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狂法师_187.兵之诡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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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7.兵之诡道 (第3/4页)

纳会不会还会再来看自己呢,会不会一辈子守着自己,为自己画眉毛呢。公主的心还没有一点污渍,一层未染如同洁白的绢布,她幻想着美好的生活,就真的像是和天空中的飞鸟一样自由自在。

    蒂娜推开虚掩着的宫门,还是像往常一样,把外衣随便地脱下,轻松自如地穿过二门的游廊;就在这个时候,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巨大的手掌,悄无声息地突破空气的阻隔,将蒂娜的脖颈一把掐住!

    这一下好似毒蛇一样,足足可以把胆小的人活活吓晕过去。蒂娜整个人打了一个冷战,还没有来得及叫喊,嘴巴又被另一只手掌捂住了。

    黑暗中的影子显得狰狞可怖,好像是夜游神的灵魂,促不及防下,蒂娜甚至连惊惧之声地都叫不出来。惊惶失措下,蒂娜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迫地几乎窒息,她的眼神迷离散乱,挣扎之下,头发都散开了。

    “放开我……”还没等公主叫出声来,那黑影“呼”地扑上前去,像是恶狼一样,饥渴地在蒂娜玲珑凸致的身体上肆虐。巨大的冲力让公主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她胡乱地抓着黑暗中的影子,尽力地厮打着,但是,终究还是被猛掼倒在地。后脑沉沉地被地面突起的砖饰碰着,“轰”的一声耳朵像是雷鸣一般,脑间层层振荡不绝而来。公主浑身无力,压在她身上的巨大的身影像是磐石一般,丝毫不曾被她的顽抗给移动;眼见自己的呼喊如此无力,公主流下了两行清泪。“不能这样……”蒂娜奋起最后的气力,猛地踹出一脚,可是那黑影毫不留情地躲开,并且一挥拳,将自己打晕了……

    那黑影眼中闪着欲/火,望着自己身下活色生香的女子,从来没有一刻像今日一般更加有信心。他冷笑着,伸手破开了蒂娜的上衣,好像是观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忍不住啧啧赞叹。

    yu望战胜了理智,这一刻的疯狂造就了十六年后无法挽回的苦果;穆萨王朝也因此走上了不可救药的统治危机中。黑暗中疯狂肆虐的人,从他骑在蒂娜身上那一刻起就违背了他的诺言;而他的行为,也在十六年后遭到命运的报复……

    一个错误的冲动,在十六年后,却要用上万人的鲜血来回偿!

    公主从恶梦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王太子的寝宫里,床边站满了王室的权贵,每个人脸上都沉重而悲伤,都试图回避蒂娜的目光。铎索走到蒂娜床边,蹲下身子,亲吻着她的脸颊。蒂娜忍不住滑落一滴泪珠,王太子爱怜地也将泪水含在口中:“我爱你,嫁给我,我保证以后谁也不能欺负你了!”王太子重新盯着蒂娜,要从她脸上找到答案,而他身后的王后终于忍不住悲痛,哀呼一声,昏厥在地。

    “到底是谁干的!”国王脸色苍白,对着跪倒在地的女官严厉地呵斥道。

    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内务省处理的结果就是侍奉公主的五个女官全部处死。但是这场宫廷悲剧的影响却远没有像国王意愿中那样冷淡:五个女官的死换回来更多的猜忌,甚至有人还编造是王太子干的!赛利多纳伯爵在第二天的朝议上被国王和卡兰希勒公爵共同扶持,顺利地继承伯爵的爵位。他还没有得到公主的不幸的消息,就被派往西部行省,与艾萨克作殊死的战斗。也不知道是为了给重病的王后以安慰似的,蒂娜公主被宣布下嫁给王太子;紧接着,卡兰希勒家二小姐莫娜也被答应嫁给吉索王子。

    在王后逝世的日子里,蒂娜终于重新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一改往常的素洁的模样,公主显得更加沧桑和包含思绪。那雕琢的脸庞似乎渗透了无尽的悲哀,镌刻出数不尽的失意。

