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女_第一百零四章 劫后(含加更求粉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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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四章 劫后(含加更求粉红) (第2/3页)

莫大焉。”乾元帝相信王译信所言。

    谪仙清醒后的转变,乾元帝能看得出,以前王译信‘清高’到让乾元帝厌烦。不是面容还能看,念书的声音动听。乾元帝都想成全蔑视富贵的王四爷回家自己吃自己去。

    如今,谪仙面容依旧俊朗无匹,气质更贴合凡人。

    乾元帝见他拼命的阻止阿泽和王芷瑶,不知怎么心里又好笑,又觉得他可悲可怜,对王译信多了几分同为人父的亲近,仿佛他们彼此之间多了一分慈父难为的理解。

    “嘶,嘶,嘶。”

    “陛下?”

    王译信见乾元帝忍痛的模样,问道:“您这是?”

    “腿,朕的腿……”乾元帝方才还没觉出疼痛,同王译信说话时稍稍移动了一下腿脚,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您别慌。”

    王译信对那边神情对望的顾三少和王芷瑶喊话:“寻木板来。”

    王芷瑶眨了眨眼睛,回头见王译信托起乾元帝的伤腿,不让乾元帝轻易活动,这手法挺眼熟的……“你去看看罢。”

    “嗯。”顾天泽起身后走到了乾元帝面前,手掌在伤腿处摸了摸,“骨折了。”

    “……”乾元帝拍了顾天泽肩膀一下,带着几分恼怒道:“还用你来告诉朕骨折?”

    “臣去找太医帮您看看。”

    “阿泽,等等。”

    乾元帝眸光莫名般深沉了几分,从怀里摸出一个哨子,放到口边吹响,哨声过后,一杯茶的功夫,岸边跪了十五六名身穿飞鱼服饰的人。

    他们身上的肃杀之气,纵使顾天泽都看得皱眉。

    王译信低垂下眼睑,又见到了锦衣卫的精英,这群人从不曾出现在锦衣卫之中,被称为锦衣卫的暗影,只要他们现身,必然会在国朝引起滔天大波。

    王芷瑶同样低头看着研究自己的双手,怎么都不肯抬头看突然出现的这群人。

    乾元帝眼角余光瞄了这对父女一眼,嘴角微微扬起,“耀武山庄状况如何?”

    “回主子的话,皇后娘娘命人尽全力救火,皇子们已经从京城赶到了山庄,另外阁老,重臣也都到了。”

    “对着烧毁的潇湘阁哭成一团?”

    “是。”

    “先不忙着告诉他们朕平安的消息,朕想再看看……”

    “陛下,臣以为您需要治伤。”

    顾天泽单膝跪在乾元帝面前,“您的伤口不能再拖,纵使王大人能帮您固定伤势,也不如太医的手法,您的腿是最主要的。”

    在场只有顾天泽敢反驳乾元帝的决定。

    乾元帝盯着顾天泽看了半晌,颓败般的把手臂搭在他肩头,感怀道:“你是怕朕不仅伤了腿,还会伤心,是吧。”

    “臣没想过您会伤心。”顾天泽自然不肯承认。

    “说实话,你同朕说实话!”

    “姑父试于不试都一样,何必麻烦呢?您平安就是皇上。”

    “你……”

    乾元帝无奈的笑了,“臭小子。”

    皇子们的争权夺利是肯定的,但是只要乾元帝出现,谁也夺不走皇位。此时表现好的人。不见得就是真心。表现得不好的,也不见得是不孝。

    潇湘阁虽然烧毁,但是寻不到乾元帝的遗体,皇子们自然不敢轻易乱动,又能试出什么?

    纵使有宫女,内侍死于火灾,旁人连主子和奴才都分不清?

    “王卿,你帮朕固定伤腿。”乾元帝对面前的锦衣暗影道:“给皇后送信。朕还活着。”

    “遵旨。”

    这群人行礼后快速消失了。

    王译信寻了木板当作夹板用,快速的帮乾元帝稳定骨折之处,顾天泽在旁边认真的看着,“王大人是同谁学的?”

    “啊。”王译信尴尬的舔了舔嘴唇,能说是上辈子同王芷璇学得?“没事瞎琢磨。”

    “方法很好,很适用。”

    顾天泽肯定般的点头,“疆场上缺不了,赶明儿我让人找你学学。”

    “……好。”王译信略带紧张的瞄了乾元帝一眼,心说,顾三少。顾祖宗,您才阻止了皇上的决定。别弄得跟个没事人似的成吗?

    乾元帝鲜少会改变主意。

    也就是顾三少,只有他想说就说了,可顾三少真是为了皇上着想?就没有私心?

    顾皇后和定国公会在皇上‘消失’这段日子做出怎样的选择?

    无论他们怎么选择在乾元帝眼中都有可能做错了。

    王译信再一次发觉小看了顾三少,不能因为上辈子他被朝臣联手算计,就把他当作有勇无谋,恃宠而骄的人看待……上辈子,他为何会选择力战而亡?

    “王……”乾元帝问王译信,“你女儿闺名是?”

    “芷瑶,岸芷汀兰,瑶台碧玉。”

    “如诗如画,不错的名字。”

    乾元帝的伤处已经固定好了,招手把在一旁尽量降低存在感的王芷瑶叫来:“你也到朕身边来。”

    王芷瑶缓缓的起身,慢吞吞的跪在乾元帝面前,毕恭毕敬的说道:“恭听陛下训斥。”

    “这般乖巧可不像你。”

    “回陛下,臣女一向乖巧。”

    “哦?方才是谁骂阿泽为笨蛋?是谁一脚踢碎了窗户?又是谁救了朕?”

    “陛下您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兔子急了还咬人嘞,臣女以为在生死关头,自然会同寻常不一样。其实臣女寻常时,一直很稳重,很温婉,很柔顺……”

    “行了。”

    乾元帝打断了王芷瑶‘自我夸奖’,颇有几分哭笑不得的心思,合着她的意思就是自己和寻常端庄高雅的大家闺秀没区别?就冲她那身的怪力,关键时刻的机智和果敢,便不是寻常闺秀所具备的。

    从上岸开始,除了情不自禁的对阿泽好之外,她就没有任何过于抢眼的表现。

    乾元帝相信自己若是不把他叫到身前,她绝对不会主动靠近,这孩子非常有趣,莫怪阿泽心动,“对阿泽朕比你清楚。”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王芷瑶真像自己说得那么平凡,绝不会让顾天泽另眼相看。

    “朕该说你本分老实呢?还是说你想显示不同,让朕记住你?”

    “皇上……”王芷瑶微微抬起眼睑,嘴唇噙着一抹苦笑,“经过今日,您会忘记臣女吗?”

    不是王芷瑶自夸,就冲她一记侧踢踢碎了窗户,皇上就没可能忘记她。

    “哈哈。”乾元帝收起了方才的威胁猜忌,忍不住大笑起来,“说得是,朕……朕忘不了今日,好,朕等着,等着看稳重,温婉,柔顺时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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