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空出世之眼花缭乱_第一百一十九章 红楼二七 暗中 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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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九章 红楼二七 暗中 三 (第2/2页)

也是说没钱使,怎么难,我也不理论。谁知后来丫头们出去了,他就抱怨起来,说我攒的钱为什么给你使,倒不给环儿使呢。我听见这话,又好笑又好气,我就出来往太太跟前去了。",在此环境下,真是大难为探春啊,也可证明,这遗传是有些怪异的,

    ““正说着,只见宝钗那边笑道:"说完了,来罢。显见的是哥哥meimei了,丢下别人,且说梯己去。我们听一句儿就使不得了!"说着,探春宝玉二人方笑着来了。”,宝钗作调解的时机和方法在贾府真是绝对第一,

    ““宝玉因不见了林黛玉,”,很合情理,

    ““便知他躲了别处去了,想了一想,索性迟两日,等他的气消一消再去也罢了。”,呵,宝玉在这方面也有长进,

    ““因低头看见许多凤仙石榴等各色落花,锦重重的落了一地,因叹道:"这是他心里生了气,也不收拾这花儿来了。待我送了去,明儿再问着他。"”,于细微外处见黛玉心情,也只有宝玉能做得到了,

    ““说着,只见宝钗约着他们往外头去。宝玉道:"我就来。"说毕,等他二人去远了,便把那花兜了起来,”,知道这是他和黛玉两人知道的事,如果别人看到,定会笑自己,宝玉此时面子也薄了,呵

    ““登山渡水,过树穿花,一直奔了那日同林黛玉葬桃花的去处来。”,敏感之地,所以能见后面的黛玉,

    ““将已到了花冢,犹未转过山坡,只听山坡那边有呜咽之声,一行数落着,哭的好不伤感。”,众看官中灵敏的在猜到是黛玉的同时,无不感叹曹雪芹的诡神之笔,黛玉见宝玉又去和探春说话儿,心中更觉冷落,如何又不勾起昨晚之伤心,而能来哪里哭泣,自然是这里!

    ““宝玉心下想道:"这不知是那房里的丫头,受了委曲,跑到这个地方来哭。"”,除了不知是谁外,其他全部猜对,尤其是这“委曲”两字,

    ““一面想,一面煞住脚步,听他哭道是:”,有名的葬花吟,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凄美之极,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无力之极,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自怜之极,

    ““手把花锄出绣闺,忍踏落花来复去。”,触景生情,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谁怜?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物是人非,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在骂宝玉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一旦人去了,什么也没了,在说自己,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以黛玉如此敏感的心灵,父母双亡,无知己或说闺中密友,寄于别人家,不是说别人逼她,而是这种心情,这种际遇,时时都在逼着她,尤其是在受到委屈特别是受到宝玉的委屈之时,更是如此,因为,此时,她能去和谁诉说呢?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由盛立即想到衰,黛玉之愁的思维之一,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想得很多,这也是黛玉之愁的思维之一,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想得很深,之一,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总有收尾之时,否则持续下去,会太过惨烈,此即收尾的开始,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心冷及身冷,再及外界一切皆冷,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可怜之春必有可恼之处,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美既来,为何又去,而且去得如此之快和无声无息,黛玉由此想到了自己之美,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能透过身看到魂,也是黛玉之愁的思维之一,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魂要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魂飞万里,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要葬花魂与己魂,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liu。”,天尽头无香丘,于是还是回到净土中,“艳骨”、“掩风liu”,已绝美,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土是净的,而随水飘流则不一定了,已经不知觉将自己幻化为“落花”,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于是,由葬花而立即联想到自身,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如果前面是感性居多,此句已经趋于理性,而理性仍然凄绝,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此处突出一个“老”字,以黛玉当时之思,定认为自己“老”时,便是“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所以这里由“老”直接过渡到“亡”,以聪明绝顶的林黛玉之思来说,不能说过份,即说些大俗话,林黛玉自知自己绝世之容,如果将老,绝世之容必无,以林黛玉以上如此敏感深入之思,还不如亡去,当然,这只是当时当景当情之思,并不是说黛玉如果真的老时,她还会如此之想。”

    “好复杂!”小戒倒吸一口气道。

    “什么?”小猴道。

    “谁能真正看得懂林黛玉这葬花吟?”小戒道。

    “可能曹雪芹都不太能,除非黛玉在世!”小猴道。

    “这话怎讲?”老沙不由问。

    “曹施主已经将自己幻化到了红楼梦,”小唐双手合什道,“尤其是这葬花词,几乎是彻底幻化,所以,黛玉心中到底如何之想,就算曹施主懂得绝大部分,但要说完全懂得,恐怕曹施主心中也会叹着微微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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