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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35章 狗恶酒酸 (第2/3页)

    梭克想说“但是大祭司您并没有告诉我们有魔法生物接近”,可又觉得自己质疑大祭司很是不敬,话就卡在“但是”那里,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老兽人抬起头,示意梭克上前。梭克连忙将赛普洛斯放到伊姆吁大祭司面前的地上。左手抽出短刀架在狗脖子上。伊姆吁看了看灵缇犬,挥手了挥手示意梭克收起弯刀:“这一种名叫‘狗’的动物。智力很低下,不可能有魔力。”

    “尊敬的伊姆吁大祭司,我不敢质疑您的判断。但守卫噶尔在捉它的时候,亲眼看到它释放了闪光术。”

    “闪光术?”兽人大祭司有点疑惑地看了看梭克,伸手解开裹在灵缇犬身上的桌布,再次仔细端详狗的眼睛。塞浦路斯此刻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也毫不回避地瞪着大祭司的眼睛。片刻之后,大祭司还是摇了摇头:“没有任何魔力的波动,噶尔是怎么捉住它的?”

    梭克不敢隐瞒:“噶尔……他违背了您的命令,在当值的时候偷喝了酒,睡着了。这只动物趁机进来偷吃东西,被噶尔捉住。我已经严厉地训斥了噶尔,希望……希望您能原谅他。”

    “偷喝酒,偷吃东西……”伊姆吁大祭司笑了笑,“好吧。尽管我从没听说过,哪个探子在探听情报的时候,还要闯进有两个兽人圣骑士把守的房间偷吃东西。不过既然噶尔这么说,你就去把他带来吧,我亲自问问他当时的情况。”

    “是!”

    梭克转身出门,剩下赛普洛斯和大祭司在屋里。尽管眼前这个老头看上去来阵风就会被吹倒,赛普洛斯可没蠢到在他面前轻举妄动的地步。老头的举手投足之间有一种隐而不发的“势”,这种“势”普通人也许体会得不真切,可赛普洛斯却感受得真真切切,那是一种与生之寅塔中墨平大师的徒弟——子有大祭司同一类型的“势”,论其强弱来,说不定还要胜过子有大祭司一筹。

    赛普洛斯装成乖乖狗,老老实实趴在原地一动不动,心里却一直在打算盘:我已经知道了好多消息,嗯……兽人现在正在抓俘虏,还让俘虏挖洞,还有……还有什么献祭。这些情报不知道对主人有没有用呢?哎呀,不对,我现在知道这些情报也没用,必须得想办法逃回伊甸才行。贝拉姐说过,一旦灵缇犬死掉,我附在它身上的这部分魂魄也会飞散,那我醒来时就会什么都不记得。也就是说。得让灵缇犬活着回伊甸,要么得在灵缇犬死前,把这些消息记下来并传回去。可是怎么能办到呢……大祭司。兽人圣骑士,我这个身体一个都打不过,怎么逃得掉?怎么逃得掉?我真笨啊,要是主人在,一定能想到巧妙的办法!可是主人不在啊……

    正在赛普洛斯束爪无策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兽人圣骑士来不及敲门就闯进屋来。却不是梭克,而是刚才在地道口鞭打俘虏的那个兽人。只听他急匆匆地嚷道:“大祭司!大祭司!不好了!地道透水了!”

    哗哗的流水声从屋外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人类俘虏的呼救声、奔跑声和兽人守卫的斥骂声。伊姆吁大祭司沉声道:“扎伊,不要慌,带我去看看。”

    “是!请跟我来。”大祭司的沉稳让来报信的兽人扎伊镇静下来。转身出门,快步向地道的方向跑去。大祭司起身跟在扎伊身后,随口对赛普洛斯念了一句咒语:“lamina~mrahc!”

