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之冬_第七十一/二章 孤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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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二章 孤影 (第2/3页)

说起,殷苏苏在城西玉渊潭有处私宅,但他从未去过。

    他当然不是不想去,只不过他希望有一天殷苏苏能亲自告诉他,并邀请他同去,若只是他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去,那岂不是寂苦得很。

    但是命运总是辜负人心,殷苏苏是不可能邀他去玉渊潭了。

    出了童府,有两个人便一直跟踪他,夜莺走到一条巷子口迅速拐了进去,又立即飞身翻进了一家宅院,片刻之后他从另一侧出了去,确定甩开那俩人后,径直往西疾行。

    约莫半个时辰后,他已到了玉渊潭东端。

    玉渊潭东面有一块湿地,遍植银杏,南边是护城河,西面和北面是矮小的山丘,筑有小径通往中间的一个大湖泊。

    夜莺并不知道殷苏苏的住处具体在哪,只能绕到北面进入林中小径,慢慢找寻。

    他的衣服已经湿透,就像一条刚从河里爬出来的狗。

    可是因为想着就要见到殷苏苏了,他不仅不觉得寒冷,反而多了一丝激动和燥热。

    他在林中绕湖走了许久,但并没有发现有住人的宅院,此时的玉渊潭四周已没有行人,他仿佛一个迷路的孤魂野鬼一样,在找寻着一个温暖的栖息之处。

    又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他已走到玉渊潭东南角的玉和亭,正当他开始心灰意冷时,忽然看见不远处有一个马棚,马棚里有一匹白马。

    他不曾见过这白马,但既然有匹马在这里,不远处必有人家。

    果然,再往前走了约百步,一排极密的银杏中间,有一处宽约五尺的入口,夜莺走进那入口,才发现里面是一条极其曲折弯绕的小径,小径两侧全是密密麻麻的银杏和灌木丛。

    走了好一会,一扇乌黑的木门终于映入眼帘。

    但这扇木门已被铜锁锁住,而且已有些锈迹,似乎很久未被打开了。

    木门被嵌在一堵高约丈余的围墙里,夜莺无法看到里面模样,抬头望去,只能望见一幢悬山式排屋的瓦面。

    围墙最南面的角落里有一棵高大的刺槐,夜莺已无它处可去,又不甘折返而回,无奈之下,翻身攀上树干,跃入院里。

    不想这院竟是极大,假山林立,细泉潺潺,种着许些不知名的观赏植物,偏南方向有一排长约二引的房屋,粗看上去,不下十间。

    夜莺见这大宅院空无一人,不禁黯然,索性就在这院中慢慢地行走,却又丢了魂似的。

    绕了许久,他到了这排房屋的前廊,正当他惆怅之际,忽地隐约听见几声女子低低的叫声。

    他有点惊诧,难道这屋子里有人?

    他往前走了几步,那叫声越来越大了些。

    夜莺心生一阵不堪,止住了脚步,不敢再向前。

    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他当然听出来那叫声不是喊救命,也不是喊疼。

    而是享受,是快乐,是舒服。

    那分明是男女行欢时的叫声,是一个女人与男人深入结合抚弄时的呻吟声!

    夜莺心生歉意,转身欲离开,可是那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娇滴!

    只要是个男人,听了这声音,都难免要酥了骨头。

    夜莺是个男人,此刻,他是个急需要温暖的男人。

    而且,这声音叫得越欢,他便越是满脑子里都想着殷苏苏。

    殷苏苏高挑的身材,冷峻高傲的脸蛋,总是会生起他的征服欲。

    他挪不动步子,全身渐渐发热。

    呻吟声依然不停,叫得久了些,夜莺忽然感到一阵恐慌!

    这声音,怎么好像是那么熟悉。

    殷苏苏!

    是她!

    夜莺盯着这排房屋,在探寻着那声音的出处。

    恐慌和屈辱占据着他的全身。

    他决定去看个究竟!

    循着那声音,他小心翼翼地走过了四个房间,终在第五个房间窗边停住。

    空气中弥漫着愤怒和yinmi的气息。

    他用手指破开窗纸,屏气凝神。

    殷苏苏裸露着身体,头发散乱,一丝不挂地站立在铺于地上的一张红色被褥上,躬着身子,双手趴在桌沿。

    一个男人在她的后方,同样全身裸露,下身贴着她的臀后,一手抓着殷苏苏的臀部,一手扶着她的肩膀,正不断地向前提顶。

    殷苏苏的身体随着臀后的男人不停地提顶,前后摇动不止,双峰激荡,她的面目有些扭曲,嘴唇张开,正发出那令人销魂的喘叫声。

    夜莺已全身发抖!

    那个男人赫然竟是朱庭!

    这个隐藏在银杏林中的宅院,竟是他俩的yin窝!

    殷苏苏是朱庭的表侄女,谁会知道他俩竟还会有这种关系!

    夜莺看着自己爱慕的女人和自己听命于之的男人,暗里行着此般苟且之事,仿佛被万刃扎心,被群蚁嗜血!

    冷雨越下越大,泡在已湿透的衣服里面的夜莺,颤抖得就像惊吓过度的孩子。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更不知道要去哪里。

    冬月十九,雨后微晴,黑洞口。

    黑洞口地处京师东南,离皇城十八里之距。

    从玉渊潭到黑洞口,冒着冷雨一夜走了四十里的夜莺,已在路边的一棵柳树下躺了两个时辰。

    一阵女人的哭声吵醒了他。

    他睁开发黑的双眼,只见两个高大的官兵架着一个姑娘,朝前方的一辆马车走去。

    那姑娘被架在空中,一直在哭,用力挣扎,却难以动弹。

    章茹君!

    她怎么会在这?

    她不是被人掳走的,而是自己逃走的?

    不管怎么样,夜莺都决定要把她救下。

    夜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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