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袒护 (第3/4页)
了二少爷的赤金镇纸,被二少爷和奴才当场撞破,当时他见来了人,便丢了手中要偷的东西企图逃跑,二少爷急追之色怒火攻心,一不小心才撞在了假山上。” 六福这般说,就是怕被当场出那封书信来,谁知他这边说着,那边魏虎却根本半句没听,只听从老夫人的在小厮怀中一阵乱摸,很快便捏了一张信出来,道:“咦,老夫人,老爷,这里有一封信。旁的倒没现什么。” 六福刚禀完就听到了这句话,抬头就见那护院晃着手中书信几步到了老爷身前,将信交给了苏定。 六福脸色一白,只觉今日当真是天要亡人,这事儿也巧了点。 苏定抽出信一目十行的看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气的面色都紫青了,恨声道:“刘姨娘!去将刘姨娘给我带来!” 言罢,苏定便将书信呈给了马氏,道:“母亲看看,可是儿冤枉了那孽!” 马氏匆匆看完,一时脸色为不好,可对于养在身边疼宠长大的孙苏景飞,老夫人却是不能撒手不管,又因觉着没教导好苏景飞在儿面前失了颜面,又因方才还袒护着此刻这封信便明晃晃打了自己的脸,一时间竟是喘息加剧,一个激动背过了气儿去。 眼见着马氏翻着白眼就要晕厥过去,苏定一惊,慌忙上前掐着马氏的人中,段嬷嬷也忙抚着马氏的胸,助她呼吸,马氏这才慢慢好了过来。只脸色却难看的吓人。 苏定忙吩咐下人将马氏抬回屋中,又吩咐了去将大夫请回来,这才直奔西厢房,他进了屋,苏景飞正坐在床上和六福说着话,显然已经知道了事情暴露的消息,见到他进来,苏景飞身一缩,忙从床上站起身来。 苏定瞧着这个儿,一时只觉浑身都是奔涌的怒气,手段残忍,加害亲meimei也就罢了,这样的年纪了,还耳根如此之软,被个内宅姨娘所cao控,行事冲动,不计后果。可笑的是,行事还不严密,竟让人抓住了尾巴,临到最后又慌乱糊涂,没有一点应变能力。 这样的儿,有了还不如没有,这种窝囊废,还能靠他做什么,没得留着败坏门风,拖他后腿! 苏定想着浑身都起抖来,顺手便从旁边的条几上捞了根鸡毛掸便沉声道:“逆!将你祖母气成那个样,看为父不打死你!” 他说着冲上去挥着鸡毛掸便往苏景飞身上招呼,苏景飞细皮嫩rou,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一时哎哎叫着四处跳脚,苏定见他竟然敢躲,气恨愈甚,抽打的更加用力,没几下竟将鸡毛掸生生打断了,瞧了瞧性抽了腰间腰带继续招呼,一时间西厢房中一阵的鸡飞狗跳。 刘姨娘被带过来时,大夫已经为马氏诊脉开了药方,马氏这会已好了很多,被段嬷嬷扶着靠在大迎枕上。而苏景飞也被带了过来,和刘姨娘一并跪在了屋中。 苏定沉着脸坐在一旁,屋中只留了几个心腹之人,闲杂人皆已被赶了出去。 马氏盯着地上跪着的苏景飞目光沉痛,宋氏怀着苏景飞时,也不知是为何,莫名其妙的怀相几不好,两次都有小产的迹象,几乎是一吃着药才将苏景飞给保了下来,苏景飞生下来后也瘦弱,身体一直不好。 因是这个的原因,马氏对苏景飞一直疼爱有佳,什么都顺着他,加之苏景飞又和四老爷为投缘,故此便养成了又一个纨绔。此刻马氏瞧着被打的衣衫散乱,浑身多处破裂,脸色惨白的苏景飞,到底还是心疼孙,先就抄起手边的茶盏冲苏景飞丢了过去,怒斥道:“祖母心疼你,你便是这样回报祖母的?