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神之体,爱你,灌篮_24、刷墙的泥水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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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刷墙的泥水匠 (第1/4页)

    虽然该做的都做了,但惊恐还是顽固地梗在心间,堵得我难受,难受到一夜噩梦连连,等我再睁眼时,窗外的晨光比昨天还幽微还昏暗。

    我一直维持着昨晚入睡时的姿势没变,睡时没觉出难受,可一觉醒来,浑身又麻又酸,苦不堪言。我很想动一下,可又怕一动就惊醒旁边还睡着的家伙,顿时陷入纠结中。

    激烈地天人交战许久,我决定结束这场酷刑。

    我屏着气极其缓慢地爬出被子,但才半跪起来,他就被惊到了。

    他皱了皱眉,我立刻僵住不动,支着一条腿屏气看他,幸好,他往枕头上蹭了蹭脸又安稳下来。

    我如蒙大赦般吐出含在胸中的那口气,并迅速收拾好自己走离了房间。

    我要去跑步,我要借运动来纾解一下肢体里沉淀的不安,要不然整个人会乱得不行。

    我边做热身动作边下楼,走到一半,眼角突如其来地闪过一片亮光,哎,什么东西?

    我眯眼望过去,原来是放映室的电视没关,大屏幕上已没有影像,只有满屏的雪花点孤独地在闪烁,伴着“沙沙沙”的杂音,而且,屏幕前还有个大个子正猫着腰找东西。

    我定睛一看,是樱木,他似乎没找到要的东西,就蹑手蹑脚靠近老爹。

    他要干什么?我狐疑地继续偷看。

    老爹横躺在正对着电视的沙发上,睡得很沉。樱木看了一会儿,探手从老爹的头顶拿起一样物事,是遥控器,“唰”,他用力一按,满是雪花的屏幕黑了下来,昏暗的放映厅一下安静,只响着老爹轻微的呼噜声,还有很小声的梦呓,“会赢的......一定会赢......”

    樱木关掉电视后又收拾了下散乱的桌子。桌子上堆满了各种画了球场示意图的草稿,有几张还掉到了地上。猴子轻快地捡起图纸,并且尝试着把老爹垂在沙发外的腿往沙发上抬,他手都碰到老爹的腿了却又缩回来,大概是知道一动就得惊醒老爹,索性就不碰了。

    他轻手轻脚地走向我,只一步之遥时,弯腰拿起放在地上的球。看来他原本是早起去练球,只是半路看到老爹这副样子就停了下来。

    他拿好球直起腰,刚巧就与站在阴影里的我面碰了个面!惊吓之余,没等看清我,他见鬼一样猛地后跳一步,脸色顿时惨白。

    我赶忙做了个“嘘”的手势,他才按捺住惊吓和大怒,和我一同往门外走。

    等一走出门口,他就倒竖眉头,用力凿了我的头一下,“你想吓死我啊!”

    “不是啊!只是不想惊醒老爹!”我瞄瞄他抱在臂弯里的球,“紧张得睡不着?”

    才说完,头上又挨了一下,他趾高气扬地,“你说谁紧张?本天才是紧张的人吗?”

    “嗯,嗯,我错了,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魔王!你从来不会紧张!”

    他这才满意,“哎,你这么早干么?昨晚没睡?”他突然凑近我,专注瞧了瞧我的眼下,“啧,啧,都青黑了,”

    不会吧?!这么明显?我揉了揉眼睛,苦笑了一下,果然,从容坚定什么的还是需要修炼的,“嗯,我是个小人物,我紧张嘛,好了,快练球吧,我给你捡球。”

    “好。”

    ......

    “有进步啊!”我一手抓住从篮框正中落下的篮球,夹在腰上,用另一只手对猴子竖了大拇指。他在开头废了几个球后,接着的射篮几乎都进框了。

    他满头大汗,双手支在半屈的双膝上呼呼喘气,等喘匀了才抬头给我一个嚣张的笑,“我已经掌握了进球和不进球的分别了!当下半身动作不配合时便绝对射不入,”他眉飞色舞地炫耀着,“要坚实地踏着地面......”

    一滴晶莹的汗珠从他额头滑落,经过飞扬的眉毛,一径摔进火红的脸颊,毫不犹豫地滑下,直至殒身嘴角,他微有所感,抬起手粗鲁地抹了一把,继续眉飞色舞,“......跳时动作要快!”

    阳光下,火红的头发,飞扬的少年,认真的激情,像炙烈的太阳,无比的纯净。不知为什么,看着这样的樱木,心里层层叠叠的不安竟然有消融的迹象,真神奇!

    “...倒霉鬼?”

    “呃?”

    “我叫你干么不回答,还傻兮兮地笑!”

    “有吗?哈哈,我开心啊,樱木,你真的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那当然,本天才世上少有!”他一脸骄傲,像个孩子,无端惹人疼惜。

    “嗯!独一无二!”

    ......

    等我们估算好时间回到旅馆时,大部分的人已经散散落落地坐在大厅里了,他们都比昨天要起得早。

    一看到面孔晒得通红的我和猴子,他们纷纷羡慕,“早知道我也去练球!”

    “哈哈,你们会有本天才的英明睿智?!”猴子非常得意,又抓紧时机炫耀一番,我则赶紧回房。

    推开门,第一眼撞上一道迷乱的视线,一接触我的眼,散乱的焦距终于清明了点。

    “你等我?”急走突停,热意直冲脑顶,我情不自禁撸了一把满脑门的汗,却惹来他的白眼。

    房里只有他一个,他已收拾停当,只捧着一个杯子背靠着正对门的墙蹲着喝,有够悠闲。

    收回白眼,他放下杯子,打了个哈欠,“快点。”

    “嗯。”我以最快速度弄好一切,跟在他身后走出了门。

    临出门,我忍不住回头看看住了两个晚上的房间,有点不舍,发现自己快消失,决定离开后再回来,都发生在这里,这房间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同小可呢,我得缅怀一下,但缅怀刚及展开,就被一声不满暴喝打断,“快点!”

    “来啊!”唉,再见。

    到楼下,我们发现大家都已在大门口聚集。

    今天的气氛明显不同于昨天,昨天还有初出场的兴奋和忐忑,到今天就只剩纯粹的忐忑了。从上车到离开,再到达场馆,每人都心事重重,就连猴子也少见地沉默寡言,这大概跟大猩猩一直沉着脸有关。

    这种沉重的寂静只到亲眼目睹了海南对马宫西的比赛才稍微好转。

    海南占据了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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