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空出世之眼花缭乱_第二百一十八章 红楼五十四 破闷 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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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八章 红楼五十四 破闷 一 (第3/3页)

解,即“不守妇道”,但显然,曹雪芹还有许多人心中是赞同的,

    ““还说是佳人,编的连影儿也没有了。”哈,贾母看不下去了,

    ““开口都是书香门第,父亲不是尚书就是宰相,”哈哈,有钱才有戏,

    ““生一个小姐必是爱如珍宝。这小姐必是通文知礼,无所不晓,竟是个绝代佳人。”所以所谓绝代佳人只听说,却几乎从未见过,

    ““只一见了一个清俊的男人,不管是亲是友,便想起终身大事来,”这个倒没错,符合恋爱婚姻自由,

    ““父母也忘了,书礼也忘了,鬼不成鬼,贼不成贼,”这个却可能是有些过,再怎么样,也还是要有些节制,

    ““那一点儿是佳人?便是满腹文章,做出这些事来,也算不得是佳人了。”大大破坏了贾母心中“佳人”的标准,也可见宝钗在贾母心中比黛玉更象“佳人”,

    ““比如男人满腹文章去作贼,难道那王法就说他是才子,就不入贼情一案不成?”这话听着有道理,但满腹文章去作占山做贼的还是少数(XX注:不占山做贼的呢?(外人注:你说话真是越来越高级了啊!))

    ““可知那编书的是自己塞了自己的嘴。”不塞自己的嘴如何有人看?(XX注:要猛打自己嘴巴会更有人看(外人注:...我服了))

    ““再者,既说是世宦书香大家小姐都知礼读书,连夫人都知书识礼,便是告老还家,自然这样大家人口不少,奶母丫鬟伏侍小姐的人也不少,怎么这些书上,凡有这样的事,就只小姐和紧跟的一个丫鬟?你们白想想,那些人都是管什么的,可是前言不答后语?"”这其实也代表曹雪芹的一个观点,很简单但是极重要的观点,就是:太不写实!或者退一步讲,太无逻辑!

    ““众人听了,都笑说:"老太太这一说,是谎都批出来了。"”再总结成两个字,就是:都是在“说谎”,(XX注:就是扯谎,扯谈!(外人注:何其怒也?))

    ““贾母笑道:"这有个原故:编这样书的,有一等妒人家富贵,或有求不遂心,所以编出来污秽人家。”这个确实有,

    ““再一等,他自己看了这些书看魔了,他也想一个佳人,所以编了出来取乐。”这个更是有,

    ““何尝他知道那世宦读书家的道理!别说他那书上那些世宦书礼大家,如今眼下真的,拿我们这中等人家说起,也没有这样的事,别说是那些大家子。”(XX注:所谓意yin?(外人注:意yin无罪,就怕毫无水准的意yin!))

    ““可知是诌掉了下巴的话。所以我们从不许说这些书,丫头们也不懂这些话。”前面说得好好的,这个结论就下得过于死了,确实,许多有这许多毛病,但是其中反映的恋爱和婚姻自由却是虽然不许说,却心中是“懂”的,

    ““这几年我老了,他们姊妹们住的远,我偶然闷了,说几句听听,他们一来,就忙歇了。"李薛二人都笑说:"这正是大家的规矩,连我们家也没这些杂话给孩子们听见。"”连贾母都不由自主透出来说几句能“不闷”,可见封建礼制和封建等级实在是太“闷”了!所以请注意曹雪芹写实的同时表明出的真正的意思,

    ““凤姐儿走上来斟酒,笑道:"罢,罢,酒冷了,老祖宗喝一口润润嗓子再掰谎。”谎是要掰,但问题的本质也要弄清楚,

    ““这一回就叫作《掰谎记》,就出在本朝本地本年本月本日本时,老祖宗一张口难说两家话,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是真是谎且不表,再整那观灯看戏的人。”可不是,不能贾母一掰谎,这“谎”戏就不让演了,虽然这些个那些个戏有致命的弱点,即极其不写实,比《红楼梦》差上了十万八千里,但表达的男女内心的情感却也是封建社会极其缺乏的,

    ““老祖宗且让这二位亲戚吃一杯酒看两出戏之后,再从昨朝话言掰起如何?"他一面斟酒,一面笑说,未曾说完,众人俱已笑倒。”凤姐儿不但顺着贾母说,也能“逆”着贾母说,贾母的“掰谎”虽然说得没错,但这里明显就指出了贾母的自相矛盾之处,

    ““两个女先生也笑个不住,都说:"奶奶好刚口。奶奶要一说书,真连我们吃饭的地方也没了。"”女先生自然听得明白,凤姐儿不但肯定了贾母,也肯定了女生们,而且双方都还不得罪,

    ““薛姨妈笑道:"你少兴头些,外头有人,比不得往常。"”姑妈当然能这样“笑训”王熙凤,

    ““凤姐儿笑道:"外头的只有一位珍大爷。我们还是论哥哥meimei,从小儿一处淘气了这么大。这几年因做了亲,我如今立了多少规矩了。便不是从小儿的兄妹,便以伯叔论,那《二十四孝》上‘斑衣戏彩‘,他们不能来‘戏彩‘引老祖宗笑一笑,我这里好容易引的老祖宗笑了一笑,多吃了一点儿东西,大家喜欢,都该谢我才是,难道反笑话我不成?"”这也是大实话,贾珍等只知跪拜照规矩行事,如何能让贾母乐特别是从心中发笑,可见王熙凤之比贾珍等强上千百倍的地方,

    ““贾母笑道:"可是这两****竟没有痛痛的笑一场,倒是亏他才一路笑的我心里痛快了些,我再吃一钟酒。"”贾母丝毫也不会怪王熙凤,

    ““吃着酒,又命宝玉:"也敬你jiejie一杯。"凤姐儿笑道:"不用他敬,我讨老祖宗的寿罢。"说着,便将贾母的杯拿起来,将半杯剩酒吃了,将杯递与丫鬟,另将温水浸的杯换了一个上来。”这更显得凤姐儿和贾母之亲近,就算贾母听了凤姐儿那番“双方不得罪”的话仍然有点点不太舒服,但这里肯定也完全化解了,凤姐儿实在是在帮她圆场啊,

    ““于是各席上的杯都撤去,另将温水浸着待换的杯斟了新酒上来,然后归坐。”不在话下,贾母一番话果然“醍醐灌顶”!大破文之俗腐套,而凤姐儿的一番话又恰巧填补其间空白,封建礼制和等级制度实在太“闷”!活活憋杀男女感情!”

    “果然!”小戒一拍脑袋,大叫道,“我看上一回,就是一个‘闷’字!这一回,才知道,老曹正是要破‘闷’啊!”

    “小戒大有长进啊!”小猴大笑道。

    “二师兄越来越厉害!”老沙也笑道。

    “阿弥陀佛,闷与不闷,此只是一说而已。”小唐双手合什道。

    “什么意思?”小戒忍不住道。

    “也就是老曹只是开了个头,”小猴道,“而且只是针对文而言,连这个也要借贾母的口说得隐晦,在当时,更多话不便说甚至不敢说而已。”

    小戒愣了愣,便道:“可也足够了!”

    “嗯,也是,也是。”小猴和老沙都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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