的白玉山要点,接应败退清军。估计鬼子大队。一气儿就直冲到旅顺了

    接下来三天,从辽南上陆以来进攻无往而不利的日军。在白玉山一带阵地就寸步而不得前进,几经冲锋攻击,还战死了两个大队长,硬是没有冲开白玉山

    如果不是禁卫军的抵抗,清军再没有还能退下来的机会,从金州逃难地难民,也再无可能逃下来。辽南日军上陆之后,因为后勤不继,只好现地征发,烧杀抢虏无一不为,辽南的百姓,闻风只有逃难,可是一路下来,往往是应该保护他们的清军,跑得比他们还快

    这些禁卫军的骑士风一般的卷过了逃难的人流,直奔旅顺港内的营务衙门。营务衙门口也是乱纷纷的,杂乱东西丢了一地,马丢在那里,笼头也不栓,主人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人进人出,不少亲兵服色地人群还抱着抬着大堆大堆的箱笼,碰了撞了,就骂过来骂过去,一片人喊马嘶的声音。营务衙门里面,大团大团的黑烟升起来,也不知道在烧些什么东西。

    几个禁卫军骑士一到,当先的亲兵下马,将苍龙旗一戳,这面满是血污弹痕硝烟地旗帜在那儿一摆,吵吵嚷嚷的营务处衙门顿时就安静了下来。那些正替主将搬运私财的亲兵,臊眉搭眼溜边儿走开,每个人眼神中都满是敬畏的神色。朝鲜禁卫军主力击破第五师团,大家听见没瞧见,这些日子,禁卫军这支在丁汝昌走后,本来被很不待见的三营人马,在白玉山如何血战,大家可都看得清清楚楚

    鬼子攻上去,又被打下来。炮火将山头打成烟柱丛林了,禁卫军就在弹雨当中坚持射击,鬼子冲到面前,就是一阵白刃翻飞,杀声连后面观战地清军其他将领都听得见这种攻击强度,不论哪个营头,都垮了无数次了,禁卫军仍然在那里死战不退,苍龙旗被炮弹弹片砍倒无数次,又无数次地竖了起来,始终在白玉山阵地高高飘扬

    这样强军,谁不敬畏三分。咱们是不成了,就指望他们啦

    周展阶跳下马来,这个徐一凡外派的六营禁卫军最高长官,手里抓着马鞭,也跑得浑身大汗,脖子上面青筋鼓得老高,身上军服也满是硝烟战痕,狠狠地扫视了那些亲兵一眼,手里马鞭用力一挥,破空声音吓得周围的人都是一震。他却铁青着脸什么也不说,马靴咚咚咚作响,一路直奔进去,两个大背着枪的亲兵紧紧的跟着他。一路也无人阻拦,一片混乱当中。他就直奔进了大堂。

    光线昏暗的大堂里面,气氛更是低沉,花翎顶戴的文武官员呆呆对坐,龚照屿在当中长吁短叹,地图杂乱地挂在墙上,摊在地上,到处都是。屋子角落还有一股子鸦片烟膏的味道,一个武官马靴都来不及脱,蜷在临时搭起的烟床上不要命的抽,四五个马弁拿着几杆烟枪。打了十几个烟签子。忙着给老爷过瘾。

    周展阶一进来,所有人都是一震。当初在场武官,没一个给这个外系人好脸色看的。邀请周展阶来的丁汝昌走后,更是没拿他当一回事,总兵群议,从来不叫这个小小副将。这可是北洋的地盘

    谁知道,现在大家要不是靠着周展阶和他的三营兵,大家就要给鬼子赶得下海喂王八

    周展阶目光一扫。厉声喝道:“黄仕林”

    被他声音一震,那烟床上的武官昏头昏脑的站起来:“怎么怎么回事儿”

    周展阶冲过去,重重一鞭子就挥过去。出身庆军地记名提督,狼山镇总兵黄仕林地几个马弁忙不迭的挡了这一鞭子,黄杜林直朝后退,喃喃道:“怎么怎么打人可不成有话好说”

    周展阶两眼睁得大大的,怒气勃发:“你的庆军怎么从我侧翼跑了鬼子从左翼包抄我的防线,咱们豁出去两百弟兄的命才帮你把阵地夺回来你倒是一路跑到这里抽大烟现在咱们伤亡近半。还要替你守着防线,背后就是旅顺口”

    黄仕林脸色如同死灰一般,喃喃解释,也不知道是说给周展阶听还是说给自己听:“没法子啊打了三天了军官打不动了,新兵又多。咱们对得起中堂,对得起皇上啦听说旅顺口的人要跑,谁还有心思守鬼子太凶,太凶”

    周展阶还要动手,刚才吓呆了的几个总兵一起涌上架住他:“周大人。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周展阶目光一转。看着这些总兵,姜桂题。程允和,张光前,张洪全,赵怀业,徐邦道还有一个呆坐在那里地龚照屿。。

    “几位大人,一路过来,为什么南关一带,炮位全都无人防守,旅顺面陆一侧,所有炮台,都已经弃守这是你们北洋的水师要塞,是我们国家的海防屏藩啊更不要说那么多百姓,都在旅顺一带,等着托庇我们这些当兵的”

    几个总兵对望一眼,都是苦笑,却没有一个人说话。龚照屿这时似乎回过一点神来了,对着这些北洋军头,就是一声冷笑:“还不是想保住你们这条命,保住你们这点兵权不想呆在这个死地罢罢罢,我姓龚的倒霉,就和这旅顺殉了你们真以为,就算带着这点兵逃出去,咱们北洋,还有明日可言么”

    几个总兵又是对望,还是尴尬的苦笑。

    不要说周展阶发怒,龚照屿讥讽。这些日子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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