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一百八十八章 故事新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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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八章 故事新解 (第4/5页)

何补偿她。宫里来人,命我觐见。

    正冠,正襟,正色。被小人得志的妻又冠以抛妻弃子的罪名后,无奈地继续去被折腾。

    奉诏入厅时,郎中令、一众尚书台掾属和父亲也正在其中。不过随着我进来,皇上便让他们先退下待诏了。

    父亲与我擦肩而过时,用右手手指比出一个圈来。

    “小兔崽子,站那么远,干嘛?给朕滚上来。”皇上和我用词有些过于随意,但至少让我不是很害怕。

    不过他老人家能随意,我岂能乱来。只得照礼数先行事。礼毕,陛下也不客套,直接从案上拿起一个看着很面熟的冠,开始发话。

    “与朕说说吧,钟扶风上书说你特意拦着。小东西倒是想得周到,还知道到那里拦。回来这几天你也不安生,怎么一直没回报此事啊?”

    心道:其实也是凑巧,当然钟扶风大人肯定不好禀说当时和我甚至还有一个至今未归的九卿在后院酒宴正欢。

    “此事终须先有回报,儿臣才好禀告。”实则当时有一心逃离扶风府的念头,没及和钟扶风将他与人的回复听个完全。倘若和钟大人的回复说岔开了,这便有麻烦了。

    “那你说说吧,为啥拦着。”陛下语气不算坏,应该还有周转之地。

    “昔贼乱陈仓之地,而陛下只在百里之遥。若我为张将军,虽未得军令,亦会拼死拦截,免扰圣驾,纵身死而不足惜。将心比心,何忍忠良被问罪。然不肖儿臣又岂可乱了陛下旨意,左右圣裁。只得将陛下御赐之冠为凭,惟求扶风大人一个缓行,使其回报陛下,且先羁押,容后发落。”

    “唉,那厮未必如我儿般心思纯良。”皇上慨叹道:“大抵是想借机为之,求取大功。子睿吾儿在这宫闱这许多时间,怎还看不透?”

    心道:对不起,陛下,对不起,父皇,儿实非心地纯良之辈。

    “儿为众长辈维护,忝列辅政之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加之天资愚钝,难解天听,自不敢乱度他人之想,恐陷个人之好恶而使国家有失。故此事只能就事而论,其虽犯军令,擅自出击,但念其有护驾之行,作战亦勇,挫乱兵之锐气,而使儿一战功成,今祸乱亦平,宜另行叙用。今北方尚有患于外,张将军亦是一可用之将……”

    “好了好了,不必说了。唉,吾儿求我,朕便遂了你的好心。我让其他辅政们再议一次,看看怎么发落。你这阵辛苦,去休息几日,这宫闱之内,不是你这般稚童适宜的。”其实陛下倒是和我相似,也容易被亲近人所趁。只是陛下兀自不觉:“唉,还好现在已经开始谨小慎微,不似以前鲁莽;但尚需加倍小心这朝廷里的种种。”

    我自诺诺。陛下叹了口气,却又开了另一个话头。

    “刚和诸尚书谈论了你那个事。”皇上又顿了一顿:“袁家又怎么惹了我的子睿孩儿啊。我让吏部曹查了这几个人,发现全是齐公所举。望兄竟似不知此事,还问我为何提起这几人?”

    父亲真会装,似乎陛下都信是我独自为之了。显然父亲比的那个圈就指袁(圆)了。

    “儿实不知是谁的人。那日去太学射礼耽搁了,即为此几人纠缠。只因我印绶留在越国以为不误政事之信,那日衣服也穿随意了,他们毕竟也只是秉公执法而已。着急异常,却又不好发作。只是联系山中之事,有此一疑。现知晓了,是儿乱猜度了。”既然陛下都如此看我,我自然要继续充乖孩子到底。

    “当日,你身边有无其他人?”

    “有啊,有博士祭酒大人,还有儿的随从,有……”

    “好了好了,怕他们真不是什么秉公为之,看来传言非虚,连这些门下宵小都跋扈得紧。”皇上似乎听出问题所在了:“人都进太学了。要是恶人,也是他们没把好门户。截我智儿,还在太学对卫祭酒无礼,这事要在太学传开了,我看他袁家人怎么收拾。吾儿怎么一直没报给朕。嗯……朕有数了。他袁家是厉害啊!望兄也是软弱,怎么擢举到太子门下的还这么多袁家门生故吏。智儿都被欺负了,他家以后还不犯上。这次孤定要给他家立个规矩。连辩儿都不喜欢袁家的闺女,看来这干人仗着袁家势力,没少在太**折腾事。呜呼,满朝上下,只我儿不贪权势邪?”最后一句可能有些过,至少我知道蔡伯父不贪慕,太医令不介意,子玉更是无所谓。我是不是也如此呢?自己却不敢妄言,或许一切对我来得太容易,于是自己才显得不在意。

    陛下见我静静拜伏,又叹了一口气:“吾儿且先退下,把吏部曹尚书和郎中令叫进来……把汝父也请进来吧。”

    压抑着雀跃的心情,礼毕,老老实实出去。和父亲说了此事,故作无辜地摇摇头,似一副不明就里样。

    父亲窃笑,摇头领着那两位就进去了。

    我差点没在回家路上跳起来。之所以没如此失礼,主要得感谢车里不高,我站都站不起;身上衣服太正经,没舍得在车内打滚。

    我一定要保持镇定,考虑一下,还有没有漏洞。

    回到家时,觉得自己已淡然若定,狂喜不形于色了。

    当然,这也未必。

    母亲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关切地让我休息。银铃在房中见我进来,只看我一眼,就说:什么事情这么乐呵?

    咦,你如何看出我很开心的?

    过往见我时,汝何时撑过这种半死不活的面皮?子睿喜怒哀乐皆形于外,又从未给我摆过什么脸色。定是有好事,想要故意隐忍,是吧?说吧,什么好事情?嗯……能说么?

    我有点无奈地坐下,觉得自己很缺乏成就感。不过想到今日之事,心情还是不错,便照实说了。

    “子睿啊,不是为妻小心眼。以后,你还是别乱得罪人了,这事他家追究起来最终还是会归咎于你。赵公并非你的生父,老师和孟德这几日还在和袁本初把酒言欢,结伴出游,混似亲友一般。你却甘心为他们做恶人。果如葛凉所言,太易为亲近人所趁。别把朝廷里当嬉戏之地。”银铃似乎对所有人都有些怀疑一般。虽然有些不屑,但不知怎的,也还有些被触动。真的收敛起心神,坐在伊人身边。

    其实天下还是有可相信之人的。

    嗯,我知道的,我就信任我的宝宝啊。

    铃儿还这么顽皮,哪有对自己夫君如此说话的。

    怎么不行?咦,子睿,怎么了?

    嗯……呃,铃儿啊,李真那两个堂妹,一个我考虑了嫁给援儿,另一个想到了吴越。可有其他人选?毕竟算是“登龙门”,又算是和孟德那边再多攀关系,我有些担心吴越以后会回其兄长身边,还有谁会一直跟着我们的。

    嗯……徐大人的公子啊。

    咦,我怎么没想到。徐司徒提过,他儿子好像都没婚配。好,我这就去找孟德兄。

    又要抛妻弃子……

    少不得又得哄一阵。

    出来的路上我还真有些心情压抑,银铃可能是因为怀孕心情不好,有些疑神疑鬼,对我们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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