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肯放手 (第2/2页)
健等人又叩头:“臣等定当尽力。” 皇帝闭上眼,三人再看了一眼,退了出去。 五月七,弘治皇帝驾崩,史载“深山穷谷,闻之无不哀痛。哭声震野”。 皇城外。一辆低调舒适地马车停在靠近城门的地方。 “五弟,走吧。”向皇城望了最后一眼,车里的人放下帘子。 “好,三哥,你坐好。”执着马缰的少年轻轻挥了一鞭,催着马小跑起来。 马车里另有一名姿容秀丽的女子,轻手轻脚地替朱樘盖上薄毯子。 “想不到隔了十八年,奴婢还能伺候...爷。” “锦瑟,我还记得你当初进东宫地模样呢,一转眼。已经二十年了。只是让你这么把相公儿子丢下跟我过去,有点心里不安。” 锦瑟抿嘴一笑,“小方他只是晚一点嘛,到时跟夫人一块过来,至于虎子,回头,回堂送药材到杭州,就会把他捎过来。他成天跟在铃音家地小丫头后,玩得可开心 外头的小五接了句话,“幸好三嫂把锦瑟派来。不道怎么才能照顾好三哥你。我在你们隔壁买了个院子。这样好,时时可以过来蹭 “不会。舞刀弄棒就会,厨子做地总不合我口味。” 路上走了一个来月,终于到了目的地。 朱樘看看眼前高悬着朱府牌子地宅院,得,还真让他到西湖边上钓鱼来了。 小猪和张语在宫中。闹闹的哭祭。两母子都是属于不用抹生姜水,即兴就可以飙泪的。小猪哭他从此以后就要过苦子了。而且爹妈都不要他了。嗯,幸好琉璃答应不走了。不过。以后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了,也是好事。 张语纯粹是喜极而泣。十八啊,终于熬到头了,终于可以不用沿着端本宫——坤宁宫——慈宁宫——泰陵的既定道路前行了。搬到乾清宫的时候她说什么来着,拐点,就是拐点啊。她终于拐了个弯,不用往太后地路子上奔
两母子在灵棚里抱头痛哭,各哭各的,哭得那叫一个声嘶力竭。 “母后” “皇儿,你要节哀!” “妈,你要回来看我。” “嗯,你放心。你结婚之类的大事,我一定会到场的。”张语轻抚着他的肩膀证,落在旁人眼里,那叫一个母慈子孝。 “照儿,我知道这样难为你的。” “不,没什么。儿子总不看看着父皇cāo)劳成那样,还在一旁享清福。” “记住,一定要戒急用忍。多学学你老爹是怎么和文臣打交道的,但也不能让他们欺到你头上来。还有,如果你偶尔想偷懒,一定要确保内阁班子在干活,一点不打折扣的干活。” “嗯,儿子知道。” “还有,没有我盯着,也要等到十六岁。” “又说这个。” “以后就没什么机会说 “过完七七。”六月中出发,赶不上七月初三,就赶七月初七。 “你记住我嘱咐你的,每年冬天都到池子里游上几圈。” “为什么啊?” 因为传说中,你是因为深秋在船上钓鱼,落到江里受了寒气驾崩的。 “你记着就是了。” “皇上,该起了。”小宁子在帐外轻唤。 小猪在上翻个又睡,昨刚送了因为哀伤过度,几度晕厥地母后上路到南京行宫休养。太医说南京那边的温度、水土适合太后休养。 临别时,他妈想抱抱他,经比自己高了。小猪把张语抱住怀里,头搁在她肩膀,“妈,我会想你地。” “小猪,我也会想你的。” “那你走吧,爹爹一定等急了。” “有你这么撵妈的嘛?” “你还不是心都已经飞出去了。哼!” 张语返上了马车,“皇上,你进来,哀家有几句话要嘱咐你。” “什么啊?”小猪刚爬上车,脸就被揪住横向拉伸。 “妈,我错了。你别拉。”扯耳朵还好,跟着使力耳朵还是自己的。可脸是往两边拉,一边都顾不上。 “好了,整理一下形象,下车去吧,不要耽误了我出行的吉时。” 新皇帝含恨掩面下车,看马车奔驰而去,他妈在车窗伸手出来给他做拜拜! 坐回龙撵,“起驾回宫!” “皇上,真地该起了。黎明即起,洒扫庭除...” “停,这就起来了。” 琉璃走过来,伺候他把龙袍穿好。小猪一看时间,立马瞪着小宁子,“你个狗东西,敢提前一刻钟叫朕。” 小宁子委屈,就您那赖功夫,不早点叫成么。他是多么羡慕余大公公啊。他老人家跟着皇后去南京了。 穿戴好冠冕,小猪抬脚要,被琉璃拉到屏风前。上面是张语手书:世道人心悬利剑,盛衰只在弹指间。先忧后乐清风愿,从来治世民为 第三卷终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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