    “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假如我不是公主,而是一个普通的平民。也许就会作赛利多纳温柔的夫人,那种情景又会是如何呢?”蒂娜隔着轻纱的在王后的灵前默默的祝祷着,如果真的有天堂,请保佑母后能够幸福地看着子女……

    王后的丧事才刚刚开始,宫廷里乱了套,但是,国王却以避嫌为由,命令蒂娜公主暂时不要和铎索王太子住在一起。公主被藏在厚重的宫车里,在宫卫军的严严护卫下,被送到了卡兰希勒家……

    “卡兰希勒是王家的亲戚,为了在丧期避嫌,希望女儿你能忍受一下!”国王送走公主的时候,眼里更多的是无奈和哀伤,还有一丝不为人知的愧疚。

    照顾公主的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卡兰希勒公爵甚至把自己贴心的将领伽欣达都调来保护公主的安全。也不知道丧期是多久,蒂娜在卡兰希勒家受到的罪过是不能用语言能够说清楚,几乎每一天都是当成奴隶来应付那个丑陋的男性。她对世界完全绝望,看着自己的容颜一天一天地萎缩,倒是觉得自己早一天死去更加了当。

    十六岁的少女,经历了一个女人破茧而出的蜕变,当她有一天不住的呕吐,宫廷医师确诊她已经怀孕了。这个消息被严密地封锁,就算蒂娜千方百计要把孩子扼杀在自己的肚里,甚至是自杀的手段,都被卡兰希勒公爵阻止掉。

    孩子如期地在公主十七岁的时候产下,没有作为母亲的自豪和幸福,这个孩子带给了蒂娜无尽的羞耻和痛苦,她一生的幸福就毁在这个孩子的父亲手里。孩子的父亲是谁?卡兰希勒公爵?也许就是他吧,难得这个凶狠的男人在美丽的女人前面也有柔情的时刻,他不愿意忤逆蒂娜的意思,孩子送给了自己的亲信抚养。

    “那么,他总有一个名字,你准备将来怎么和他相认?”公爵有些惭愧地问道。

    公主抚mo着自己因为生产而阵痛的小腹,面无表情地回答道:“随便,取个普通的名字,普通的我可以很快地忘记!”

    “这件事情身为内务尚书的哲修穆一清二楚,要不交给他办吧?”

    “……”公主厌烦地闭上眼睛,把头埋进被褥里,一言不发。

    哲修穆从女官手里接过孩子,颤抖地抱着不停哭泣的婴儿,默默地跪在国王寝宫的台阶前,等候着指示。气氛就像是雷雨前的空气一般沉闷,终于耐不住压抑,国王长叹一声:“作孽啊!看着办吧,孩子是无辜的,把他送给好人家吧!”

    一出娘胎的婴儿从此有了新的父母,有了新的姓氏。他在襁褓中就和他的父母一道远走他乡,在费伦多不起眼的小镇里开始生活了。如果不是西索迪亚那场腥风血雨,男孩子也许永远都以为自己是叫雅克·伽欣达,自己是一个退伍军官的儿子。

    蒂娜公主一辈子都无法忘怀那天夜里的黑影,那个夺走自己童贞的男子。他到底是谁?那黑影就像是一团迷雾,久久地萦绕在蒂娜的脑海中。对面失节的妻子,尽管铎索很爱她,和十六年前一样地爱她,但是,总是有一条看不见的鸿沟在两个人心中横跨。彼此很有默契地回避这些敏感的语言,但是,时日多了,也不免有些小摩擦。

    也许是科西嘉的不幸,铎索王小心翼翼地保护着妻子的心理防线,但是一件事情却彻底地把他的耐心打破。军务尚书和宰相联名要求远在西部十六年的赛利多纳伯爵回乡任职。对这位表兄,铎索王多少有些愧疚,因此很爽快地答应了。但是,在宫廷晚会上,青春貌美的莲达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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