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空出世之眼花缭乱_第二百四十章 红楼五十九 蠢蠢欲动 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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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章 红楼五十九 蠢蠢欲动 二 (第2/4页)

个。这一带地上的东西都是我姑娘管着,一得了这地方,比得了永远基业还利害,每日早起晚睡,自己辛苦了还不算,每日逼着我们来照看,生恐有人糟踏,又怕误了我的差使。”可见利之趋使,有弊也有利,利即能让人负起责任心来,所谓李纨所言:“使之以权,动之以利,再无不尽职的了”(外人注:就怕把这个权和利当成了人生的全部)

    ““如今进来了,老姑嫂两个照看得谨谨慎慎,一根草也不许人动。你还掐这些花儿,又折他的嫩树,他们即刻就来,仔细他们抱怨。"”说了如此多,终于说到“要害”!莺儿折柳编篮,原来隐藏着烧纸钱洗头发后的又一个利益冲突!

    ““莺儿道:"别人乱折乱掐使不得,独我使得。自从分了地基之后,每日里各房皆有分例,吃的不用算,单管花草顽意儿。谁管什么,每日谁就把各房里姑娘丫头戴的,必要各色送些折枝的去,还有插瓶的。惟有我们说了:‘一概不用送,等要什么再和你们要。‘究竟没有要过一次。我今便掐些,他们也不好意思说的。"”莺儿不愧是宝钗屋里的,果然句句有理,

    ““一语未了,他姑娘果然拄了拐走来。”好,这时如果不来,便可算是曹雪芹一个“败笔”,

    ““莺儿春燕等忙让坐。那婆子见采了许多嫩柳,又见藕官等都采了许多鲜花,心内便不受用;”自然的,

    ““看着莺儿编,又不好说什么,”果然莺儿的来头大,

    ““便说春燕道:"我叫你来照看照看,你就贪住顽不去了。倘或叫起你来,你又说我使你了,拿我做隐身符儿你来乐。"”这叫作“指桑骂槐”,最后一句“拿我做隐身符儿你来乐”便其实直指藕官和莺儿,

    ““春燕道:"你老又使我,又怕,这会子反说我。难道把我劈做八瓣子不成?"”春燕却没有听出是“指桑骂槐”,所以全“接”了过来来“反弹”,

    ““莺儿笑道:"姑妈,你别信小燕的话。这都是他摘下来的,烦我给他编,我撵他,他不去。"”好家伙!才道莺儿“单纯”,原来也这么“复杂”,这一句明显是激怒婆子,但也许正是莺儿单纯,以为闹着玩没事,却不知这话已经直刺中婆子的内心痛处!(外人注:额,童言无忌啊童言无忌)

    ““春燕笑道:"你可少顽儿,你只顾顽儿,老人家就认真了。"”春燕当然知道莺儿是在逗婆子玩,所以虽然“笑道”,但意图自然是赶快澄清,

    ““那婆子本是愚顽之辈,兼之年近昏眊,惟利是命,一概情面不管,”注意这里曹雪芹的总结,曹雪芹的“总结”总是在恰当的时候恰到好处,而且这几句力透纸背,“唯利是命”更是剥皮拆骨现原魂,

    ““正心疼肝断,无计可施,”果然是命,心疼肝断,曹雪芹大大的调侃!

    ““听莺儿如此说,便以老卖老,”抓到发飙的把柄了!

    ““拿起拄杖来向春燕身上击上几下,”莺儿和藕官打不得,你春燕儿我还打不得吗?

    ““骂道:"小蹄子,我说着你,你还和我强嘴儿呢。你妈恨的牙根痒痒,要撕你的rou吃呢。你还来和我强梆子似的。"”这里是“打桑骂槐”了,那句“强嘴儿”“强梆子”就是指向莺儿,那“你妈恨的牙根痒痒,要撕你的rou吃呢。”更当然是直指藕官,恐怕还在心里想象自己打的是莺儿和藕官,

    ““打的春燕又愧又急,哭道:"莺儿jiejie顽话,你老就认真打我。我妈为什么恨我?我又没烧胡了洗脸水,有什么不是!"”春燕成了两派利益冲突和斗争的中间牺牲品,

    ““莺儿本是顽话,忽见婆子认真动了气,忙上去拉住,”莺儿显然过于单纯,自己“纯纯欲动”,却不知婆子却真是“蠢蠢欲动”,

    ““笑道:"我才是顽话,你老人家打他,我岂不愧?"”单纯的莺儿却听不出“指桑骂槐”和“打桑骂槐”,

    ““那婆子道:"姑娘,你别管我们的事,难道为姑娘在这里,不许我管孩子不成?"”这里明显已经气指莺儿,这话莺儿应该听得出来了,

    ““莺儿听见这般蠢话,便赌气红了脸,”赌气红了脸,也是纯纯的表现,

    ““撒了手冷笑道:"你老人家要管,那一刻管不得,偏我说了一句顽话就管他了。我看你老管去!"说着,便坐下,仍编柳篮子。”莺儿仍编柳篮子,这是赌气的效果,

    ““偏又有春燕的娘出来找他,喊道:"你不来舀水,在那里做什么呢?"”,极好,**要来了!

    ““那婆子便接声儿道:"你来瞧瞧,你的女儿连我也不服了!在那里排揎我呢。"”婆子找到联军了,

    ““那婆子一面走过来说:"姑奶奶,又怎么了?我们丫头眼里没娘罢了,连姑妈也没了不成?"”一句“没娘罢了”,已经形成同盟,

    ““莺儿见他娘来了,只得又说原故。”莺儿确实单纯,如果是晴雯麝月,如何会如此“单纯”?

    ““他姑娘那里容人说话,”已经明着将单纯易欺的莺儿视作共同敌人,

    ““便将石上的花柳与他娘瞧道:"你瞧瞧,你女儿这么大孩子顽的。他先领着人糟踏我,我怎么说人?"”领着人,果然将春燕莺儿藕官打成一片,

    ““他娘也正为芳官之气未平,又恨春燕不遂他的心,”气难平,要有发泄处,

    ““便走上来打耳刮子,”好家伙,一个比一个“鱼眼睛”,一个比一个“唯利是命”,

    ““骂道:"小娼妇,你能上去了几年?”小娼妇用来骂女儿,已然将自己骂成老娼妇,可见此人一旦开始骂人,就拣最狠的词句劈头盖脸如泼粪般泼上,叫作海量饱和攻击,哪怕你只是弹丸之地,也要将库存的原子弹**倾囊而出,只炸得这小岛散作原子才罢,

    ““你也跟那起轻狂浪小妇学,怎么就管不得你们了?”轻狂浪小妇,已经骂及一大片,自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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