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渡过_午后红茶(修正版) 十一 面对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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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后红茶(修正版) 十一 面对面 (第2/4页)

说网电脑站.你要努力。”后来又加一句。“有些同事也需要有更好的发展。”

    这句耐人寻味地话让杨筱光琢磨了片刻,明白过来。心惊跳。下班后,杨筱光准时接到莫北电话。

    “我没忘了你的卤鹅。”

    “呵,真是半点欠不得别人。”

    莫北“嗤”地一笑:“下来吧!我在等着。”

    杨筱光不敢怠慢,更怕被人瞧见,火速下楼。

    莫北在车里看报纸,见她鬼祟的模样,不免好笑:“次次做贼,我们又不是偷?”

    没想到杨筱光心中一触,没来由就好生害羞,脸“刷”一下就红了。

    莫北自知失言,下车开门解除尴尬。杨筱光也想解除尴尬,想了一圈,找到话题:“我好像可能会交官运。”

    “行,您请客。”

    杨筱光说:“可是我很恍惚。”又不想说了,便把地址一报,歪在车座里蜷了一蜷。

    莫北看看她,也没有再说什么,将车驶入了车河。

    再次来到老王的店里,杨筱光先吓了一跳,以为进错了地方。她抬头瞅瞅门牌号:“没擅长民居吧?”

    莫北已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小店是装修过了。开了晕黄的长管灯,客堂间放了三四张钢座木板桌子,凳子是做得考究精细的条凳,收银台处竟然还放了一盆文竹,文竹后面摆了一座相架。

    “小店鸟枪换炮了啊!”老王乐呵呵走出来,他还认得杨筱光,打着熟络的招呼。

    但杨筱光意外的是他竟认得莫北,他说:“莫医生,你终于有了女朋友啊?”

    莫北笑得轻淡,没有否认,倒是杨筱光闹着大红脸,舌头都打了结:“我----他-不是----”

    老王似火,不由分说拉他们坐在店里最好的位子上,是靠窗地沙发卡座,这里望出去,马路对面霓虹如天上的星般璀璨。杨筱光找回了自己的舌头:“老王,你发财了啊?”

    “托福托福。”他左看看莫北右看看杨筱光,啧啧啧好几声,点头又摇头。

    莫北笑着赶他:“我饿地能吞下十万只鹅。”

    老王才笑眯眯地递来菜单,可莫北看都不看,就一二三四点好了。

    杨筱光奇道:“你竟然知道这里。”

    莫北说:“这里不是你们中学时的小食堂吗?”

    杨筱光才说:“原来是竹子告诉你地。”

    莫北点头:“她说话夸张,声称此间地卤鹅本城第一,所以我来试了。她没有虚传,确实如此。”

    “你还成了常客。”

    “我看着老王发迹。”

    “乖乖不得了,一个月前我来还是小店一家。”

    “厚积薄发。”

    老王亲自端菜上来了。莫北说:“我们可以自己来。”

    他不准莫北动手:“你是贵人。”

    莫北便不好动,老王亲自分菜。

    杨筱光两相看一看,不明所以。

    吃东西的时候。杨筱光问莫北:“你有恩于人?”

    莫北说:“小事而已。”

    杨筱光缠着要他说,他也就简单一两句说了:“老王小本经营。前几年家里出了点事

    “你拔刀相助?”

    莫北但笑,点头。肯帮助别人,你也是好人。”

    莫北说:“你地马功夫不赖,很会哄人。”

    杨筱光摆手:“错,这叫以诚待人。”

    食毕。莫北唤老王结账,他坚不肯收,莫北坚持付,两人推来搡去,杨筱光便在一旁说:“打个八折吧!”

    这倒是个折中地办法,老王只好应。

    杨筱光说:“他对你感激不尽。”

    莫北说:“做生意不好都如此。”

    老王在收银台打单找钱,一边说:“前几年是真的难,今年好容易缓过来,把这地儿装修装修。好修了面子给老客人改善环境。亏了有莫先生这样的朋友。”

    他一转手,带倒了文竹后面地相架,杨筱光及时扶了起来。原来是一张全家福,老王边是富态的老婆和英气正盛地儿子。她便说:“老王你该把家业传给儿子了。”

    老王“哎”了两声。并没有答应。

    回家路上,杨筱光对莫北说:“真难得。你能交老王这样的朋友。”

    “你又来拍马。”莫北正色了,“正经问题考虑的怎样了?”

    杨筱光自认识莫北后,鲜少会有正经说话的时刻,也不知是格使然,还是心存故意,她听了莫北这句话,自觉也不得不正色,说:“我想了很久,我觉得还要想。”

    莫北的眼镜反光,又看不清神色。

    杨筱光咬嘴唇,想词句,再说:“我觉得谈恋是一件慎重地事,对吧?那我总得谨慎投资,预防风险。”

    莫北不想笑,但还是忍不住笑:“你当我是股票还是基金?”

    “厄----其实我不买股票,股票风险大。我做基金,只买新发行的QDII,还要投资欧美的,感觉有潜质又保险。”

    莫北说:“为什么我们讨论这样的问题会这么有喜感?”

    杨筱光表示赞同。

    大马路上正在修地铁N号线,路途崎岖,拥堵不堪,就算是宝马,也施展不出长才,委屈地蜗居在路途中央。杨筱光开始睡意朦胧,眼皮打了架,只隐约听见莫北叹:“这样你都能睡着。”

    杨筱光翻转子,正面对莫北,距离有点近,察觉不妥,要往后倚。

    莫北伸手搭在她的椅背上,恰好阻止了她的动作。

    此时恰好是红灯,马路上直通通的车河静默,只剩车灯永恒闪亮。静止真可怕,太没依畔,也太无事可作。

    她进也不是,退也不得退路。脸上泛青泛红,直瞪瞪看莫北。大骇。

    如果莫北进一步,她想她是不得不缴械投降;如果莫北继续君子,她还得为这时刻想一个好对词,以至于不甚尴尬。

    莫北没有动,不进不退,只是看着她。

    红灯还不灭,杨筱光心急如火烧,等不及,直接问:“你----那什么----你要干吗?”

    “如果我亲你,你会怎么样?”

    脑袋“轰”地一下炸开了,无数星星陪伴红灯闪烁。杨筱光心脏犯怵,惨状堪比心脏病,有话要说,临到口,竟莫名其妙说:“我就知道那些言小说戏码节会这样类似。莫北问:“然后呢?”

    杨筱光小眼珠子乱转,一忽儿惊喜万分:“啊!绿灯亮了。”

    后面的车响了喇叭,莫北不得不坐正。前面有自行车乱穿马路,他摁了喇叭。间隙,说:“以后少看乌七八糟的言小说,对你地正常思维没好处。”

    自行车过。莫北发动车。杨筱光别转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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