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守夜 (第2/2页)
伤了她,却是以另一种方式。 他这是要做什么?告诉她,他可以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就有什么样的‘女’人吗?告诉她他对待一个婢子都比对她温情吗?! 孙权,你真他妈的男人! “你来做什么?!”他的声音沉哑,带着几分怒,看到他后忙将那婢‘女’的衣衫揽上,忽然微微上前一步,毫无预兆,以至于让他怀中的佳人身形微微一踉,羞涩地揽紧了衣衫。 他问她来做什么?她当真觉得可笑,亦真的轻轻地笑了出来,向前走的每一步都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这段距离,却将他们的心越隔越远,远到再也无法靠在一起。 “原来吴侯唤臣妾来就是为了让臣妾看到这一场‘春’宫,抱歉,臣妾是不是来得早了些?好戏貌似还未到*。”她微微笑着,说着不觉廉耻的话。 她看到他的眸光愈发的暗沉,眸中燃起的愤怒亦越发的明显,他紧握着身侧的手,恍若她再不怕死地说一句他便就可能向她打过来。 她的确是不怕死的,以至于她根本就没打算闭嘴,她亦终于明白理解了古人在说“生亦何欢,死亦何哀”时将是一种怎样的心境,那样的心境又该是一种怎样的悲凉,若心已死,身死又何妨。 “还是说,吴侯是想让臣妾替吴侯守夜?”她轻轻地笑着,“只是抱歉,梦樱阁中尚有臣妾未处理完的事情,恕臣妾难以奉命。不若改日,臣妾定当遵守吴侯命令。”她不自觉地加重了“定当”二字,声音亦说得轻缓,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极力地隐藏着心中的情绪,完整地将这句话说出来。
“步婉!”他咬牙说着这两个字。 她看到他额上青筋迸着的青筋,她知道他已经怒到了极点。 怎么,难道是因为她没有像他想象中的一般表现出一副怅然若失的神‘色’所以让他生气了吗?还是她真的猜准了他的命令并违抗了他,让他动了怒? 只是这些她无暇去猜。 他的心里可以有别人,她却不可以。 只是她心里没有别人,他的心里却装着旁人。 就像他心里没有她,她心里有他。 “如若吴侯并无旁事,臣妾先行告退。”她微微笑着,俯身行礼。 她能感觉到落在她头顶处炙热的眸光,她没有去看,却听到了他怒到极点吼出的一个“滚”字。 她的心头忽的一颤,不用他说,她自然会滚,她一分一秒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这一礼她行得端庄,缓缓地直起了身,她没有再看他的眸光,没有像每次分开时都会留恋的,抱着一丝幻想地去搜寻他眸光中的情感,幻想着能在他的眸光中搜寻到一丝不舍,一丝痛惜,让她能知道他还在在乎着她。 可是没有。 一次都没有。 这次她也没再去搜寻,因为没有什么意义,她也不想再如此,甚至是厌恶他刚刚那样对那婢‘女’带着*的双眸。 转过身,她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真的用完了,耗尽了。 眼眶中一行清泪流落,她紧紧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哭泣的声音。 步婉缓步走出了轩宇殿,这一段距离,她走得很慢,其实她也想走得快一些,她再也不想再踏足这个地方,可是她实在没有这么多的力气。 她只能走得很缓,很慢,才能让自己坚持着走完这段路,就像是她只能紧紧地咬着牙才能抑制住她‘抽’泣的声音,像是她只有攥紧双拳,让指甲陷入‘rou’中带来麻痹的疼痛才能让自己不去想他‘吻’着那婢‘女’的画面。 手上带着血迹,她用手背揩了揩眼角。 孙权,从今天起我不会再为你掉一滴眼泪。 不会! 去爱一个恨自己的人,太痛苦,痛苦得让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痛苦得让她明白了什么叫做撕心裂肺,什么叫做刻骨铭心。 释然吧,放下吧。 你只能如此。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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