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丝罗瓶 (第2/2页)
当我紧张的时候,总是感到右手背痒,真见鬼! 我把我和杰拉尔如何去买雪茄,如何遇到幻境,然后如何去找那个店主,第二次进入幻境,都原原本本和她说了。阿卡拉倒是非常的认真,不但有一本精美的卡通本子在做记录,另一方面,录音笔一直闪着绿灯放在我们手边的桌面上。 “有意思的案件。”阿卡拉听我说完了事情,开心地对贝蒙说,“老大,我开个档案,很有意思的案件。” “恩。”贝蒙头也不抬,“节约纸张,整理成电子档的。” “你找到我算是找对人了。”阿卡拉拍了拍胸脯,胸部因为激动而起伏不定,露出深深的****(抱歉,我又邪恶了,不过阿卡拉真是一个非常**y的外国女人,这么多年了,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还是很……),我很不好意思地挪开了视线,心脏跳动剧烈。 “我的父亲是中国云南人,我的母亲是去中国的留学生,父亲是母亲的老师。”阿卡拉自我介绍起来。 我开始很不明白,阿卡拉为什么向我介绍这些,听到后来,我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原来,阿卡拉的中国父亲,是云南的苗族人,家传的秘术就是蛊毒。稍对南方秘术感兴趣的人,大抵对下蛊之术有所了解,这是中国南疆的一种巫术,以养毒虫施法为主。阿卡拉小的时候曾经亲眼见过蛊术的神奇,后来,父亲出了车祸,不治去世,她母亲带着她回了法国,蛊术便没有在她身上流传了下来。
至此,阿卡拉对东亚的各种巫术深深的着了迷,后来因为对巫术的研究小有成就,阴差阳错被招进了这个“超自然现象研究办公室”。在解决了《雪茄》的案子以后,为了追踪阿卡拉父亲的身世和蛊毒的秘密,我和她专程去过云南,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还有一个方面,我一直没有理解法国政府为什么要秘密成立这样的一个部门,才8个人,也干不了什么大事,所研究的东西好像也是很难有实用性的。后来,我和贝蒙深入沟通多了,取得了他们的信任,我才知道,这个部门,其实早在二战后就成立了,是戴高乐总统亲自签署的文件,后来确实对法国的国防、社会,产生了大大小小,或直接、或间接的作用,有些影响,简直骇人听闻,而且,据悉,世界各大强国都有类似的组织,而且在业务上一直有跨国性质的合作,在这一点上,各国是摒除竞争,通力合作的。(据说华自成的案子,也有涉及的各国类似组织的暗中推动调查,见第一卷《长生》。)比如,美国的X档案、英国的“不存在的”军情六处、中南海的“八一特务组”等等…… 好像这样一说,我又有些扯远了,看过我以前文章的朋友,都知道我有这个坏毛病,思维太跳跃,思路太容易跑偏,不过,我总是还能及时地拉回来。 话题回到幻境的事情上来,我提到敦浦口中的“丝罗瓶界”的时候,阿卡拉猛地站了起来,把我拉到她的桌子边,低头在柜子里翻找了起来。 “找到了!”阿卡拉搬出一大本蓝色封皮的塑料文件夹,“这些都是关于泰国、菲律宾‘降头术’的资料,关于‘丝罗瓶’……应该在这几页附近……应该是……” 她快速地翻动着资料夹,忽然停了下来:“找到了!” 阿卡拉指着一段资料,一边念了起来。 在阿卡拉搜集到的资料中(不知道可信度如何,来源如何),降头师修炼到一定程度,会功法大成,而修炼失败的,便会头颅飞离身子,而下面拖带着内脏和肚肠子,这样的怪物往往在夜空急速飞行,夹带风声,在泰国语中,便叫做“丝罗瓶”,东南亚各国,都使用泰语的音译。 那么这个丝罗瓶呢,就是游魂野鬼的一种,当它往往在深夜出现,因为带着肠子,所以常感到饥饿,需要找小孩子留下的粪便来充饥。小孩的粪便若是被吃了,这个小孩便会得了重病、怪病,很快死去。所以,东南亚的人当小孩在屋外大便时,家长们便教小孩子在大便后,拾取小树枝或草枝,打十字形,放置粪上。这样“丝罗瓶”便不敢吃它。“丝罗瓶”出游,须要在鸡啼,曙光未露前回来,过时便死。 我听得毛骨悚然,好像是我小时候父亲常用来吓唬我的聊斋故事一样,不知道这个“丝罗瓶界”和这个降头师的游魂“丝罗瓶”,到底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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