被一个丫鬟出身的姨娘驱使,你可当真是出息的很啊!” 自生出小贼之事来璎珞姐弟便一直冷眼旁观,一言不,此刻苏景华站在苏定的身边,而璎珞却坐在马氏的身边。 听到马氏的话,璎珞瞧了眼在苏景飞身前摔的四分五裂的茶盏,心中一片清冷无波。马氏这话听上去是责骂苏景飞,可却一下给苏景飞定了罪,他不过是听信了刘姨娘的话罢了,这件事,刘姨娘是主谋而苏景飞不过是从犯而已。 苏景飞也不是个真傻的,事情闹到这一步,他也不敢再强行辩驳,满脸羞愧的磕头道:“祖母,父亲,我错了,我当时看了刘姨娘的信生气了,便一时糊涂做了错事。我这也都是为了母亲和meimei不平啊。” 马氏闻言冷哼一声,却是拉住了身旁璎珞的手,疼爱的道:“祖母知道你受委屈了,你放心,祖母是不会放过兴风作浪的恶人的!只你二哥哥到底是亲兄长,他以前没见过你,感情不深,这才会被人欺瞒蛊惑,做出了此等错事来,祖母知道你是个好的,心底良善,宽厚大,他如今已经知道错了。且又自食恶果磕破了脑袋,人也被你父亲打了一顿,也算受了教训,你看祖母罚他在家中闭门思过半年,禁足在墨涵院中不准出门一步,让他好好读读圣贤书,可好?”
马氏说着已盯向了苏景飞道:“孽障,还不快给你meimei赔礼道歉,请求你meimei宽恕你!” 苏景飞便忙瞟了眼面沉如水的苏定,冲璎珞道:“五meimei原谅二哥吧,都是刘姨娘,是她说母亲被父亲责罚,珍meimei被送往家庙都是五meimei陷害所制,二哥哥信以为真了,才会行了错事,五meimei原谅二哥,二哥以后定当好好弥补五meimei。” 璎珞见马氏一脸期许恳求的盯着自己,眼底却蕴藏着明锐的警告光芒,而苏定也沉着脸一言不,不由垂泪道:“二哥哥和我是一脉相承的亲兄妹,我又怎能忍心祖母和父亲严惩于他,只是二哥误会我也便罢了,这般轻易相信刘姨娘的话,岂不是寒了父亲的心。其实父亲真不是宠妾灭妻,宠庶灭嫡的人啊,二哥哥千万莫因一些流言蜚语便错信了jianian佞小人,误会父亲,对父亲生了怨恨之心,若然那样,岂不是我的罪过了。” 确实,苏景飞这么容易相信了刘姨娘信中所言,宋氏和苏瑛珍皆是被璎珞所害,苏定为庶出女严惩宋氏,送苏瑛珍去家庙,这足以说明在苏景飞的心目中,苏定这个父亲就是个宠庶灭嫡的糊涂蛋。苏景飞又岂会不怨恨苏定?他对璎珞都可以一个恼怒便加以谋害,这般恶毒不顾亲情,对苏定呢,会不会也因为怨恨就做出加害生身之父的事情来呢? 苏定听了璎珞的话,当下双眸便微微眯了下,而马氏却只顾抓住璎珞的前半句话,爱抚地拍着璎珞的手,道:“祖母就知道你不会忍心你二哥哥受了伤还遭严惩,既是这样今日就开始罚他禁足!至于刘姨娘……” 马氏说着目光阴沉盯向刘姨娘,刘姨娘自从被带过来,知道那封信已经落到了老夫人和苏定手中后便一直默默的跪着,此刻才重重磕了个头,哭着道:“都是婢妾因六姑娘被禁足,失了老爷的欢心,而五姑娘却得尽老爷看重和宠爱,这才生出了嫉妒之心,撺掇着二少爷意欲加害五姑娘,心想五姑娘没了,六姑娘自然能更得宠爱一些。二少爷年少冲动,又关心母亲和meimei,这才会被婢妾唆使,婢妾错了,婢妾认罪!” 刘姨娘已然知道躲不过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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