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_第十七节 生死相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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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节 生死相依 (第2/3页)

干吗不离我远远的,难道你不怕死吗?”我心急如焚地说道。

    “死?我当然也怕死,蝼蚁尚且偷生,我多尔衮也是个凡人,自然不能例外,可是眼下就是我想躲,不也来不及了吗?”他无奈而凄苦地笑着:“自从你昏迷后,我就每天守在这里,衣服也没有换过,一个安稳觉也没有睡过,谁知道等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你说说,是不是老天真的在和我们开玩笑呢?说不定现在我也染上了,只不过是一时还没有来得及发作罢了,所以还担心什么呢?”说到这里他似乎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从容而淡定。

    “你又在瞎说什么?”我顺手扯过了一张枕巾,严严实实地把口鼻捂住,虽然我对医学一窍不通,但对于传染病多少还是有点常识的,天花是不是也像“非典”一样也是通过皮肤接触和呼吸道传染?于是我死马当成活马医,把枕巾当作暂时口罩用着,心想这样总该勉强可以降低感染的概率了吧?尽管这举动是如此徒劳。

    我心里知道他说的也许确实是事实,他和我如此长时间的接触,不论是皮肤还是呼吸哪种传染途径,他统统都沾到了,看来也是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我突然一阵悲从中来:说实话,我得知自己染病倒也不至于悲痛万分,还琢磨着会不会这个结束又是另外一个新的开始,也许又会回到现代去或者再一次穿越时空,但是眼下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也有可能为自己所累,感染上病毒,我不由得分外痛恨自己,我真是一个害人精,死一千次都不能洗脱我的罪孽啊!

    我强忍着内心的苦楚,仍然想把多尔衮赶走,我还存着一丝侥幸:也许并不是每个接触过病人的人都会被传染,也许他现在走还来得及,只要有一线生机的话,我也会选择留给他的,因为我已经欠他太多了,也许永远也还不清。“你赶快走吧,也许现在还不晚,你也不至于那么倒霉,快点啊,再晚就来不及了!”

    他丝毫不理睬我的推搡,而是继续坐在我身边,虽然一声不吭,但态度似乎更加坚定了,一副破罐子破摔,死活也要和我在一块儿的模样,我更加心急如焚,眼睛几乎都冒出火来:

    “你还不走,难道要气死我吗?也许我出天花倒没有被无常抓走,倒是现被你给气死了!”我试图说服他:“你放心吧,我不是你们满人,生了天花最多也只有一半死亡的机会,可是你们就危险了,你不能冒着这么大的危险守着我,也许到时候我没死挺了过来,你却倒下了,叫我如何忍心独自偷生在这个世上呢?”说到这里我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涌了出来。

    没想到这不经意流出的眼泪居然起了副作用,多尔衮看到我的“真情流露”,愈发动容,他轻轻地叹息一声,帮我擦拭着泪水,柔声道:“你真傻,你难道以为我真的是一个无情自私的人吗?若不是我看上你,把你从遥远的朝鲜娶回来,你又怎么会染上天花呢?让你做我的妾侍已经够委屈你的了,我不但连你这个弱女子都保护不了,甚至还要眼睁睁地看着你……我还是个男人吗?更何况我现在都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眼见也是凶多吉少,又何必要徒劳地出去躲避?狠心把你一个人孤零零地扔在这里,即使我侥幸不死,也会愧疚一辈子的。”

    我的泪水愈发遏制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地不停落下,浸湿了他洁白的衣袖,我用模糊了的视线努力抬头望着他,他还是那般秀雅而隽朗,尽管略微有些憔悴,但依然掩盖不住他的光芒异彩。这是一个多么优秀的男人啊!我即使在前世的午夜梦回中,也时常会浮现他的幻影,为他而陶醉,为他而沉迷,为他感慨,尽管我从来没有见过历史上真正的他是怎样的容颜,但我这个卑微的小恐龙依然在偷偷地把他藏在我内心的最深处,唯恐让别人知晓一分。

    而现在,我真正地实现了我的梦想,能够依偎在他宽阔温暖的怀中,体会着莫大的幸福,然而这也许就会带给他莫大的灾难。他是上天厚待大清而生的美质,他的身体里流动着高贵而优秀的血液,他是努尔哈赤统一四方的梦想,他肩负着实现父兄的雄心壮志的重担。这样一个未来的一代天骄,历史的改变者和王朝的缔造者,我又怎么忍心,怎么能原谅我让他陪我一道沉沦,一道毁灭呢?

    我不能继续再害他了,眼见任何理由都敢不走他,于是我狠下心来,装作完全不理会他的肺腑之言,用最冰冷,最刻薄的话说道:“你不要自我幻想了,我其实根本没有你想象得那样爱你,我嫁给你也只是为了我们朝鲜的利益,你又何必为了我这样一个不值得你爱的女人牺牲呢?你以为你很伟大吗?什么生死相依在一起,什么感天动地的殉情,你不觉得可笑吗?你是一个聪明人,何必要做这样的傻事呢?你还是好好地活着吧,也许还有比我更重要的女人在等着你。”

    多尔衮也没想到我会说出那个“更重要的女人”来,他很疑惑我居然会对他内心深处的秘密居然这般了解,但是他暂时没有理会这些,而是毫不在乎地说道:“熙贞,我知道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不要希图用这样的谎言来骗我离开,我是不会走的……”

    “你!?”我气得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努力地挣扎着撑起上身,奋力地呼唤着:“来人哪,来人哪,快把王爷他请走!”

    这一招倒是立即奏效,很快,走廊上传来一阵杂乱而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房门“铛啷”一声迅速地从外面推开了,一大帮侍卫涌了进来,不由分说地七手八脚把多尔衮拉走了,好笑的是,他们每个人脸上都严严实实地捂着厚厚的布,看来我生了天花的消息算是传开了,可能此时王府里的人都一古脑地戴上了“口罩”,开始“严防死守”,这些侍卫肯定是早已经接命过来请他“隔离”的,所以即使我的开口呼唤的话他们也一样会进来了,这下更好,正好去了我的心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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