    听到这句咒语,赛普洛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忽然觉得眼中的这位兽人大祭司变得熟悉无比!亲切无比!哦!主人!主人!哦,好像不对,主人不在……他不是主人……不不,他是主人的好朋友,是子有大祭司!主人不在。主人出塔去了……主人回来救我之前吩咐过我,什么都要听他的!听他的!听他的!他叫我干什么,我就一定要干什么!

    迷迷糊糊的赛普洛斯起身跟在大祭司伊姆吁身后。屁颠屁颠的样子仿佛它是大祭司养了多年的宠物,浑然不知自己已经中了大祭司的法术。二人一狗快步前行,酒窖的地上到处都是哗哗的流水,走到地道口时,水已经没过了脚踝,源源不断的水流仍从地道中奔涌不息。扎伊和大祭司快步走进地道。赛普洛斯摇着尾巴紧紧跟在后面。

    这条地道颇有些奇怪,前面的五十多米非常规正。墙壁和拱顶都由青石砌成,青石上青苔累累,墙上还有凹进去的石槽,里面放置的油灯灯罩上落了厚厚的灰尘,看上去这地道绝不是新近修建的,和外面的酒窖一样,至少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历史。但是地道的后半段就不同了,两边的墙壁大都是湿土湿泥,锄镐的痕迹尤新,偶尔有一两块青石砖混在泥中。地道的侧壁和顶部简易而杂乱地支撑着一些木梁防止坍塌,每隔十几米才有一盏油灯吊在木梁上,光线甚是昏暗。看样子是前一阵攀云城的大爆炸以及随后伊甸的炮击震塌了地道,兽人不得不指挥人类俘虏将震塌的地道重新挖通。

    趟着水走了大约有一百米的样子,二人终于接近了地道的尽头。兽人大祭司挥动了一下手中的法杖,六个明亮的光球从杖头飞出,将地道照得亮如白昼。赛普洛斯看见地道正前方的墙上有一个巨大的破洞,汹涌的水流正不断从洞中喷射而出,飞出约七八米的距离才落地。二十多个人类的俘虏拥挤在齐膝深的水中,忙乱而慌张地往麻袋里装填土石,和几个兽人战士一起,用肩膀扛着麻袋试图堵住洞口。然而水流实在是太急了,人类俘虏的力量根本无法与水流对抗,被水柱一冲就摔倒在地,只有兽人战士才有力量勉强扛着沙袋塞住洞口下沿。旁边还有一个穿祭祀袍的兽人祭司,正施展法术增强兽人战士的力量和耐力。不过很显然,这个大洞靠麻袋是塞不住的,湍急的水柱不停地冲走洞口的土石,让洞口变得越来越大,地道里的水也越来越深,赛普洛斯早已够不着地,只能在水中狗刨。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几分钟,整条地道都会被水淹没,地道里的人一个也逃不出去。

    伊姆吁大祭司快步上前走到漏洞旁,赛普洛斯想也不想地狗刨着划水向前要去帮忙。但大祭司并没有去扛沙袋,而是伸手抓出了地道上方摇摇欲坠的木梁。兽人扎伊见状以为大祭司担心地道坍塌,也要伸手撑木梁,却被大祭司摇头制止,一长串咒语从大祭司的口中划出:“ffats~egnahc~”

    咒语声方毕,那段方方正正的木梁忽然开始扭曲变形。叉叉丫丫的根系、枝条和树叶疯狂地从木梁上生长出来,随即又有棕黑色的树皮出现在早已变得像一棵树的木梁表面。转眼间,那木梁已经变成了一棵横生在地道顶端的大树。茂密的枝条像一只粗壮的大手不断朝破洞口延伸,生长了一段距离后,又像榕树的气根一样重新扎入土中,封固破洞周边的砂石泥土。

    地道中的人见此奇景都惊讶得合不拢嘴,但大家也能看出,破洞的水流实在是太急,疯狂生长的树枝尽管对阻止破洞的扩大起了一定的作用。但一靠近水柱就会被冲开,无法形成固定住沙袋的栅栏。大祭司显然也看到了这一点。他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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