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狂法师_162.破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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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2.破灭 (第3/4页)

王位交给前王的弟弟,也是摄政亲王。吉索陛下在第二年的新年里正式登基,并且把自己的侄子立为王太子。一切都在平静中度过,可是令人费解的事情在吉索王登基之后的第二年的夏天又发生了。也是一个晚上,吉索王半夜离开自己宠妃的寝宫,来到议事厅,在玉座上留下了一份传位诏书,也飘然离开,和他哥哥一样,渺无踪迹。国家再一次陷入了无王的状态,朝臣们几乎又遭受一次改朝换代的打击。这一次,令众大臣感到这绝对不是某王的个人问题了,背后或许就有更加可怕的阴谋。尽管朝野上下闹翻天,但是毕竟有传位诏书在。不过,这一次,由宰相主持,没有把王位交给索吉王的堂弟,也没有按照诏书的所言传给吉索王的妻子,而是把王位交还给了王太子。这继承事宜引起了贵族之间很大的风波,尽管按照王室的传统,先王驾崩的时候,如果王子年幼,王位由王后执掌,群臣敬呼:“陛下”,待儿子长大之后还给王子。吉索王两兄弟不会不知道这个传统,因此,他们传位诏书上名言由王后即位,实际上就是想要自己的儿子在将来能够登基。但是,无论是铎索还是吉索,他们都没有考虑到朝野上的王室以外的政治力量。因此,在第一次的传位中,年幼的王子也与王位无缘;而第二次传位,吉索王年轻的妻子显然也不是朝野大臣的对手,王位的承传就没有按照前王的意愿进行。但是拥护旧王的大臣很愿意年仅十岁的希里安菲托登基,毕竟实在的权力和对先朝的感情,支配着他们半辈子。

    科西嘉·穆萨王朝又重新团结在玉座的统治下,年仅十岁的统治者在其母后和相父的帮助下,开始尝试着统治东西达数千里的王国。尽管王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孩童,但是据西索迪亚的贵族所描述的,当今的王,可谓一个神童,科西嘉的明天必将前途无量。无论这种论调无论是宰相一方故意宣传,用以安定人心,还是几个贵族一厢情愿的遐想,科西嘉王是一个十岁孩童的消息立即传遍了整个大陆。

    “要让王明白自己是一个王,绝不是朝臣的傀儡。”宰相在一次觐见王太后的时候这样进言道,“微臣的意思是让陛下从小就有为了科西嘉奉献一生的决心。”

    “相父的意思是朝臣中有将陛下视为傀儡的言行?”王太后的目光透过遮在脸庞上的白纱,冷冰冰地质问道:“作为朝臣之首的相父,难道就没有考虑从朝臣的角度考虑,陛下毕竟是一个十岁的孩子,他是我的儿子,还没有长大的孩子!”

    “微臣明白了!”科西嘉的宰相退出王太后的寝宫之后,便开始考虑如何对年轻的国王进行全面的指导,“或许应该请他,虽说太年轻了,但是,他善良,聪慧,堪称帝师。”

    之后的事情,却让科西嘉王/震惊和愤怒。

    国王生日的前一天,也就是三月四日的早晨,国王和宰相都在视事厅等候王太后的到来,以便开始讨论接下来的国王生日庆典事宜,但是,早朝的时间都过了许久,王太后还没有来。就在国王准备是否要亲自去询问的时候,宫廷的女官,传来太后的旨意:“帝师西凡·赛利多纳在今晨觐见太后时,意图不轨,现将其拿下,交陛下及朝臣论处。”

    十岁的国王感到一阵受骗的屈辱,但是,很快,他改变了自己脸上的神色,换上了很无奈的表情之后,他用眼神询问了宰相,宰相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国王的目光相交之后,只好低下头。底下的朝臣开始议论,声音从轻轻的交头接耳到大声的痛骂。

    “住口!”国王站立起来,他的身形还很矮小,但是,这一声怒喝借着建筑物合理的结构,都清晰地传入每一个大臣耳朵里。国王大概因为过于激动,在一声童稚的暴喝之后,突然停止了后面原本思考好的话。朝臣由于一时的惊愕,立时肃静了下来,朝廷上突然安静地连根针掉落的声音都可以听出来。

    “陛下叫你们住口,你们最好马上闭嘴,科西嘉的大臣是穆萨一族的大臣,没有主人的允许,你们大可不必大发阙词。”宰相向朝臣严厉地训斥道,同时,他转过身子,向国王欠身道:“微臣治下不严,与众官无关,请陛下息怒,请陛下允许我遣退众官,一切罪责,由我承担。”宰相怒目向着一众官僚,狠狠地从牙缝里迸出:“都给我下去!”

    视事厅在一阵唏嘘声里,重新归于安静。国王等不及最后一个大臣消失的身影,跑下玉座,气喘吁吁地问道:“相父!母后为什么要把伯爵叔叔……”

    “都是微臣的错,微臣不该放纵伯爵……”

    “胡说!”科西嘉王第一次向自己尊为父亲的宰相抗议道,“肯定不是你的错,是母后,母后一直不喜欢伯爵老师的!伯爵老师也不满意母后,因为,那是因为姑姑的……”

    “太后陛下就算对伯爵不满意,也不能无缘无故地对臣下治罪,王者要用明严的法纪来统治子民,滥施刑罚,会失去民心。既然太后陛下证据确凿,那么……”

    “伯爵老师又不是子民……不对,一定是母后,我要去找母后理论!”国王气冲冲地准备冲进后宫,但是,宰相的举动却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冲动。

    “陛下!”王国的宰相突然跪在视事厅的中央,这一举动使得科西嘉王登时呆立在猩红的地毯上,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相父向任何人跪过。“相父……”国王惊恐地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相父,你……”

    “陛下是科西嘉的王,王不仅是一种荣耀,也是一份责任。微臣早就对陛下说过了,天下的任何职业都可以在死亡之前卸下,唯独王者是不能辞职的!陛下是王,就应该明白作为王者的责任,无论伯爵是否情有可原,但是对王太后不轨是事实,王就应该对有犯罪嫌疑的子民进行处罚,这是勿庸置疑的。”

    “相父!”国王的目光充满了祈求,“我知道是母后……”幼小的孩童不敢把“阴谋”这个词加给自己慈爱的母亲,因此他忍住了下面的话,换了一种说法,“无论如何,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伯爵老师绝对不可能做出对母后不利的事情,那太荒唐了。”

    宰相低头轻声道:“陛下,王太后陛下的旨意是要我们讨论如何治罪,并非要讨论如何给伯爵举证开脱。陛下,请您运用微臣教过你的知识,来处理赛利多纳伯爵。”

    “不行!王者之师也是人之师,伯爵是我的老师,我作为一个学生不能处罚他!”国王似乎要看宰相的洋相,因为,“作为学生必须尊敬师长,对师长不敬会招来索多玛的惩罚”是宰相教导给他的。

    “作为人臣的伯爵阁下竟然对王太后陛下不轨,可谓大逆不道,陛下,微臣告诉过你的,大逆不道是什么罪罚吗?”宰相显然不会被小孩子一点小把戏给难住,立即将了国王一军。

    “……”国王似乎很不乐意,缓缓地走回到玉座的旁边,他用孩童祈求的眼光再次望了宰相一眼,但是,宰相还是低头跪在大厅中央,等着国王的决断。

    “你口口声声说忠于我,都是骗我的!”国王突然涨红了脸,似乎快要哭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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