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为妃之世子爷请绕道_番外包子(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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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包子(下) (第5/7页)

派人去京城打听,看看京城有什么奇怪的动静没,尤其是关于靖王府的快去”

    小宝却道:“玉佩没见过,只这系玉佩的丝绦儿子好像是见过,那日依稀瞧见那贵公子腰间是别了这么一根明紫色丝绦吊着的玉佩的。”

    大宝揉着眼睛,困顿的看着那玉佩,抱怨道:“爹,大半夜的您干什么啊,那日在迟府,儿子也就远远看见迟家的公子跟在那小公子身后献殷勤,那小公子一身华贵,迟家人根本就不让儿子靠近,儿子哪里知道他身上有没有这样的玉佩”

    见两个儿子摇头,冯志又道:“好好想,那日在迟府中你们见过的那位小公子,他身上有没有佩戴这样的玉佩”

    这冯志却是去了两个双生儿子大宝小宝的屋,亲自将儿子晃醒,拿着玉佩道:“你们好生看看,这东西可能见过”

    周氏一阵惊呼,忙去找鞋子,鞋子拿来,冯志却未及穿便光着脚披着发,往外走了,口中道:“忠伯跟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冯志摩挲着手中玉佩,猛然间想到了一个可能,顿时都顾不上没有穿鞋,便光脚起身,赤足在床前的青石板地上来回急促的走动了起来。

    冯志一时间也莫名其妙,倒是周氏在旁边开口道:“会不会是弄错了这绑匪也不知抓了哪家的孩子,竟然以为是我冯家的孩子了。这事儿可真是稀罕好笑。”

    忠伯说着,见冯志面色大变,忙又道:“老爷别急,方才老奴已去看过了,两位小少爷此刻在屋中睡的好好的呢,故而这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此玉佩绝非寻常,这才漏夜唤醒老爷。”

    “老爷,这事儿当真奇怪,此物是方才有个小乞丐敲门送过来的,说是要想寻回两位小少爷,需明日辰时赶到徐水码头东一里地的山坳,带三万两银子赎人,不然明日天黑便送两位小少爷的人头过来。”

    这样的东西,怎么会落到了忠伯的手中

    冯志的见识却又比那郭老大程秀才之流不知高了多少,他一眼就看出,手中的玉佩不是凡品,分明就是内廷之物,绝非寻常人可以佩戴的。

    冯志接过那玉佩,翻来覆去的看,越看越是心惊,蓦然倒抽一口气,惊声道:“这东西你那里弄来的”

    他询问的看向忠伯,忠伯却上前将两枚上佳的玉佩双手呈给了冯志,道:“老爷且看看这个。”

    忠伯点头轻声说了几句,周氏便将人邻近了内室,屋中冯志已披衣起身,只以为是威钦侯府又如何相逼,出了什么事儿。

    冯家的掌家人冯大老爷冯志刚刚睡下,就被敲门声吵醒,那贵妾周氏掌灯开门,就见来人是冯家的大管事忠伯,周氏道:“可是有事儿”

    郭老大心里又将前事想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大抵也就是程秀才所想那样,这才一咬牙,招手让朱顺子上前,将两枚玉佩交给他,细细交代了一遍。

    程秀才也面有疑惑之色,思虑片刻,方才道:“大哥,不会有错的,定然是那大太太生怕孩子们还在附近,将丢失孩子的事情压了下去,好让早些发现,这样那一对庶子岂不是走的越远,越难被找回”

    郭老大带着几个人藏在离顺途客栈不远的巷子里,遥遥望着黑黢黢的客栈,心中狐疑不定,道:“若当真是这冯家走失了小公子,这落脚的客栈怎么会如此安静呢。该不会,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吧。”

    夜色深深,桥园镇上早已万籁俱寂,陷入了沉睡。

    曦哥儿这样想着,又回忆了一遍,确定自己没露出任何破绽来,这才舒了一口气。

    只要这些人找上冯家,冯家人在迟家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也许冯家人懂得如何把握机会

    人的贪念是无穷的,这些人贩来往南北,贩卖孩子,一个最多也就买个几十两银子,少了可能也就七八两,一趟也就挣百两银子,可若是勒索冯家,只这一笔买卖就递上一辈子的刀口舔血了。

    听闻那冯家的祖籍很远,若要离开多半会走水路,然如今过年期间,官府闭衙,各个码头漕运上也受到了限制,不准走大型货船,冯家要离开,定然要在京郊停留到上元节后。

    且冯家既在京城呆不下去,多半要离京,他在迟家见冯家人就是不久前,冯家人这会子多半还在京郊这些地方。

    今日恰好晚姐儿穿的是男装,看上去他们就像一对双生兄弟,那玉佩又险些惹出大祸,曦哥儿才灵机一动,将他们的身份按在了冯家兄弟的身上。

    迟家没管这档子事儿,他当日也是从伴读迟擎的口中听了那么一耳朵,对此事略知一二。

    曦哥儿这才算松了一口气,他确实在迟府中见过冯家一对双胞胎兄弟,彼时冯家去迟家走动,正是因得罪威钦侯府一事儿,求上了迟家。

    晚姐儿并非愚蠢之人,这会子早也想明白了,且她这个弟弟才是真正的人小鬼大,心思颇深,聪慧无双,晚姐儿这时候倒不自觉都听弟弟的,闻言连声保证。

    暗室中,曦哥儿和晚姐儿蜷缩在一起,晚姐儿正解开曦哥儿的衣裳给他检查伤势,曦哥儿低声在晚姐儿的耳边交代着,让晚姐儿万万不可能将真实身份说出去。

    郭老大闻言细细一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遂一拍大腿,道:“好,这便和兄弟们商量,干了这一票大的”

    程秀才却道:“大哥多虑了,咱们又不是就要了冯家的家底去,不过勒索个一两万两银子罢了。似冯家这等大粮商,家中没个二三十万两银子,十几万两总归是有的,一两万够咱们兄弟吃穿两辈子了,可在人家眼里却还不至于就伤筋动骨。此刻冯家急着离开,生怕威钦侯府拿捏着不放,丢了家业,哪里有功夫在此周旋况,冯家得罪权贵,这会子官府那里敢帮他们”

    “正是这个道理,你说的也是大哥所想只是,这冯家毕竟不同于其他小商人,官府那里”郭老大到底还有些犹豫,怕惹出大祸事来。

    “冯家可就这一双男娃,宝贝的不得了,如今机缘巧合落到了咱们兄弟的手中,咱们只要卯足了劲儿,干这一票,就够咱们兄弟一辈子吃喝穿用的享受不尽了,咱们兄弟做这一行当,那就是刀口舔血,谁知道什么事情便要出事儿,倒不若这一回捞个够,趁此洗手不干了。得来的钱,或做点小生意,或买点田地做个小地主,岂不比如今强的多”

    这时候,冯家简直就是一头无人管的大肥羊,不扑上去咬上一口,如何对得住自己

    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冯家这样的大商户,不同于那些小商户,生意做成冯家这样,平日里和官府是定然有来往,时时打点的,他们哪里敢去招惹可如今不一样了,冯家得罪了权贵,官府见死不救,避而远之,冯家走投无路,被驱赶出京。

    程秀才虽未说,可郭老大却也动了同样的心思。

    程秀才听闻竟是这个情况,当即便动了心思,又和郭老大到僻静处相商,低声道:“大哥,这机会可是千载难逢,连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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