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逼问和退缩 (第3/4页)
,一起来一起来!”艾米尔也嬉笑着跳过去和小夏一起揉了起来。 “啊——!疼死了!我的头发啊啊啊!别让我逮到你们两个坏蛋,否则我咬死你们!”车厢里到处回荡着奈依的惨叫,三个人索性在地板上翻来滚去的扭成一团。 盗贼小姐和伯爵像是对这样的情况已经熟视无睹,两人只是坐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一句话也不说。费戈抓着胡子一副也想上去的样子,但是看了看自己巨大的身躯他只好放弃了这个可怕的念头,他还是傻呵呵的看着地上扭来扭去的三个家伙。 玛斯塔法像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从小接受刻板的贵族教育的他怎么也无法接受这种主人和仆人在地上扭打个不停的玩笑似的举动,这算什么?简直是开玩笑的嘛,这、这成何体统?他身边的骑士和天机师也是一脸不敢领教的神色。 金发青年犹豫了半天终于干咳了两声:“……咳、咳!那个,我们离南门已经不远啦,是不是……” “哦,到了吗?”小夏吃力的抬起头来,刚冒出这一句就被奈依在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疼得他没命的尖叫起来:“啊!松口呀!你是属狗还是属乌龟的啊?怎么咬上就不松开?疼死我了!” “……呜呜呜呜呜呜!”咬着他的胳膊不撒口的奈依呜呜叫着,乱蓬蓬的长发下那张气得惨白的小脸上分明写着:“咬死你!我就不松开!” “好了好了~奈依乖啊,别闹了!”伯爵笑嘻嘻的拉着奈依,他这才气呼呼的松开嘴巴,从地上爬了起来。 玛斯塔法只好装作没看见,一副认真请教神色的问道:“我们有必要到城门口那里去迎接吗?会不会过于引人注目了?” 小夏抚着手臂上被咬的地方,嘴里嘀嘀咕咕的瞪着奈依,后者也毫不畏惧的回瞪着他,大有一言不合就要重新厮打起来的意思。 玛斯塔法无奈之下只得又重复了一遍,小夏这才转过头来:“当然不用去了,否则傻瓜都知道这件事和我们有关系。现在我们先过去见一个人,回来再去拜访公爵夫人好了。” “不过我的办法不错吧?”他想了想又得意起来:“按我说的一定没错!嘿嘿嘿~”神佑之塔上的真理之钟敲刚刚敲响了没有多长时间,人们还没有从新年的喜庆气氛中恢复过来,一条轰动性的新闻就已经传遍了圣京的街头巷尾:来自堪萨克行省的爱尔玛·多琳公爵夫人不日将抵达圣京,公爵夫人此行的目的是来探望自己远房表亲,一个圣京的二流贵族艾达·方·库斯比尔伯爵。 当然,仅仅这样的一个消息是无法在圣京这样的地方掀起如此之大的波澜的。在这件看似简单的事件背后实际上隐藏着很多引人注意或是说令人遐思的细枝末节,虽然说它们单独看来都不是很显眼,但当你把这些毫不起眼的事件联系起来的话,你便会发现这事件本身即是一个令人心动的天大机会了。 据一些好事之人从全大陆最权威的情报交流组织——盗贼工会打听出来的消息,爱尔玛公爵夫人此行另有一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招夫。 可以说在全大陆的大小国家中来看,松蓝的风俗无疑是最为开放的。虽然这个国家的历史远比其他一些国家要来得悠久,但在男婚女嫁的这个问题上松蓝却远比其他的国家要开明得多,平民百姓自不必说了,贵族之间的婚姻关系亦是如此。一些出于政治或是利益方面的联姻自然存在,但这样的夫妻婚后往往都没有什么感情,而且多半会和自己的旧日情人暗通款曲,这样的事情在松蓝的上层圈子里其实一直是公开的秘密,大家也都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在面子上保持住过得去,是不会有人追究你的。 不但如此,如果说夫妻中有一方因意外去世的话,另一方在得到家族的默许下即可续弦。与丈夫相比妻子无疑要麻烦一些,因为如果是她打算招夫的话,入赘来的男子必须要放弃自己原来的姓氏,跟随妻子原来的夫姓,这样他才可以正式成为正式的继任者并享有原来那位贵族的一切特权。 例外自然也是有的,如果说这位男子的荣誉感特别强烈,不愿意放弃自己本来的姓氏,而那位孀妇又爱他爱得发狂,心甘情愿的为他放弃一切的话,那么她就可以脱离夫系家族,以自由人的身份投入到爱人的怀抱中去。不得不说这实在是一条既疯狂又浪漫的习俗了。 “你们老板呢?让他出来!”小夏伸手撩起长发,四下看看为缩成一团噤若寒蝉的伙计们,冷笑了一声。 “……老、老板不在,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几个伙计互相推搡了好一阵,这才胆怯的站出来一个回话。 “不在?他不记得我上次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了吗?”抬脚拨过把椅子,小夏就那么大咧咧的在酒楼大堂里一屁股坐下来:“我上次是不是都已经和他交代清楚了?现在时间也过得差不多了,还拿这种无聊的借口来搪塞我……是不是以为我比较好糊弄啊?” 伙计在他那邪异的蓝色眼眸的注视下差点哭了出来,若不是艾米尔在背后扶了他一把险些就瘫倒在地上:
“……不、不,不是那样的,老板他真的是有事出去,还交待过我们要……” 不等他结结巴巴的说完,小夏已经露齿一笑:“大个子,动手砸呀!” 听到主人发话,许久没有活动过的野蛮人兴奋的高高举起了双臂,就在周围的人还在迷惑不解的时候,小夏和艾米尔已经飞快的做了个一样的动作——抬手捂住耳朵。 一声巨大的咆哮轰地炸响在耳边,宛如平地响了个惊雷一般。随着费戈的吼叫声一圈rou眼看不到的气浪猛然从他那已经膨胀得不像是人类的躯体上迸发出来,距离最近的几个伙计的惊呼都被这股强大的气浪硬生生的逼回到肚子里,跟着就感觉脚底一轻,手脚乱舞着向后飞去。 “啪!砰、哗啦……”紧跟着响起的是一阵清脆的碎裂声,受费戈吼声的震荡,酒楼大堂里的很多玻璃器皿和窗子应声炸裂开来,一时之间碎片到处飞舞,一些人躲闪不及撞上个一片半片的,立时就是血流如注。很多胆子小点的食客们听到这如同洪荒巨兽一般的疯狂吼叫声,很干脆的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费戈的这一声咆哮让外面的街上也是一阵大乱。不知所以的百姓们陡然听到这可怕的声音,各自惨叫了一声,如同一大群没头苍蝇般乱跑乱撞起来。一些原本安静的拴在路边的马儿也受惊了,疯狂的嘶叫着,有几匹还挣脱了缰绳沿街狂奔而去。 小夏他们来时座车的几匹马也明显受了惊,好在这些马都训练有素,卡尔大叔又拼命呵斥了半天,这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天啊,真是太粗鲁了。”坐在车厢里整理被弄乱了的头发的伯爵轻轻嘟囔了一句。 一声吼叫过后,费戈慢慢的放下了肌rou坟起的两条胳膊,整个巨大的身躯也缓缓地弓了下去,一对牛眼里的白色已经差不多全部变成了血红色,嗜血的光芒兴奋的闪耀着,粗大的喉咙里发出怪异的咕噜声,全身上下的骨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