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带着半亩地_第九十八章 见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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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章 见喜 (第1/2页)

    第九十八章见喜

    张手美给金在田熬了一碗nongnong的姜汤,“喝完后去银镯空间里洗洗手,你这头发还是湿的,也不能就这样躺下,干了再去睡。”

    就是他躺下,怕是也睡不着。

    “秀儿jiejie的事你别想太多。”张手美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或许他根本就不需要安慰。

    “自她染了这个病,好的坏的打算各占一半,后来况越来越坏,我和娘都知道时无多,只是没想到她选择自己亲手结束——要不是官差来这么一趟,也许还能多挨些子。”

    官差也有官差的苦衷,要不是别的县传成了疫,领头的革职查办,江陵府这边也不会这么着紧。

    金在田坐在那里,像是将整个黑夜的气息都披在上,张手美看不清他的表和眼神,要不是她拿着灯盏走的时候在他面前停顿一下,她不会看见他红红的眼。

    女人心里头乱的时候,大多喜欢找个人倾诉倾诉,男人不一样,他们喜欢独自呆着。所以她给他空间。时间的话——应该要不了多长,人都是要往前看的不是。

    都说人生三大苦:幼年丧父,中年丧妻,老年丧子。金在田虽然没有丧父,可是童年时期没有父亲关;如今他虽然丧了妻,可是还好,他还年轻。张手美的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他黑夜一般深沉的面目,我们拥有亲人,拥有人,可是最终我们还是要走好自己的路,恨和都是我们努力的理由。

    她摸到一旁的冬郎,将他紧紧用在怀里。

    是的,不仅心中有的时候要活得幸福,就是心中全是恨,也要让自己比他幸福。

    在自己上没看明白的,她竟然在这个人上得到了智慧。

    半夜里下了一阵急雨,天亮的时候渐渐消停,屋子里还不是很亮堂,金大娘抬起头望了一下前头的窗子,又支起子看了看熟睡的冬郎和张手美。她轻轻地撩开被子坐起,躺了太久,陡然坐起来有些不适应,摸了摸额头,一片冰凉,还好退了烧。坐了一会儿,她悄悄地起出了西厢房。

    子好了些,才感觉到肚子咕叽咕叽地叫,饥饿像百爪不停地挠,挠得心里发慌。她推开厨房的门,竟看见金在田趴在椅背上。

    “在田?”

    金大娘将灶里的火生起来,金在田慢慢地抬起头,脖子有些僵硬,胳膊完全麻了。金大娘帮他松着胳膊,“怎么在厨房趴了一夜?冷不冷?来,往灶前坐,借点火气。”

    金在田慢慢转着脖子,“还好。昨晚上沐浴完,没想到就在这儿坐着睡着了。”

    “昨晚上累着了吧?”金大娘帮他把头发束好,锅内的水开了,舀到盆里,兑点凉水,两人沾了沾面。

    “娘,是不是冬郎在哭?”

    金大娘侧耳倾听一会儿,“该不会是醒了吧。”她又回到西厢房来,冬郎不是在哭,是不舒服地直哼哼,张手美正支起子轻轻地抚摸着他,金大娘往前探出子去:“怎么了?是尿了还是拉了?”

    张手美也不知道为什么,“昨晚上他就这样,看上去很有些烦躁,怎么今还是,是不是病了?”

    “我看看。”

    金大娘将自己的额抵上冬郎的额,感受了一会儿,心里头开始打鼓,“好像有些发。”

    “啊?”张手美心里可是咯噔一下,他是昨晚上冻着了,还是染了他娘的病?

    别看冬郎人小,烦躁起来和大人一样一样的,东西都吃不下,喂他喝米汤,他头摆得跟什么似的,将勺子碰泼了好几次,吞进去的也吐出来,上搞的一团糟。

    金大娘知道孩子心理躁,耐着子收拾。他太小不会说,大人只能跟着干着急。

    金在田脸色更暗了:“不行,还是去找个郎中来看看。”

    张手美反复回想着,是不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大人得了那病都抵不住,小孩子不如大人抵抗能力强,更难说。

    可是金大娘不是那么担心,她说,孩子生下来还不算真正活着,要出过痘才真正算活下来。她有经验,“要真是染了他娘的病,也不是个坏事,按照郎中的说法,这叫见喜。在田小时候出痘也是正好撞上我兄弟得天花,我记得那时候的郎中说,在痘没出来之前,喝金银花露可以防治。在田,你跟领头的说说,到附近去看看,我记得二道沟那边的沼地处有这花的,去摘点回来。”

    “哎。”金在田推门而出,不一会儿又折回来,金大娘讶然,这才急了:“领头的这点也不通么?你小时候出过痘又不会再上,他们怕什么……”金在田打断她的话,“不是,我还没对领头的说,是有人来了。”

    张手美往门前敞院上一看,是金大伯来了。他还是戴着他常戴的瓜皮帽,还是一副小心翼翼的神姿态。

    金大娘将冬郎交给张手美抱着。

    张手美看了看金在田的脸色,他就这么将人带来,连句话也没说吗,“你和你爹关系一直是这样吗?”生了冬郎,张手美还以为他们好些了呢。

    金在田瞧着她,只是不出声,心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很快,金大娘进屋来,“手美,把冬郎给我,你金大伯想看看孩子,到屋里头拿件片子我包着,别又见了风。”

    张手美忙把片子拿来,金大娘将冬郎裹紧,抱到敞院里去给金大伯看,金大伯裂开了嘴笑,巡逻的差人过来诶诶两声,金大伯将手抄到袖子里去,拿了东西出来,与那差人背过去说话。

    张手美收回目光,连来探望都要塞钱,真是什么时候都一样,趁火打劫的人不在少数。一会儿金在田去摘金银花是不是也要塞点钱才让走啊?

    金大娘将冬郎抱给金大伯看,却没告诉他孩子正不舒服,“让他知道了又得记挂着。”

    金在田不满:“就是该让他知道,你以为他真的关心的是我们吗,他只关心冬郎。正好冬郎病了,也该让他上上心,找郎中或是找药来。”

    “关心冬郎有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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