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九十二章 年前襄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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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二章 年前襄阳 (第1/4页)

    “大哥,你说什么?”

    “哦,北海啊,天都这么亮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没什么,我要娶你的义姐了。”我努力适应屋内的亮光,打着呵欠,随口说了出来。

    “黄忻?”

    是啊,那个还真的也可以算我的妻子,虽然有些名不正言不顺,“那个不算,还有一个。”

    “哪有了,啊,大哥您不会……那不成禽兽了?”

    “但如果她不是我的亲jiejie呢?”

    “那一定是传说或者民间故事中的情节,现实中是不存在的。”北海轻松了起来,“jiejie是很完美的人,你喜欢她这样的人是很正常的,也只有她那样的才华和脾气能包容你。不过在天下找一个这么好的女子,还能和jiejie一样,虽然天下人很多,这百年之内也应该找不到吧?”我在想我的兄弟一定是个哲人,他的话语怎么这么深邃。也可能是我的头脑还有些晕。

    “算了,你怎么这么早起来?”我一时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只是感觉有些冷。周围的火炉全熄灭了,我不由得收紧衣服。

    “因为下雪了,我起身陪婉儿看雪,在窗中看见你了,天还早,大哥你换个地方睡吧,这里太冷了。”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他随即让开挡在我前面的身体,屋外强烈的白光让我一下子眯起了眼睛背过了脸,而且还是用了很长时间才恢复。

    “哦,下雪了,jiejie不好回来了。”

    “是啊,但jiejie没说怎么回来,从哪里回来。所以想找都没法找,想接也没处接。”他的话倒是简洁明了,和前面那一句的感觉完全不同。

    我让他去继续去陪弟妹,不要拖弟妹再来行礼了,让我单独待一会。送走他,我慢慢起身,我还记得有人说过我太高了,蹲下不能快起,否则血一时上涌不继,我会受不了会昏厥过去,昨晚估计就是因为这个才晕过去的,不过还好,感觉整个身体没什么大碍,头也不怎么疼,看来昨天没喝很多,或者是我的酒量太大,我觉得最近我的自我膨胀来得很快。而且膨胀得很恶心。

    探头出来,眯着眼睛四处观望,雪下得不小,不过院内的风还不算大,除了那对夫妻在院后的欢笑,便只有雪簌簌而落的声响。要是再这样下,jiejie就真不好回来了,忽然意识到看来我是无可救药,因为总是改不了口。

    不过无论如何,得做jiejie回家过年的准备,便命人去安排一下jiejie的房间。然后还让她们替我准备一下沐浴的热水。这一身酒气皱衣,我不好见人。

    舒舒服服洗完澡才发现,我还没拿干净衣服,又不好让别人拿,只得先裹着旧的衣服,自己到衣柜里去取。

    才发现我的柜子的颜色如此单调,全是黑色,连最新的几件司马jiejie替我做的衣服也都是黑色的,jiejie嘱咐的还真周到,我忽然在想jiejie的衣柜里是不是全是白色的。

    忽然想在我的衣服中找到一件白色的衣服,不过难度确实蛮高的。但是还确实找到了,这件衣服和我其他的衣服都不相同,让我一时想不起来它是哪来的,可是对对长度还真是我,腰收在这么高的位置的人,天下间我估计就是我了。

    一穿上身,找到铜镜一看,立刻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是黄小姐作的,因为这种样式我在轻身上和师父身上都看到过。想了想还是决定脱下,不过把它放在了比较显眼的地方,以便随时取来穿上。又找了一件jiejie作的衣服穿上,我知道那没有司马jiejie作的好看,但是确实很舒服。

    出来时正值早饭时间,见到众人之时,不免又是一通问候,潘翔他们正说着说要去三叔那里打造兵器,这是昨天晚上和三叔谈好的,我觉得我也该去看看三叔住在哪里,便说吃完和他们一起去。

