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落凤亭中 文人士子 (第2/2页)
,但她从他的眼神里却看到了一丝成熟。 铜锁眼光一闪,掩饰住自己内心的慌乱,娇声说到:“少爷,到了,坡上有很多人,我们赶紧的过去找找吧。” 段翰淡淡一笑,说到:“好的,咱这就寻过去。” 一座木桥横跨这个叫落凤坡的小岛与陆地,段翰与铜锁踏上木桥,桥下湖水清浅,鱼虾游弋,水草飘摇,湖石斑斓。段翰铜锁二人看见了小木桥的倒影,山林的倒影,蓝天的倒影,也看到了自己二人的倒影。 踏上坡来,此坡占地足有二十亩大小,年轻人们三五成群一撮撮地分散在不同的位置,玩着各自的小游戏,有蒙着眼围成一圈摸黑的,有席地而坐在草地上打马吊的,有扔沙包的,还有蹴鞠的。在正月初二这天,来这里游玩的,大多都是青少年男女,他们青春的脚步和着春天的到来的脚步将滇池湖映衬得无比美丽。 在落凤坡上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座顶悬凤凰的亭阁落凤亭,亭子不是很大,一丈见方,亭中央无柱,只有一方圆形石桌,四把石凳。亭子用大理石垒得离地八尺,一条石阶自亭上而下,连接着亭北的小道。 走上石阶,便得进亭内。亭子的东南西三方每两根靠沿的木柱之间,用木板格成了木凳,木凳的后方,固定着一排栅栏式的木条,作为靠背,也作为护栏,以防游玩者在亭内落下。此时亭内的石凳与木凳之上早已铺上了棉布,一群年轻的男女坐在石凳与木凳上。 亭中一桌四凳、一匾四柱皆具古意。靠南的两根木柱之上,刻有一幅对联,上联是“含苍山,吞滇池,其西南诸峰景色尤美”;下联是“送斜阳,迎皓月,当春夏之交草木际天。”
亭中央的四方石凳之上坐了两男两女,此四人应该是该聚会的主事之。,再细看,此四人又以背北面南之少年为尊。 看个头,该少年大概十一二岁,身材匀称,头系折上巾,齐眉勒一道黑色的抹额,穿一身白色绣绫短衫,腰间紧系一条衣带,衫只及膝,衫下白绸的袴裤,裤腿系在鞋内,束缚得窄而贴身,衬得他那一双大腿结实有力,腿形笔直健美。 再看其容貌,更是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一双眸子澄澈如水,当真是翩翩美少年,佳色世上稀。这样的俊俏男子,实是生平罕见。 段翰也很漂亮,但二人绝计不是一个类型,该少年是如画中人物般的秀美,而段翰则是面如冠玉,在儒雅俊美的外表下多了一丝硬朗的英气。 在该少年左手侧,坐着两个美人儿,一白一红,并肩而坐,宛似一枝并蒂牡丹,一人研磨,一人誊写,应是将亭内文人士子所作之佳作誊写下来。 亭台之内,谈论之势,甚是热烈。 段翰自是对这些所谓的文人士子所做的诗句不甚感冒,铜锁平时看惯了段翰所写的那些经典名句,自然欣赏水平大不一样。与段翰一样,铜锁对吟诗作赋也是兴趣索然。二人此次来此的目的只为寻铁锁,于是打眼扫去,努力地寻找起来。 寻了好一会,才寻到铁锁的具体方位,这货此时根本就没有脸了,脸上贴满了白纸,看来是打马吊输惨了。若不是段翰二人对他太过熟悉,想找出他来还真不容易。 于是,二人便向铁锁走去。铁锁老远的就看到了过来的二人,仿似遇到了救星,报声我翰少爷与我jiejie来寻我,定有急事。话音未落,便飞也似地爬起来,一把撕掉满脸的纸条,转身就走。 这夯货屁颠颠地朝二人跑来,喃喃道,“大过年的,图个吉利,给这些兄弟个面子,我要真跟他们打,他们哪是我对手,就怕让他们输狠了,以后都不敢找我玩。” “对哦,咱家的铁锁可出息了,今儿个打马吊赢得可了不得,把自己的脸糊得跟风筝似的,那多出息。”铜锁故意板着脸,打趣着道。 “铁锁儿,你跟帮光棍汉打啥马吊啊,不是说要讨婆娘嘛,东兴街张老三家闺女喜欢打马吊,为甚不叫她一起来,我看她给你做婆娘合适,以后你们可以天天打,在床上打,在被窝里打。”段翰笑着说到。 村铁锁抓抓头,无辜地说道,“那我娘给活活气死了,好不容易讨房儿媳妇不是抱孙子,而是陪我打马吊的。” 说吧,三人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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