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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死不安生 (第2/2页)
这其实同粱王索要陈mama艺水楼姬人名册的原因一般,调查一人生平,出处乃根本。他当时也调查了水坊名册,却一无所获。叶琴师根本不挂名。 潘岳又道:“粱王今儿去找战涛了,这里头的缘故你自个琢磨。如今你大伯三叔都在盛京,陈留就你二叔能顶事,旁人我也指望不上,少出个徽之就谢天谢地了。” “孙儿愿为爷爷分忧。”潘微之暗下唏嘘,粱王见了陈mama,陈mama就被吓死,他昨日若不去抚慰潘徽之,粱王又多吓出条人命。 潘岳道:“我年纪大了,行动多有不便,香江的案子就交托你了。你去衙门吧,师爷会助你。” 潘微之领命。出房前见妇人还在打摆,他对潘平使眼色,又见潘岳和声与那妇人说起话来,他只道爷爷还在询问,便带上潘平去了。 潘微之前脚一走,妇人后脚就换了神色,她肃然道:“老爷,都是奔令狐叶氏而来的。我盯叶琴师多年,她身后没人,是单干的。” 潘岳叹道:“令狐约一生英明,却只为那叶氏糊涂。都说我潘家的男人好,我看令狐才好。” 妇人迟疑片刻后道:“公子带回的姑娘,正是叶氏的女儿,优渥的四妹,令狐团圆。” 潘岳立即问:“微之知道她身份吗?” “不知。” 潘岳皱眉半响,最后还是叹道:“到底还是扯上了我们潘家。” 妇人试探着问:“叶氏的事老爷关注了多年,奴婢至今都不明白,那叶氏究竟何方神圣?让我们潘家和令狐一族一直担待着?” 潘岳瞥她一眼,妇人当即垂首。沉默弹指后,潘岳道:“你今儿逃出性命不易,休生几年,我还要委你重任。” 妇人行礼。 “你说那陈mama是琴师吓杀的吗?” 妇人答:“不好说。琴师死了,更难得知。” “下去吧!”潘岳挥手,苍老显现。 这边潘微之遣家医到了水榭。医师诊断后对潘亦心道:“这位姑娘并无性命之忧,余毒未清事小,内伤右胸却有些麻烦,得调理一段时日。” 潘亦心对令狐团圆不上心,只微微点头,嘱医师下药方,算全了玉公子之托。 医师走后,丫鬟拿药方请示,潘亦心抱怨一句:“占了我的床,还得我的丫鬟伺候,不就是个贱姬吗?” 丫鬟直言道:“姑娘这不帮人帮己吗?玉公子欠了姑娘好大的人情,总会还的。” 潘亦心轻蔑地投眼床上少女,“只怕她不值价!” 暂且不提令狐团圆被人轻视,望舒的令狐父子得知香江血案后,均是色变,哪里又冒出个叶琴师?父子俩一商议,令狐无缺就出发了。优渥之行,护院百人车舟齐备,目的就一个,赶紧寻回夜不归宿的妹子。平日令狐团圆夜出逛几日也就罢了,可如今粱王驾临两案连发,矛头直指“叶琴师”,哪容她再逍遥?但令狐约丝毫不知,无缺一出门,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一队人马交由贴身小厮令狐阿文掌管。 傍晚时分,令狐无缺才回队伍,他带着人马去了陈留郡治,与里头正在繁忙的潘微之碰了头。两人见面倒没废话,香江的两案,潘与令狐两家相互通气。 令狐无缺提供不得叶琴师之事,多在听潘微之说话,而潘微之有心隐瞒令狐团圆,没有提及她只字片语。两人正说话间,突然衙役来报:“公子不好了!” 潘微之提起心来,早上一句公子不好了,是死了十四口人,这会又来一句公子不好了,别又死人! “犯妇叶氏的尸体不见了!” 潘微之震惊,令狐无缺疑惑。人既已死,要尸体何用? 潘微之携令狐无缺去了停尸房,仵作失魂落魄地道:“我前头正在研究犯妇假手,突一阵风来,就卷走了尸体。莫非尸变?” 潘微之喝骂:“休得胡言!世间没那等荒诞之事!” “难道是人没死透?”令狐无缺问。 潘微之道:“不可能,我亲见她死于穿心之剑。” 仵作低低道:“是死的,死了不能再死!但异变了,风把尸体卷走了!” 潘微之默了片刻,正色道:“有高手从你眼皮底下带走了尸体!” 仵作一怔后点头称是。令狐无缺叹了口气,高手呐,若能风卷似的把令狐团圆带回就好了! 潘微之也想叹气,但他气急。丢了琴师的尸体,叫他如何对爷爷交代?而命案大且离奇,又叫他如何保下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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