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池_第二八七章 飞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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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八七章 飞鸿 (第2/3页)

赶走,还是乖乖的听从了福玉娘的安排,若是现在他进去要赶走福玉娘,会不会引起福玉娘更大的猜,可若是不去赶走陆,被陆发现了账目里的亏空,那么到时候他又该怎么办?

    不过好在当初那一万五千两的银没动,所以就算现在查账,也不过是千八百两的出入,相对于福玉娘的产业来说,这些都还是小钱,身为她的夫婿,她多少会给些面子的,再则或许那新来的账房也发现不了什么的,毕竟他做的隐秘,如此想了,杜子美又悄悄的退了回去,等着晚饭的时候,他再问福玉娘好了。

    杜子美一走,房间里的翱翔便说了话出来,“福jiejie,我似乎感觉到方才门外有人走了过去。”

    福玉娘抬头看着门的方向,轻声呢喃着:“或许吧,这个时候,那补觉的人多半醒了,既然醒了去过账房,是一定会来找我的。”

    翱翔猛然回身,盯着福玉娘的脸轻声问道:“福jiejie,难不成方才门外是杜子美,他去过账房就要来找你,你换了账房先生?”

    福玉娘扯了扯嘴角,“你爹在害他,我不知道要怎么拉他一把,暂时把他调离那些能招来是非的地方,对他对我都好。”

    翱翔盯着福玉娘笑着淡然的脸,突然茫然的问出了口,“福jiejie,你知道他去花楼里找女人,现在他又做了这样的事情,你还能如此的淡然,你嫁给他,到底是因为喜欢他,还是想和我爹赌你能胜他?”

    福玉娘皱了皱眉头,声音带着严肃的说道:“栓柱,只有你爹把杜子美当成是一个赌具,对于我来说,杜子美是个活生生的人。”

    翱翔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福玉娘,“福jiejie,你虽然没把他当成赌具,可是你还是利用了他的贪念来达到你逃避的目的,你喜欢我爹,也舍不下罐儿哥,当两难的时候,你选择嫁给杜子美,这样对你们四个人,没一个有好处的。”

    福玉娘静静的看着翱翔,等到他说完之后,福玉娘却不是生气的反驳,而是淡淡的笑了起来,“栓柱是大人了,也懂得大人的心思了,或许将来敖家会比现在还要昌盛的,福jiejie现在倒想拜托你一件事情了。”

    敖翔看着福玉娘,随后抓了抓头皮,点着头说道:“什么事情福jiejie尽管开口,只要我敖翔在我能力所及的范围内,我绝对不会推诿的。”

    敖翔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充满了商贾之间的豪气了,这让福玉娘心中带着欣慰,毕竟他也算在她身边长大的,多少会有成就感的,有了敖翔的承诺,福玉娘开口也轻松了许多,“若将来我手下的产业没有了继承人,那么你能替福jiejie把司徒家的产业继续下去么?”

    翱翔一愣,他现在关心的事情并不是责任可福玉娘却把话题转到了这上面来了,他想拒绝是看着福玉娘眼中似乎有隐隐的水波,翱翔僵硬的点了点头,“福jiejie,若当真有一天这福缘客栈以及司徒家的产业无人打理了会代劳的。”

    常人这个时候多半会如是说着:不要说这些晦气的话,你还这么年轻之类的……可是跟在福玉娘身边也有好些年头了,他知道福玉娘需要的不是那些无谓的废话,她需要的是一个承诺虽然他总不能理解福玉娘眼中那不经意间现出的绝望为了什么,可他能做的只是应承。

    就算对于才找回来的生身父亲,敖鄂没有给予敖翔一直幻想的父爱,

    是命令所有的人拼命的给敖翔塞东西,使他在很短的白自己已经不再是个孩子,可他也会答应的只因为他给了自己生命,福玉娘又是不同的,她没有给予他生命,却给了他一个人生的新开端,若是当初没有遇上福玉娘个时间上到底会不会有敖翔这个人在,想想也是未知数。

    门外有敲门声传来,福玉娘起身去开门个黑卫,脸上的表情很平板的声音也是平板的,说是个人给人的感觉却只是个会说话的木头人而已。

    “福掌柜,我家大公子可曾来此?”

    福玉娘让开了身子,敖翔喃喃的说道:“看来我当真又被爹利用了一回,怎么会以为自己能那么轻松的摆脱了那些跟屁虫的。”

    福玉娘回身对着敖翔笑,“你权当他给你一个放松的机会出来散心了,好了,回去吧,这些日子多半我不会再离开了,等着你完成了一天该完成的任务后,就来这里看看,你来此,你爹不会拒绝的。”

    敖翔恋恋不舍跟着黑卫走了,福玉娘回到书桌前打开了方才敖翔带来的那些书信,却是笑了起来,若是方才杜子美心细一些,定然会发现她是识得字的,发现了这点,他心中就该有些分寸了,她不进福缘客栈的账房,并不代表着她无法看懂福缘客栈的账目,只是当初对陆账房的全然信任而已。

    这里大概积攒了十几封信,来即便司徒罐离开了京城,敖鄂也没放松对他的提防,竟会偷偷的截断了他们二人之间的联系,当初她心思烦乱,也不知道去哪里找司徒,所以并未给他寄去只言片语的,现在看来即便她寄了信,大概司徒也不会收到的。

    可在得了她即将嫁给杜子美的时候,敖鄂放出了这些信,难不成是缓兵之计了,他是有拖延自己与杜子美结婚的念头,这又是为何?

    这些信都是封蜡的,纹丝未动的回了她手上,想来敖鄂只是不想让司徒与福玉娘取得联系,倒没有窥探了司徒的心思。

    展开一封看起日子久了些的,上面司徒罐只是絮絮叨叨的说着南行的风光和他对福玉娘的思念。

    随后又展开了几封,字迹都那样苍劲有力,不似从前的柔秀,或许是与他这些年的经历多少有些关系的,不过他信中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福玉娘拿起最后一封信,微微皱了皱眉头,感觉这信与别的是有些不同的。

    站起身,把信拿到窗户边细细的观,果真是不同的,这信的蜡是重新封过的,福玉娘连忙回到桌子前,小心翼翼的启开了信封上的蜡,随后封口朝下,轻轻的颠了颠,那里面的信就随着一个薄薄的金箔掉落了出来。

    福玉娘眼睛一眯,随后拿起了那张金箔,上面是细密的纹路和她不认识的文字,福玉娘看了一阵,却是没看明白这到底是什么。

    拿起掉落的那封信,待到展阅之后才豁然明白了,这金箔是南疆的王室所有,司徒是在告诉她已经到了南疆,并且一切都顺利的,或许再过不久他就要回来了,里面夹带金箔的是他最后一封信,可那蜡是谁动过的,难道是敖鄂?

    福玉娘又皱起了眉头,慢慢的坐回到了椅子上,呆呆的看着桌子上打开的一堆信纸,心中又开始乱了起来,她明白司徒的意思,他要她等着他,等他回来,他会辞别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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