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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从军役做起 (第1/2页)

    “哈哈哈哈……韩总兵,杨某接到你的急报,连忙赶来了,总不会太迟吧?”守备府前,胖的流油的广宁都指挥使杨党一脸的喜色。

    “怎么会迟呢?大人来得正是时候啊!”韩道宗强压住怒火,正话反说,“若不是指挥使大人大军来到,恐怕此时鞑子兵,正在我这大凌河城内埋锅造饭呢!”

    “哈哈哈哈!那就好!哈哈哈哈!那就好!”杨党很无耻地笑着说完,又看了旁边的李天锐一眼,同样笑道:“闻之李将军在关前大战鞑子先锋迈达礼,可是勇武非常啊!大明朝有李将军这样的少年英豪,可喜可贺!”

    李天锐冰冷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这时候似没有听见杨党的话一般,扭身冲韩道宗拱手道:“韩大人,大凌河战事暂停,我要赶回司马镇兵营了。为防贼兵再犯,我留下五百将士,助总兵大人守城,不知可够么?”

    “足够足够!”韩道宗大喜道:“有五百风骑营精兵在,我怕他鞑子千军万马怎得?关前相救之恩,容下官来日厚报!”

    “同为朝廷效命,合力拒敌原是本分,何谈相报?倒是我这五百兄弟的平日吃喝,有劳大人费心了!”

    “李将军放心,我大凌河众将士就是喝汤,也少不得风骑营兄弟们的rou吃!”

    “如此,末将告辞了!”李天锐施礼,扬长而去。

    “你看看?你看看?现在朝廷的这些年轻将领啊,都狂妄地很呢!”杨党见那李天锐走远了,尴尬地冲韩道宗说道:“我堂堂一个指挥使,那也是朝廷的正册大员吧?一个小小的游击,居然视我如无物!这他妈的,要是让他做了守备、总兵、指挥使,这还了得了么?”

    “呵呵,大人多心了。”韩道宗忍住笑,故作严肃地说道:“谅是这位李将军自知地位低下,与杨大人品级相差甚远,故而自卑,不敢与大人搭话罢了!”

    “哼!没得规矩!”杨党恨恨地说了一句,他是地方指挥使,李天锐是朝廷羽林卫的军队,直接归属兵部节制,李天锐不买他的帐,他虽然恼怒,却也没有太大的办法,这时候忽然又换了个笑脸,冲韩道宗笑道:“还有件事情呢。我刚才在路上的时候,着人向朝廷拟了一道折子,边关出了这样的大事,我们总要报知皇上他老人家不是?恩……我就说,正月初九日,鞑子两万骑兵犯我大凌河城,这个……大凌河守备韩道宗拼死守关,终因寡不敌众,向我求援,本指挥使闻得急报,深知战事重大,亲点广宁卫守军……这个,一万大军,倾巢而出,急援大凌河,于即时赶到,杀退敌军,斩贼首……三千,众贼自知不敌,仓皇而退……微臣此举终获全胜,然大军出动,粮饷随行,多有损耗,又自伤数千精兵,急需朝廷调拨钱粮予以抚慰,若此,则三军军心大振,更感皇上龙恩……这个,韩大人,你看如何?”

    “杨大人真是个忠臣良将啊!”韩道宗气的牙根痒,心想这杨党做人做到如此无耻的境界,也算是个奇迹了!

    “那好,那好!”杨党大喜,说道:“那我即刻命人将折子拿来,少不得韩大人也在上面联名盖上尊印,到时候朝廷的赏赐下来,嘿嘿……少不得有韩老弟一份喽……”

    韩道宗心中大恼,但他的位置终归于李天锐不同,李天锐可以不在乎这个混蛋,他却不行,按照朝廷的规定,大凌河守军的粮饷供给,除了每年不多的朝廷直供,很大一部分是广宁府供应的,那广宁知府与这个老混蛋是一个鼻子出气的,他惹不起这个老混蛋。当下强忍了忍,说道:“急报就按大人的意思办吧,区区末将的小印,盖不盖得原也无关紧要,大人认为可盖,末将自然不敢抗命。大凌河经此一战,损耗确是不小,只求大人回去之后,向知府王大人美言,随后供给的时候,能照应些就感激不尽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杨党大喜。

    杨党按照自己的意思给朝廷写了急报奏章,内容比他跟韩道宗说的还要“惹火”,就差没写自己亲自披挂上阵杀敌了。韩道宗虽然表面上不敢得罪杨党,但终归是个正直的汉子,自己又写了一道密折,将实际情况上报给了皇上,奏折中对李天锐的功劳大大赞赏。皇上同时接到两份奏折,自然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心里也忌惮杨党拥兵数万,暂时不好发作。下了圣旨,赏赐了杨党不少军饷,以安其心。又下圣旨表彰韩道宗和李天锐,同时着兵部,给李天锐拨下一笔钱粮。不表。

    那迈达礼在大凌河城下大败,仓皇逃回大金国。皇太极见大明这边已经有了防备,暂时撤了军,边关暂时安定了下来,不表。

    被打了二十军棍的陈鹏跟随者李天锐的大军,返回了风骑营的驻地司马镇,由于参将嘱咐行刑军士在先,又因为那些行刑的军士见陈鹏那瘦弱的样子,实在是不忍下什么重手,这二十军棍打开了皮,却未伤筋骨,李天锐在镇上的伤营(相当于后方医院)养了几天,也算是好的差不多了。大营的人过来,将李天锐接进了大营。

    这司马镇原是边关的一座小城,镇子不大,百姓不过万人,风骑营长期驻扎在司马镇,原先是一团乱遭,兵士与百姓的摩擦不断,自从李天锐来了之后,严整军纪,刻苦练兵,整个镇子的情况得到很大改观,大街上再不见三三两两酗酒的醉兵,百姓的生活也渐渐井井有条起来。

    陈鹏跟着两名游击将军府的兵士,穿过司马镇中间的一条大街,直奔镇北的风骑大营。一路上陈鹏左顾右盼,看到什么都着实的新鲜,这是因为他从小生长在陈家庄,从未离开过那山区小村,后又瘫痪在床,别说村子,连家门也难离开半步。司马镇虽然不大,也足够他看新鲜的了。

    “将军最近可真是有些反常啊!”一名兵士看了一眼陈鹏,撇撇嘴说:“看这小子,剔光了骨头称称也不足百斤,倒做了将军的军役!”

    “谁知道啊!”另一名兵士言道:“我听说,这小子前几日在飞龙关前犯了军纪,将军居然未杀,还依旧用他做军役,想是有些不寻常的本事吧。”

    “本事?切!”那兵士又轻蔑地看了一眼陈鹏,实在看不出这个瘦小枯干的乡巴佬能有什么本事。

    “两位大哥。”陈鹏忽然上前问道:“敢问一句,这军役……是个什么角色?”

    那兵士惊讶道:“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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