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怪 (第2/2页)
,什么事情没碰到过,你又何必如此。孩子们长大了,而且他们之间虽然有些下矛盾,但不管怎么说,感情还是那么的好,这让温佳蓉很高兴,但是温佳蓉还是马上就离开了,并且是带着潘怡婷走的,因为她知道,孩子们接下去要谈的,都是一些烦心的事情,因为她就带着潘怡婷离开了。 “延秀,很抱歉,因为孤的折子,让父皇决定不给予任何的封赏,但也不再追求其他的事情,你现在如果有什么需要孤做的,孤一定会你办到。”这几天一直躺在床上,整个人反而越来越没力气,刚才走动了一下,力气反而开始恢复了。“太子你又何必如此,这个结局我本来也已经想到了,更何况这次我很高兴,太子你的抓住这次时机令东林党开始倒向太子你,这样我们的计划也正式开始了,之后的事情还请彦斌兄多费心了,以彦斌兄的智谋,一定能让那些东林党完全倒向太子。” “张大人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以后还要张大人从旁协助太子殿下,有张大人如此无双国士,实是太子殿下之幸。”王彦斌说得很诚恳,张延秀之后他并没有把上次的事情记在心上。“王大人过奖了!”张延秀自谦道。 “对了延秀,孤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孤已经让湘缃的人进京城了,都是一些经商的高手,反正有你和湘缃在,孤身边根本就不需要什么武功高手,现在那些人已经正在准备在京城开设一些店面了,你有可能的话去照顾一下,有孤和你在后面支持,相信那些店很快就能在京城站稳脚跟了。”太子一边跟张延秀说,一边笑着握住身边湘缃的玉手,湘缃微红着脸对张延秀说道:“多谢张大人了。”张延秀完全明白了,现在太子已经被湘缃迷住了,魔门也正式成为了太子的心腹。“太子放心吧,我回去安排的,这里先恭喜湘缃姑娘了,不过我希望湘缃姑娘能够很好的约束魔门的人,江湖上的事就不要再管了,太子殿下才是正道。”湘缃点了点头,江湖跟朝廷比起来,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张延秀看了看站在太子另一边的杜孝昆,杜孝昆脸上还有一些青紫,都是张延秀上次留下的,这让张延秀有点愧疚,上次张延秀大闹东宫,杜孝昆受到的伤害是最严重的,堂堂一个东宫主管却被张延秀当众殴打,不仅是受伤的问题,还是面子上的问题。“孝昆,很抱歉,当时我不该如此的冲动,希望你原谅!”张延秀很诚恳的道歉。“张大人言重了,杂家只是一个奴才,张大人根本不必如此,更何况那次奴才的确是错了,张大人教训得是,只是奴才希望张大人下次不要在如此的卤莽,不管怎么说,有些事情还是要照顾太子殿下的颜面的。”看来杜孝昆还在记恨张延秀,而且张延秀也发觉,那次自己真的是做错了,而且错大了,王谮曾经对张延秀说过,千万不要得罪位高权重的太监,身为太监的他很明白,太监本身十分的记仇,而且时常出入在皇上身边,一旦有机会,就会让人永世不得翻身。张延秀马上决定,之后一定要想办法弥补。太子和张延秀又说了几句就要回去了,张延秀也不敢留太子在张府太久,免得被某些人大做文章。
几天来,张延秀一直在食用各种珍贵药材,因此身体恢复得很快,但麻烦也来了,再喝完一碗放了人参的汤后,张延秀竟然流鼻血了,吓得温佳蓉赶紧让小迷糊不要再用那些珍贵的药材,并让郑香伶晚上好好陪着张延秀,让张延秀把体内的火气发泄出来,张府的人实在怕张延秀病上加病。 张延秀终于又走出了张府,这几天他过得还不错,唯一遗憾的是,当张延秀身体恢复得差不多的时候,潘怡婷晚上不再陪张延秀了,之后因为人参的关系,晚上都是郑香伶在,没有让潘怡婷成为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女人,让张延秀有点遗憾,不过现在潘怡婷的心已经属于自己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张延秀出门第一件事情不是去隆兴楼,而是直接去北镇抚司,张延秀身边没有带任何一个人,张佐把张延秀的手下全都动用上了,所有的锦衣卫都有自己的任务,为了帮自己的儿子张佐这几天回家的日子非常的少,因此张延秀现在才打算去北镇抚司让父亲回家。不过就算张延秀不去,张佐也会自己回家的,都差不多了,事情也不了了之了,现在张佐正回家如何处置张延秀,张延秀这几天虽然病着,但是也太逍遥了,一定要让张延秀多吃点苦头,让他快点成长。可张延秀真的很逍遥吗?张延秀这几天晚上没一次睡的安稳的,但是张延秀已经不让别人知道他晚上做噩梦,每次惊醒他只是睁开眼睛,身体却没有怎么动,也没有把身边的人吵醒。 一出家门,张延秀感觉自己心中有一种很奇怪的变化,本来他在家的时候心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很平静的,可当张延秀走出家门,他的心就在变,看着街道上走动的平民百姓,张延秀的心中是越来越冷,冷之中还有一种冲动,杀戮的冲动,那天晚上,张延秀心中的那种痛苦张延秀现在还记得,可是痛苦之中还有一丝的兴奋,那种兴奋让张延秀心中渐渐有了再尝试一次冲动。在家的时候,张延秀的心一直被压制着,被家中的温柔和长辈的威严压制的,可是现在走出家门,张延秀就不再被压制,一切的冲动都开始慢慢地增长开了。 张延秀是骑着马去北镇抚司的,但他骑得很慢,并不是因为他怕撞到路边的路人,而是张延秀发觉了自己的异样,正在苦恼那种让人又爱又恨的感觉,突然一个人冲到了自己的马前,一把将马的缰绳抓住,看了对方那气喘吁吁的样子,估计这人已经没有再跑下去的力气了,不过这却让张延秀有些好奇,因为那人穿的衣服告诉张延秀,这人是一个书生,应该是进京赶考的书生,一个进京赶考的书生却被几个拿着棍棒的家丁追杀,的确很奇怪,要知道,能进京赶考的人,最起码都是举人身份,一个举人的身份绝对比那些家丁高很多。 书生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人更是靠抓住马的缰绳才能站着,跑不动的他很快就被要被那些家丁追杀了。书生吞了几口口水,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张延秀说道:“兄弟,快救救大哥我,他们要打死我。”张延秀身上没穿官服,张延秀嫌官服不好看,而且张延秀一旦穿着锦衣卫的官服走在路上,路边的行人全部都闪在了一边,有的摊贩甚至会马上收摊跑掉,这让他怎么能看到世间百态,欣赏世间百态可是张延秀的一种爱好。至于北镇抚司,北镇抚司外站岗的锦衣卫其他的不会,认人记人可是一向拿手好戏,更何况是张延秀这样一个特殊的身份。 兄弟?大哥?张延秀很快就明白,他被人算计了,而且书生说的话那些家丁已经都听到了,麻烦竟然主动地找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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