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电女种田记_第三十九章:工具改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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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工具改良 (第2/2页)

的农妇都差出去了。

    而且,再有个七八天光景就要收麦了,这活计对于只剩下绝大多数老弱妇孺的村子来说,算是要脱一层皮一般的苦累活,到时制鞋的事只能朝后延一延。

    于是俞秀玉就好奇,这个时空的人是怎么收麦的。

    一看之下,勒地个去的,真落后啊,居然还是用直刃镰来收割,然后把麦杆捆子以扁担挑、柳筐运的方式运到晒谷场,能用上畜力拉运的全村就只有家有牛车的刘里正家了。

    晒谷场上的那里还有村民合资买的两头共用老牛,竟要用牛拉着沉重的石磙子来脱粒,或是用粗木棒人工捶打脱粒,然后用木锨顺风向颠动谷粒、以风吹扬去麦芒等杂质(俗称扬场)。

    俞秀玉想想这活计的强度就肝儿颤,她在乡下和爷爷奶奶一起干过农活,可没干过这么繁重的,堪称魔鬼式训练了。

    一看村里的那些瘦骨嶙峋的老人和孩子要做这等重活,心中很不落忍,想了一下,于是问刘里正有没有擅做木匠、铁匠活的人,要做些器具帮他们收割。

    刘里正立刻找来了人。

    她画了一个老式的人工谷物脱粒机,这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中国农村常用的脱粒器具,后来有一段是成立农村公社,实行土地集体所有制,用康拜因之类大型收割机来收割,机械化程度算高了。

    但因为分配绩效滞后,偷懒耍滑的人跟勤勤恳恳的人相比,收入只多不少,致使整个集体都缺乏责任心和干劲,一推六二五,大家都耍滑,粮产量一年不如一年。

    情况恶化到后来,国家又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但这种情形下每家只能分到少量的几亩地,大型机械用着不划算,中小型脱粒机燃油成本也高,有些家庭地不多,所以又回归使用了昔日老掉牙的谷物脱粒机时代。

    她家老宅所在的村子里,好些人家还在用这个俗名叫‘吞斗’的半喂入式谷物脱粒机,侍弄家里那两三亩地,因此俞秀玉对这个比较熟悉。

    现在看来,哪怕是她认为老掉牙的机器,在这里也是领跑时代的。

    她画了个样式,说明原理。

    这个村里的木匠挺人/精的,能灵巧的举一反三,哪怕没有器形零件也能找到替代品。

    比如:原本这部机器的重要一环脱粒滚筒上,有三类不同形状的弓齿,分别用来梳整、绞拧、脱粒,在来不及金属铸形的情况下,木匠就用做了木头的圆柱形滚筒,上面用铁钉钉了,然后细敲打弯成她图示的情形来替代,虽然简陋了些,但尚可使用。

    木匠花了两天时间,不断调试,终于做出了一件成品,从地里选了些局部早熟的麦子试用,麦穗头伸进去,脚踏传动了‘脱粒滚筒’,就能绞离穗头,只余麦杆,过三层分离筛,滤去碎杆等杂质,麦粒直接滑入木制机架下的套着布袋的谷桶里,十分多快好省。

    村民们都是大喜,又增派了人手,加紧做‘吞斗’,到时就将这样成品运到地头,直接脱粒,免得费大力气运到晒谷场得牛拉磙子脱粒、扬场……耽搁时间。

    俞秀玉又让铁匠打造弯头镰刀,收割时着刃面积大,更兜麦,更省力,并且还打了一种镰刃较大的长杆抡镰,一抡能倒一大片,抢收比较适用,美中不足就是需力大的人来使用,而且试用时谷粒被大力震落的情况较严重,庄户人家看着心疼,纷纷表示宁可用弯头镰刀细细收割。

    不过,刘里正倒是很看中这种抡镰,向铁匠定购了好几杆,他家的田地相对数多,收麦时最怕的就是下雨,落雨时不仅会打掉谷粒,而且浸了水易潮湿霉变,所以这种抡镰倒是抢收麦子的利器。

    二人回到所租的院落里,江心澈满含钦佩地问:“秀秀,这些都是你们国家的农具吗?”

    “全是原始版的,在我国的历史上用了好几百年了,现在用的可不一样,有大型的播种机、收割机,上百亩地两三个人轮班驾驶着一天就能轻松干完。电影里应该会有,到时给你看,不过那些机器我不会制作,开动起来还需要大量的燃油,这里全都没有,所以只能就地取材了。”

    “光这些已经很好了,要是永国的老百姓也能用上就好了。”

    “呵呵,还是很有永国皇子的使命感哪。”

    “秀秀,我不是丢不下身份,我是…”

    “我明白的,澈澈,故国情怀,谁能轻易抛下呢,那你现在就要记牢木匠怎么做的那个‘吞斗’,日后我们去永国游玩时,你就教给永国百姓吧。”

    江心澈听她这么说,心里暖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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