    这天早上有些奇怪,司马jiejie一直没有看见。我问婢女司马jiejie是不是病了,她们说没有,说本来好好的,忽然说要做些事情,便一直呆在自己屋子里了。

    司马jiejie毕竟是客人,但最近她一直是以主人的身份在照顾我们,我觉得我应该去问候一下,但是得到的答复却是她有很多事情要忙,不便见我了。

    稀里糊涂之间,草草打扫完早餐,我便和甘宁、潘翔等人去探望三叔了。

    这雪下得不小,整个襄阳一夜之间都成了白色,只有勉强可以从天幕上分辨出来的灰蒙蒙的哨戒塔,可以用来指引方向。即使这样,我出来之后还是想了一下,襄阳王府的大门是朝哪里开的,然后对对右边斜背后的城墙上最高的那个箭塔,再看看州牧府前的那对双塔。终于确定好方位。不过我立刻想到一个问题,“你们知道公冶叔叔住在哪里吗?”

    不过令我惊讶的是,居然有人用更惊讶的神情看着我,然后齐声问道:“难道你也不知道吗?”

    “那你们怎么去?”

    “本来就打算请你带我们去。”

    这回有些鹾,三叔才来,恐怕襄阳还没什么人知道公冶翦是何许人也。

    不过,这也容易,感到不知道三叔住在哪里不是我的错,我立刻轻松起来,便很洒脱地说道:“跟我来吧!”

    去问老师被骂死的可能性比问师父被骂死的可能性要大,所以,为了过年的心情,我决定去平安风云侯府去找师父。忽然感到这个词比较耳熟,应该说非常熟,不过我居然还是用了两条街道的时间才想出来的那是我的封号。

    可能周围的街坊邻居们都没弄到桃木,反正这时候木匠作坊没什么生意可以证明这一点。这年不是很好过,得在城内小心戒备,要是那些魑魅魍魉真的来伤人,那可就糟糕透了。忽然想起来今天是二十九,按习俗得今年最后一次祭祖。虽然以前我们家一直没这个步骤,不过今年我似乎应该做些事情了,只是jiejie银铃这时候却不知去向,让我不知如何开祭。我总不能对着父亲的灵牌,说您儿媳妇在外准备嫁给其他人吧?不过,我母亲是谁,我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这有些令人沮丧,左慈也没说,忆起昨日谈话,他甚至没提起我母亲。不过想起他描述的情况,当时左慈不过是个云游的邋遢道士,只是出于心中正义之念而帮我父亲见我,母亲那时才产下我,应该没法见人。这由奶奶和我一起去看父亲可以得出结论。虽然这样,但是这祭祀上贡时,要是母亲收不到就太对不起母亲了。虽然没有希望,但是我还是希望能从左伯伯那里再掏出点东西。

    一路除了胡思乱想,倒没怎么苦思冥想,多是把我想好还要和老师商议的事情想一遍,趁着我还记得,得赶紧在今天找老师说一下。

    平安风云侯府的匾额看来才清洗过,很是洁净。门口的门卫看见我就直接让开,请我进去,让甘宁他们还对我在这里比较有面子说了几句玩笑话,要知道这是我的府邸,所以他们的话语带着明显的恶毒的打击成分在内。

    这个庭院是老师接了命令新建的,不能扰民伤民,所以这房子必然受到周围老房子的抑制,显得又窄又长,不过我不在乎,倒是不知道师父住得习惯不习惯,心下竟有些愧疚。

    下人们一看见我,就没有人去禀报了,只是指引着我们去哪里,便继续忙自己的事情了。

    和襄阳府一比,这里就显得小了,我在那里没住几天,但是在我的房间出来后我知道向任何一个方向走出一百步肯定在这个院子里,而这个我走了一百步就看到后院了,而向两边更是一定会撞墙。我给自己的解释就是这就是王府和侯府的区别。

    我是个会自己给自己提很无聊的问题,但是通常我自己会给出更无聊的解答的一个人,这是今天我得出的一个最新的结果,我觉得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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