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喜马拉雅山 (第2/2页)
蔡xx”,慢慢变成了带着调皮意味的“巴哈姆特”。每当她这么叫我,我总是心中一热。 我没有过多描述那段纯纯的感情故事,因为类似的故事已经太多,而我也实在厚不起脸皮来写下絮絮叨叨的絮语。读者们一定可以理解我的心情,而会心一笑。 2002年4月7日,我们一行六人出现在了青藏高原,我们的漫长旅程,已经只剩下了三分之一。除了陈思月之外,并没有人有明显的高原反应,也许他们搬山道人,早就习惯各种怪异的地理环境了。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邱云清勉强同意在西藏边陲一个小镇休息了三四天,直到陈思月上呕下吐的症状消除得七七八八,我们才重新上路。 又过了半个月,我们在快到尼泊尔边境的地方扎了营。章永在帐篷内闭目养神,蒋重云只顾低头整理东西,不时瞥一眼朱罡。而朱罡,则掏出了另一个奇怪的铜制方盘,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文字,而铜盘中央,则有一个巴掌大的小铜人,双手呈直角指着前方。邱云清默默站在一旁,看着朱罡的举动。 “好有趣!”陈思月眨着大眼睛微微惊呼,“这是什么?” 其实,这些天来,我征得邱云清的同意,把我们众人的事和她七七八八说了一下,聊做吸引女孩的谈资,所以,她其实对我们一些人的怪异作风,早就见怪不怪了,只是故作调皮地假装惊呼而已。 “大概又是占卜指向的什么法器吧。”我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满眼疼爱地看着陈思月,这个女孩其实真的很聪明。 “西边!!”朱罡忽然停了下来,对唐保叫道。 “收到!”一边帐篷里的老唐点了点头,开始在密码箱里的小电脑上一阵猛敲,“北纬35°14‘21",东经74°35‘24",那是南迦-帕尔巴特山峰的最西北角吗?”
“应该就是了!”朱罡收起小人,戴上墨镜向远方望去,一边喃喃地说,“我们那次要是有卫星定位辅助,该多好,省得绕那许多弯路了!” 我们所行进的路线,是通往喜马拉雅山主峰的一条通道,勉强算是前辈登山者开辟出来的道路。 本来,在关卡处,西藏军区的巡逻兵是死活不让我们进山的,幸好老唐早就安排了当地的联系人,给开好了登山考察证明。 解放军们狐疑地上下翻看了我们的行李,确实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只是对朱罡携带的那些占卜用品产生了误解,差点以为我们是要偷运文物出境。后来,邱云清给军分区的某位司令员打了招呼,我们才被放进山去。 我们过关卡的时候,我看到了陈思月眼中的惊讶和紧张,我紧紧拉着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眼神。 我们过了关卡之后,路程依然不短,虽然直线距离不是很远,但天气变化无常,大雪时不时地夹杂着狂风席卷而来,再加上山路崎岖,大雪厚及大腿,路上我们还遇到了几次有惊无险的雪崩,大大拖慢了我们的行进速度。 第七天,我们在一个大雪堆下停了下来,朱罡停了下来,用很肯定地语气说:“就是这里了。这么长的时间,山体有些移位,幸好不是特别远。” “我们当时出来的时候,不是在通道顶上打了个孔么?”蒋重云抬起黝黑的面孔,看着邱云清说,“我记得当时盖上了捆扎起来的树干,我们应该是从那里下去会比较方便吧?” 章永哼了一声,站起来道:“当然是那里了,原入口还在三四十米深的地下,当年邱公子说了之后再来,我就做好了后手打算,我亲手打的孔洞,四周是斜坡,不易积土。千年的积雪,随着地势会滑落,不会积得很厚!” 他们讨论的大概都是倒斗的一些专业问题,我不是特别感兴趣,也听不太懂。于是便望向了陈思月。 陈思月望着面前的高山,喃喃地说:“真的好壮观,我从没想过我会来这里。那边就是世界第一高峰吗?”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远处的喜马拉雅山脉,像一头潜伏着的银色巨兽,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白光。仰头看去,更是让人惊叹造物主的伟大和神奇! 我也被雄伟的景象震惊了,我对陈思月轻声说:“如果我以后四处去冒险,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冒险?”陈思月嘻嘻一笑,“就像卫斯理和白素一样吗?” 陈思月望着我的眼神,和她如此直白的表白,让我的脸顿时红了。 我不好意思地跺了跺脚,向正在忙碌的众人望去,心里却是甜蜜得要紧。 当然,如果我事先能知道进入古墓以后的凶险和无奈的话,只怕我会更加珍惜当前的温馨,也会后悔带陈思月来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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