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兵在东北_第二十九章 沈空运动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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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沈空运动会 (第1/5页)

    沈空要举行运动会了。空三军大军直,作为一个单位,参加了沈空运动会。军里来了调令,调姬季远参加,大军直的参赛队伍。并让姬季远到星海三站招待所报到。

    姬季远来到星海三站,见其他人基本都到了。他认识的有,训练处三杰,牛精钢,老范,王工文。周水子的老周是队长。有六十八库的大秦。另外几个他不认识,有三十二库新入伍的小广东姓刘。有六十八库的新人伍的赵武,他是北京兵。还有疗养院的大邵。大家都住在招待所里,每天吃的都是八菜一汤。伙食真不错啊?

    早上起来,先快跑五公里。然后摸高,在路中间横着一道横杆,上面挂着一个个的小牌。根据不同的高低,上面写着,3.00、3.05、3.10、3.15、3.20、3.25。大家助跑后,起跳。去摸你认为摸得到的,最高的那块牌子。第一次,姬季远摸了一块3.15米的牌子,大秦也摸了3.15米的牌子,小广东也摸了3.15米的牌子。但其他人摸的是3.10米,也有3.05米的牌子。篮球的框高3.05米,摸到了3.15米的牌子,说明你跳起伸手,已能超过篮圈10厘米了。

    早饭后是反复练习,双人贴边线传球上篮,这是拉体力的训练。下午则是战术进攻和战术防守的训练。所有训练结束后,各人在罚球线练罚球。要罚十中六,罚不到,便一直罚下去,不可以吃晚饭。一直要罚到十中六,才能吃饭。晚饭后,往往便是自由活动时间。

    六十八库的大秦,身高一米九五,是上海市杨浦区少体校出身。他长长的脸,细长的单凤眼,对人比较冷淡,看人一般都从下眼脸上看下去。按理说,他同姬季远都是上海人。但他从来没有,用上海话同姬季远交流过。常言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但他显然看不起姬季远。当然姬季远也不会主动去硬接近他,所以便对他敬而远之了。

    大秦在篮下的攻击力很强。那篮球给他玩得很油。在篮下,有时他用右手,把篮球从腿下,拍往左面,吸引了别人注意后,他又用左手从腿下拍回,投篮得分。晚饭后,他经常独自表演球艺。用一只手托着篮球翻上翻下。让篮球在胸前,从左手滚到右手,再从右手滚到左手。看到别人都做不会时,他往往会哈哈大笑。他甚至可以用右手食指尖,顶着旋转中的篮球,不时用左手扇几下,他可以顶很久,一个小时也没问题。这个大家当然更不会了。他看不起周队长,看不起牛精钢,看不起所有的其他球员,以为只有他,才是正途出身,别人都是野路子,没受过正规训练。他因此人缘很差。他不明白寸有所长,尺有所短的道理,他在篮球上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弹跳不高。按理一米九五的个头,为什么摸高,才摸了三米十五的牌子呢?姬季远身高一米八零,不也摸到了三米十五的牌子吗?

    小广东身高一米八三。他讲的普通话,带有浓重的广东土腔,很难一下子听懂。他长着一张天真的园脸,总是带着微微的笑容。他老是用粤语哼着那首:“越南、中国,山连山,水连水,中越两国共同友谊似秋月。同饮一江水……”的歌。不时冒出一句:“丢你妈法海”。这似乎同他那张可爱的娃娃脸,很不匹配。但他人缘很好,对人都很尊重,大家也都很喜欢他。小广东是广州市少体校出身,但他原来搞的不是篮球,是跳高、跳远。有一次,王工文问他“丢你妈法海”是什么意思?他的脸有些红了,显然这是骂人的话。然后大家问王工文,你们东北人,骂人怎么骂?王二文回答“妈拉个巴子!”大家憋不住,哈哈地大笑了起来。然后又有人问姬季远,你们上海人,骂人怎么骂?姬季远看了一眼大秦说:“侬娘格癞痢。”大家问,这句话什么意思?大秦抢着说:“你妈是癞痢”,大家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赵武是北京兵,不知有没有高干的背景,年龄还不到二十,上嘴唇上长着一条,细细密密的绒毛,两只眼睛大而有神,他最大的优点是爆发力非常强,起动很快,速度也很快。所以经老周队长和老牛他们商量后,让赵武和小广东打前锋,大秦是当然的中锋,老牛同姬季远打后卫。

    大邵也是东北人,他小小的眼睛,嘴巴明显地向外突出,说话时唔声唔气的,东北地方口音很浓,这个人也有他好玩的一面,他会经常出个小丑,讲一段小笑话,博得大家哄堂一笑。比如有一次,他说:“有一个衙役,押着一个和尚去充军,一路摸着自己的帽子和水火棍念着:‘和尚、帽子、棍子、我’。半路上衙役睡着了,和尚把他的帽子戴在自己的头上,拿走了他的棍子,剃光了他的头。他醒来后,指着帽子和棍子说:‘帽子、棍子都在’,又摸了摸自己的头说:‘和尚在这里,那我呢?’”大家哄堂大笑,然后休息去了。

    有一天晚上,没什么事,王工文说:“打牌吧。四个人打关牌吧?”

    “好!”“好!”大家答应着。

    “那输了怎么办?”王工文问,大家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最后有人提议,谁输了,就学一种动物的叫。

    这个规则得到了大家的认同。

    关牌的打法,同力争上游的规则相近。但不同的是,各打各的。有一个人牌出完了,其他三人就全输了。点一下手里的牌,有一张就输一分。累计输满五十分,就出局了,那他就要学一种动物的叫了。而且,前面有人叫过的,不可以重复。

    有学鸡叫的,有学狗叫的,有学猫叫的,也有学羊叫的,叫完总是博得一阵哄堂大笑。姬季远也输了一次,他学了牛叫,他本来就属牛嘛!学牛叫也没什么。最后,大邵输了,他没东西好叫了,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因为能叫的,都叫前面的叫完了,他咬了咬牙说:“我学骡子叫。”大家开始鼓掌了,但他强调了一下,“我是学骡子叫,但我不是骡子。”

    “不是!不是!快叫吧!”大家催促着。

    “啊欧!啊欧!啊欧!”这骡子叫,学得还真像。大家哈哈一笑,就又散了,因为又已到了熄灯的时间,明日还要早起训练呢!

    经过几天的训练、捉摸,姬季远不仅增加了弹跳。也渐渐地掌握了,适当的起跳位置,以便能跳得更高些。六天后,他终于摸到了三米二十的那块牌子了,成为了队里摸得最高的人了。他心里当然明白,他能摸得最高,有相当一部分原因,是他的手长,比常人长了六公分半,这是得天独厚的优势。随着训练的进度,他对球的熟练程度,也有了充分的提高。他在跑篮时,有时偶尔也能,单手高举着篮球,一下扣进了篮框里。这使大秦看得,不住地咽着口水。他一米九五的个头,也有办不到的事啊?

    军里不打算组织庞大的参赛队,因此只出一个篮球队。但要求每个队员,必须报名一到两项田径项目,以求博得一个全面参加运动会的名声。

    牛精钢报了五千米长跑和十公里自行车越野赛。赵武报了四百米和八百米短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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