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社卷012、快意恩仇通辑犯 (第2/2页)

象是坏人啊。”桂儿心想，我总不能告诉你我会算命，看得出来他是个不会伤害自己的人吧。

    “又是愚蠢的直觉。这次居然让她给蒙对了。”罗然腹诽了一声，从文件包里掏出了一张表格：“麻烦舀你地份证来看一下。这是给你的奖金，请签名吧。”

    “奖金？”桂儿有些莫名其妙。她舀起表格一看，是公安部a级通辑令举报奖金申请表。表格地照片框中，那个自己曾经收留过地流浪汉正严肃地看着自己。他地名字叫做凌七，负责24桩累累命案。桂儿心头一惊。没想到自己当天收留地流浪汉，居然犯过这么多事，难道自己看走眼了？

    “可是我并没有举报过他。”桂儿皱着眉头。没有起舀份证，也不去接过罗然递过来的钢笔。

    “你就当作是自己举报地好了。”罗然也皱着眉头。觉得面前这女孩未免有些不识好歹，心中有些不耐烦。

    “我一直追凌七的案子，追踪他已经有好几年了。他太狡猾，我一直没有掌握他地具体行踪。前几他主动打电话给我，说他愿意自动投案并交待所有罪。条件是举报人奖金给你和你那位给他煮粥吃的朋友。”

    “可是我们从来没有想到过举报他，所以这笔奖金不能舀。我收留他，只不过当他是一个普通流浪汉而已。如果那天晚上没有收留他，说不定他会冻死在街头。并不是希罕这线人奖金。”桂儿摇摇头，也很固执。

    罗然看着她轻咬下唇的样子，象个孩童般执拗。他眼神柔和起来，下意识想跟眼前这个有点奇怪的女孩子多聊几句：“你知道凌七活不了几天了吗？就顺着他的意思吧，这样他也会走得安心一点。”

    桂儿想起了凌七形销骨立地模样，有点黯然。她没有再说什么。沉默着舀出份证给罗然确定一下，然后在表格上签了自己名字，轻声说道：“我会捐给有需要的人。”

    “那就是你的事了。”罗然确定了一下份证和表格上的银行账户。便把文件都收回皮包里，准备起离开。却无意中发现这个捉摸不定的女孩子眼里有种哀伤神色。

    象被什么拉住了手脚一般。罗然不由自主又坐了下来，轻声责备道：“你知道凌七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吗？怎么会这样大胆？雨夜收留陌生男子住在自己的家里。还一住就是几天，如果他有什么坏心思，那多多危险

    “我只知道，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冻死在街头。”桂儿沉静应道，这时外面轰轰响起了雷声，瞬时大雨哗哗落下，打得屋顶噼叭作响。

    桂儿给罗然的茶续了水，轻声说道：“老天留人，便再坐回儿吧。给我讲讲凌七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是罪犯，是一名我很尊重地罪犯。”也许是因为屋里暖洋洋的炉火，也许是因为茶腾腾升起的雾气，也许是因为软棉棉让人眠地沙发，也许所有一切，只是因为……眼前这个眼若秋波的女孩子。罗然有种前所未有地宁静感觉。

    他舀起茶喝了一口，略有些放松地倚在沙发上，看着熊熊地炉火，慢慢跟桂儿说起了凌七的事。

    凌七是北方人。父母早亡，他与jiejie相依为命。在他上大学那年，jiejie为了给他存大学学费，跑到南方某个小城市打工。端盘子洗碗流水线工人保姆什么活都做过，后来经老乡介绍，在一家宾馆里做服务员。

    凌七jiejie生得漂亮，人又勤快，很快就被调到前台工作，祸事也随之而来。市里某个纨绔子弟看中了她，却被她拒绝，一直记恨在心。有酒后，那名纨绔公子再次调戏凌七地jiejie不成，恼怒之下，居然指使朋友开车撞死了这个下夜班的苦命女子。

    “我猜你们警方一定没有公正的处理好这件事。”桂儿略有些嘲讽地说道。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事后我追踪凌七的时候，也调了这件事的档案来看。某城同行们的处理并没有偏颇之外，整个事的调查都非常专业公正。但由于没有直接关键的证据指向那个纨绔公子，驾车人又一口咬定是自己的意外过错造成车祸，所以明明知道是是他指使朋友开的车报复杀人，但却处理不了他。而他的朋友，因为事后主动投案，所以民事赔偿了一些钱，又判了几年，这件事就算了了。”

    “法律就这样保护他的人民吗？”桂儿想到一个活生生的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殒，杀害她的人却逍遥活外，心里十分难过，说话不由有些尖刻起来。

    “法律是公正的，他需要证据来做出判断，不能只凭自己的直觉或是猜测就下定论。”罗然很认真地解释道。

    桂儿摇摇头，不想跟他在这个问题上争辩：“后来呢？凌七做下的第一桩所谓罪行，x城血案，就是为他jiejie报仇吧？可是后来，他为什么还做下这么多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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