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零章 关西 (第3/3页)
幸得有逢纪、钟繇、崔琰等人帮手。在郭嘉劝说下荀也接手一些民政事务。所以袁尚才能得以专心主持军务。但就是秘密筹备征讨关中。其中涉及到兵马调动粮草补给。还有跟河东军协同的事。就够袁尚忙活好一阵。
袁尚仔细浏览贾诩刘晔整理上来的情报。一阵轻柔地脚步声靠近。 袁尚抬头看去。见一身薄纱素裙的卞夫人出现在眼前。她双眼微红。脸上带有几许憔悴。显得愈加楚楚可人。 “夫人找我做什么?”袁尚收拾着案几上的文书。 卞夫人跪坐在袁尚身旁。将手中食篮打开。取出了一碟糕点和一碗羹汤。 袁尚好奇地打量着脸颊微红的卞夫人。 “大将军日理万机。干系到朝廷和天下大事。妾身让人做份点心送来有问题么。”卞夫人淡淡道。 袁尚随手拿起碟中糕点。但随即又放下去。 “怎么。大将军怕妾身下毒不成。”卞夫人依然淡淡道。但语气中带有那么一丝讥讽。 “夫人你很懂得男人地心呐。”袁尚将糕点送进嘴里。卞夫人经历过风尘。当然是懂得取悦男人之道。知道该怎么用自身地资本达成目的。而下毒?笑话。这个司空府中上上下下被清理一遍。卞夫人她们身边地婢女仆役都是袁尚指派的。她们一举一动都是在监视之下。指派地婢女还可以对她们呵斥。可以说没有半点的自由。 卞夫人淡淡一笑。“妾身是想请大将军将尹meimei她们放归娘家。或者改嫁别个好人家也行。”她知道对这个心机深沉的青年。使用那些小伎俩是不行的。不如直接说明或许还可以跟他谈条件。 “她们改嫁后。那她们的幼子幼女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过去。是么?”袁尚问道。 “听闻大将军家中妻妾无一不是天姿国色。何必看上她们那些残败地蒲柳。”卞夫人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如果大将军一定要扣押下曹将军的妻室。妾身一人足矣。再说回到邺城后。大将军也没有空闲临幸她们。何必扣住她们不放。” 袁尚捏住卞夫人玉手。似是讥讽道:“你倒是情愿留下来。是不是食髓知味了。” “妾身不明白。你堂堂一个大将军。又是当世豪杰。为何三番五次作践我这个小女子。”卞夫人毫不回避袁尚地目光。 袁尚心中一突。是啊。为何有种暴虐的想法坏绕心头。看着卞夫人薄纱素裙下曼妙的身体。袁尚醒悟过来。这一切都是报复作祟。因为曹cao这个强敌一直压迫在心头。使得袁尚自小担惊受怕。如今将强敌击垮。还俘获了他的妻妾。那自然生出一股报复的冲动。 袁尚双臂紧紧夹住卞夫人娇躯。一双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侵犯。并贴在她耳畔冷笑道:“若不是要拉拢兖州旧部。曹cao的子女难有活路。放了她们绝无可能。要怪只能怪你是曹cao的女人!” 卞夫人心中凄然。她身子不可抑止地扭动。以抗拒袁尚地侵犯。但越是如此。越是激起男人的狂性。 “大将军。有位客人求见。说是来应您之约。”婢女出现在厅室前。 袁尚心中恼火。但这里是厅室怪不得婢女来禀报。只得让守在门外的典韦将人带进来。 “夫人且慢!”袁尚拉住了起身想走的卞夫人。捏住她的柔荑。让卞夫人跪坐到自己身旁。 不久。一个身形短小。容貌丑陋的男子被带进来。 “管辂先生!”袁尚惊讶道。 容貌丑陋的管辂咧嘴一笑:“该称呼大将军还是三公子?” 袁尚笑着让女婢给他上蒲团看座。“管先生还是叫三公子好了。当年你们就是如此叫的。如今也只有郭奉孝如此叫咯。” 管辂是随性洒脱之人。他也不客气。坐下后问道:“三公子还记得当年托付我跟周宣的事吧?” “我还怕先生不记得了。”袁尚笑道。当年在邺城遇到给袁熙算命的周宣、管辂两人。他跟两人一番交谈后。让他们在行走各地时。留意山川地形。帮绘制黄河以南各地地地形图。 “年初我占卜卦象。发现中原有凶兆。料想是公子与曹家交兵。月前又算了一卦。加上天象地变化。推演出破军等煞星西移。于是猜想公子要西进。这不。匆匆忙从益州赶来许县。”管辂说道。 袁尚心中暗惊。管辂这个占卜也太玄了吧。虽然知道还有中国风水观星之术十分玄妙。但经他那么一算。推测自己对西边用兵。还真是不可思议。 管辂取出好几份帛布。让一旁的典韦拿给袁尚。“当初周宣兄去了江淮。我就从关中入蜀。这是关中经汉中。再有蜀地地地形图。” 袁尚惊喜地取过地形图查看。跟他印象中的关中和四川相差不大。特别是一些山水都仔细地标明。甚至一些小道偏道都有注解。不愧是搞风水的神棍。 “这该如何感激先生!”袁尚激动道。 “不必。在下这么做也是为了天下苍生。”管辂肃然道:“家师相传。贪狼、破军、七杀三颗煞星汇聚之际。就是天下动乱。生灵涂炭之时。而当今和百年后都是浩劫之乱世。尤其是百年后。管某看公子非凡之人。命相星宿又是奇之又奇。经过这次中原大战。管某更是相信公子就是平定乱局的雄主。特此才将地形图送与。” 袁尚心中震惊。历史上的百年后就是西晋灭亡之时。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管辂的占卜术神奇。 “先生请放心。天下大局了然于我心中。还汉人一个昌盛是我所愿。至于百年后的浩劫。只要我当权。逆天而行又如何。”袁尚说道。 管辂不住点头。他这时看向了跪坐在一旁神色惊讶的卞夫人。“这位夫人倒是面相雍容。是极贵之相呀。” 袁尚哑然。捏着卞夫人的柔荑问道:“如何个极贵之法?” 管辂看了看后眉头皱了起来:“按理说应当是母仪天下……”突然他发现自己说漏嘴。于是摇头道:“可能是管某才疏学浅。这个相面之术不是管某擅长。” 两人又聊一阵袁尚才让典韦将他带到驿馆安置。 “母仪天下。那不是说夫人你是皇后了。”袁尚笑道。 方才袁尚道破她的图谋。和管辂一番话将卞夫人搅得心神不宁。这时哪里反映得过来。 袁尚冷笑一声。不顾卞夫人的娇呼。双臂再次夹紧她纤腰。将她压到身下。“那我岂不是做着九五之尊才能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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