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三国_第44章 绕道渑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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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绕道渑池 (第2/2页)

已被平定。平定黄巾,指的是最主要的几股黄巾势力均已消灭。几年之后,各地还会死灰复燃,发生一些由小型黄巾势力引起的叛乱。

    ……

    渑池,距离首都洛阳约一百五十余里。在这里,曾经发生过著名的秦赵会盟。今日的渑池,刚刚接到黄巾平定的喜讯。是以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王越和田润虽然身体上没有过多接触,但从感情上说,还是算是热恋之中的。热恋中的人,心情是好的。是故一进渑池,就被其喜庆的气氛所感染,继而四处闲逛。

    走着走着,王越的身体忽然僵硬了。田润********扑在王越身上,因而立即就发觉了。田润猜想,莫不是碰到了指腹为婚的妻子?

    王越站住了。田润想,好,这是不愿上前相认。田润往前面望了一眼,并没有发现附近有接近四十岁的单身妇女。田润就把王越一拉,往回走。边走边说:“走这边、走这边。”

    走过几条街,王越才恢复了正常。恢复之后,王越立即找了家客栈,写了两个房间。店小二走后,两人进入其中一个房间。王越把门掩上,说:“刚才我在街上看到一个人,就是那日决斗中的胜者,天下第一高手。”

    原来不是指腹为婚的妻子啊。田润放心了,说:“这又有什么呢?你们无非是争个名分罢了,又没有什么真正的仇怨。总不成,见了面还要打吧。”

    王越道:“你说得不错。道理原该这样。但这人年纪太轻,心性不定,就很难说了。这人武功实在太强,也许比你说的独孤前辈还要高上一筹。一旦他发作起来,谁也挡不住。依我看,我们就老老实实地住下。不出门了。明日一早,就离开渑池。”

    “好啊,”田润同意王越的安排,但却道,“不过,我却不信他能胜过独孤前辈。”

    王越道:“我记得你说你在独孤前辈的剑冢里,看到的第四柄剑才是木剑吧。棺底的文字写道:‘四十岁之后不屑带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自此精进,渐入无剑胜有剑之境。’而前日决斗所遇少年,分明还未弱冠,所持便是木剑。故此我说,他也许比你说的独孤前辈还要高上一筹。”

    “原来是这样。以木剑便能胜过你,也许吧。”田润道。

    “其实还远远不止,”王越道,“当日,约斗之人并没有他,而是典韦跟许褚。这位少年横空而出,以木剑胜过了我们三人。典韦许褚联手,比我也不遑多让。也就是说,这少年胜过的是两个王越。”

    “哇,这也太可怕了!那个少年一定比弱冠之前的独孤前辈厉害!”田润表示赞同,忽然又道,“哎,不对呀,那少年的木剑,是不是带着香气的?”

    ……

    “是啊,这少年刚到的时候,木剑一挥,两朵芙蓉花便托于木剑之上。然后,那少年把木剑抛出,让我们仨照做。典韦和许褚各自削了两朵,我削了三朵。但是我们仨都不能让花朵停在木剑之上。我仔细看过,那剑乃檀木所制,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檀木坚硬,但易脆。如果我让花朵停在剑上,剑就会断的。”

    “哈哈哈哈,”田润听了,笑得弯下了腰。王越问怎么了。田润先不答,反问:“文斗之后,你们肯定还说了不少话,最后才是武斗。是吧?”“是啊,有什么不对吗?”王越问。

    “有什么不对,这也太不对了!知道我是怎么救活你的吗?知道你到底为什么才生机已失、经脉枯竭的吗?”田润道,“你是中了芙蓉花的毒。毒解了,你就活过来了。”

    “芙蓉花?”王越奇道,“有毒吗?你头上插了芙蓉花,怎么没中毒呢?”

    田润道:“芙蓉花当然没毒。不过,那少年手里的檀木剑,能够把芙蓉花的香气变成毒气。削两朵芙蓉花,这个容易。削十朵,我都能做到。但是要停在剑上,你行,我不行。我如果一定要行,我就得事先在剑上涂抹粘性非常强烈的东西。让那花朵一沾,就不会掉下去。然后嘛,我把纱巾掏出来,把剑上涂抹的东西擦去。再让你们试……哎,那少年当时是不是擦了剑的?”

    “是啊,他用布擦了剑身,然后才抛过来的。”王越道。

    “这就对了嘛,”田润道,“你们三人接过木剑,必定会查验一番,这样你们就中毒了。十分力气,使不出一分。不败才怪呢。”

    王越想了想,道:“如此说来,这个少年并非以武功胜了我们?”

    “这事千真万确。信田哥,不挂科。解毒的事实,完全足以证明下毒的事实。”田润道,“此外,典韦和许褚呢?我给你解毒,谁给他俩解毒呢?为了夺取天下第一的虚名,用点花招这可以理解。但如果伤了人命,恐怕就不应当了吧。”

    “是。我得找他问问典韦跟许褚的下落才是。”王越道。田润道:“我跟你一起去。”

    ……

    二人出了客栈,原路返回。到了前面遇见少年的所在,少年却不见了。田润问:“他刚才在什么地方?”王越道:“就在这个摊上吃东西。”田润就走了过去,向摊主道:“老伯,我打听个事儿行吗?”

    摊主抬起头来:“姑娘请问。”田润道:“刚才我弟弟在这儿吃东西。你知不知道他往那个方向去了?”王越立即在旁边补了一句:“他弟弟穿的是浅土色的衣服。”摊主道:“哦,他呀,他上涧河边去了。”“谢谢你啊,老伯。”田润道。

    走开之后,王越问:“咋不打听一下涧河怎么走?”田润笑道:“一打听,就显得我就不是他姐了。我们问别人吧。”

    地方很好问,也很好找,而且还不远。很快,王越、田润就找到了那个少年。此时,河边有人打鱼。旁观者多人。既观鱼,又乘凉。那少年,正在观鱼者中。

    看着只有十几步远了,王越忽伸右手,把田润一搂。田润没反应过来这是要干嘛,便觉一道狂风从身边刮过。这是王越的内劲形成的冲击波。搂住田润,自然是不让田润跌倒。

    田润有人搂,其他观鱼的人,就没人搂了。而且,这道冲击波还来自后方,未加防备,因此,齐刷刷,人倒了一排。

    那少年只是向前跨了一步,没倒。说明少年功夫还是有的。少年回过头来,一眼就看见了王越。脸上先是惊愕,继而像是如释重负一样,松了口气。

    ……

    王越道:“今朝如何?此地如何?这里没有芙蓉花,也没有檀木剑?如果你还是天下第一高手,就请出招吧。”观鱼的人一听,难道刚才那阵狂风,是远处这人弄的?

    “前辈此言大谬也!”那少年道,“当日,小可若为夺取天下第一的名头,为何不报字号?空有天下第一,却不知加冕者是谁,这岂合情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夫千乘之王,万家之侯,百室之君,尚犹患贫,而况匹夫编户之民乎!故小可不揣冒昧,以身犯险,规劝诸公,切莫沉醉其中。此番苦心,君可知否?”

    田润见这人口齿伶俐,担心王越说不过他,便接口问道:“那两人呢?他们醒来之后找你麻烦了吗?”田润这样连发两问,更容易得到准确的答案。

    少年道:“那倒没有。小可先有防备,待其即将转醒,便隐匿行踪,令他们无法反噬。”田润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学生单福。”

    单福?田润想,怎么听来那么耳熟?哦,对了,原来这人是大军师徐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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