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医圣 (第2/2页)
经典著作。中医“四大经典”,张仲景一人就完成了两部。前几天我为魏雄的伤寒病愁苦不已、提心吊胆,为何想不起这位大大? 张仲景和贝叔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我为何要打自己的耳光,彼此看了半晌,无奈之下,贝叔只好咬咬牙愁眉苦脸地问道:“少爷为何如此?莫非?病情加重了?” 我回过神来,眼珠一转道:“谦在谷中之时吾师曾言道,涅阳张机乃是当世名医,我仆魏雄身患瘟疫四年不愈,我却忘了师言,胡乱找了一方给他服用,不通望、闻、问、切不懂阴、阳、寒、热、虚、实,如此冒失之举,不啻拿刀杀人,如今想来一身冷汗,实在是汗侥幸之极。” “不知刘家主的药方可在,能否让机一观?”张仲景深施一礼道。不愧是千古医圣,听到了我有可以对付瘟疫的药方,马上来了兴趣。 “先生不要见外,此处不是讲话之所,请到草庐中一叙。”贝叔见我没有动静,连忙代为出头招呼客人。 我老脸一红道:“今日猛然间遇到先生,太过震惊失态之举,望先生莫怪,谦仰慕先生久已,先生如果不弃,直接称呼刘谦名字即可。请先生快快入内,药方就在谦的心中,谦随时都可背给先生,到时请先生指点。”只感到手脚无处摆放,浑身没有一处自在的地方。 “何首乌滋补肝肾,益精血,养阴而不滋腻和阳而不燥热,补血之中尚有化阳之力。人参、当归益气补血,陈皮理气畅中,生姜辛温散寒,此方扶正祛邪实在是大妙,只是剂量稍显不足。”张仲景看着药方思考了半天,最后给了“妙”的评价。
我心中大笑,这本来就是你老人家的药方,思路和你绝对一致,自己称赞自己实在难为你老人家了。然后脸色一正说道:“不瞒先生,此方其实来自和我们不同的世界,谦在谷中身受重伤昏迷的时候,恍然间吾师好像破碎了一个空间,把我带入其中,我在里面畅游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居然记住了好多那个世界的东西,和医书有关的大概又三百多个方子。至于剂量方面的问题,根本原因是两个世界的度量衡不尽相同,让先生误解了。可惜的是,如今谦心中的记忆全是那个世界的,受伤前的记忆,想不起一星半点,没有一个参照物使我弄清楚两种度量衡之间的差别,眼下只有辛苦先生费心了。” 张仲景面露几丝疑惑之色,可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我来了一番“望闻切诊”,看着仲景先生的表现我心中暗赞,不愧是学医的心理素质过硬,好像根本不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论调,我只有暗自思索对付他的办法。 经过给我诊断一番后,仲景先生无奈的对我说出诊断结果:可能是头部受到重击后脑部震荡引起失忆,可能不久后恢复,也可能一生再也记不起来,除此以外一切正常。可能、可能、可能他对我用来三个可能,是不是已经怀疑我的身份?还是本着谨慎的医学态度?看来我只有主动出击扭转局面了。 “不知先生对瘟疫传播的途径做过研究否?”我故作高深向他问道。 “我多年研究发现,可能是共同进食或身体接触的缘故。”他没有半点思索脱口而出。 “那么请教先生,为何城东的人家和城西的人们从未有半点接触,为何也会身染瘟疫?”我一副老神棍的样子对他穷追猛打。 “这?……” 我看他半晌之后依旧在苦苦思索,心中早已经笑翻了天,我承认我的医学基础不如他,可是他怎么会懂细菌传播,哈哈!咱就是比他多了近两千年的见识,能够让千古医圣吃瘪这是我以前做梦也想不到的。我看时机已经成熟就喷出了细菌传播的道理,为了使他相信我,对他说最近可以做一个试验,证明我不是满嘴跑火车吹牛皮,而后当我像黄河般滔滔不绝地喷出公元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现状后,平生不信鬼神的仲景先生彻底懵了,除了猛猛表现正常外,其余的几十个人变成了目瞪口呆地蜡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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