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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四】跳崖殉情 (第1/2页)
跳崖殉 席然的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天澜以北要是再纠缠下去,那可就不是天澜以北了。过去这么多年来,他关心过席然的时候,大约也就只有当两人都还两小无猜的时候吧。那时候他们边没有别的朋友,于是能关心的,也就只有彼此而已。 只是,当他们逐渐长大,当他们接触的世界范围逐渐变大,外头的花花世界终究是引了天澜以北走了,而他边的席然对于他来说,也就不再重要了。可是当这个人不再属于他的时候,他又感觉不对了。 就好像小孩子的玩具,玩腻了就丢到了一边,但是别人要玩那个玩具的时候,他又会抓着不肯松手,必须向别人证明这是他的东西。 可是,席然不是玩具,她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天澜以北不她,她也不会一辈子就躺在那里不挣扎,不动弹,等到哪一天残了破了就被丢弃。她也是有选择权的,选择继续他,或者反过来,先丢弃他。 席然大约也从未用过这种口气和他说话,就好像,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天澜以北握紧了拳头,几乎就要冲上去了,最后忍了忍,还是定在原地没有动。他自己也发现了,他竟然开始不理智了,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那天和席然在酒馆谈过之后,他依旧是没有想明白。女人的那些心思,他从来就不懂,而现在,他连自己的心思都不懂了。 “天澜哥,不用废话了,这对狗男女我们还打不过他们么。”雪域冰凰缠上天澜以北的手臂摇晃了一下,引回天澜以北的思绪,而她自己,也已经在私信里问过死回城去的那帮人,让他们速度过来。 雪域冰凰仍旧是不遗余力地在怂恿天澜以北动手,而天澜以北好不容易平静下来一些些的心,又被晕开了层波澜。王子阳便是江上布衣,江上布衣便是王子阳,若不是因为他,席然怎么会开始疏远他,若不是他,席然怎么会这么对他说话。 咬了咬牙,天澜以北说道:“既然如此,然然,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着举了剑一跃而已,便要朝着面前的人使出一招银光落刃,他已经不再想去关心多余的事,他想要的,仅仅只是杀死江上布衣而已。 当然席然和江上布衣也不是就这么站在那边由着他砍杀的,两人分别朝左右退开一步,天澜以北的攻击便落了空,砸在中间的地方,长剑劈得地上裂开一道纹来。拔出剑后,天澜以北却是直接就朝着左边的江上布衣砍了过去。如果说刚才席然和江上布衣站在一起他还有所顾虑,所以只是选择了伤害小一些的银光落刃,那么这时候两人各自孤立,天澜以北已经不需要再顾虑什么,又是一跃而起,使出了空中连击。 空中连击,可在空中连续攻击敌方数次,每一击的伤害依次提高。然而总体来说,这不是剑士最具威胁的技能,但却是最折磨人的技能。 PK的时候先杀回复职业,这是正常的,可是天澜以北的这路数,席然却有点摸不透了。他并不是想杀人,他只是在针对江上布衣而已。 江上布衣不过一介牧师,血厚是优点,但相对的,防御也很低。被天澜以北这么攻击,他可顶不住,到第四下的时候他都快要倒下了,还是用着权杖护在前才勉强挡去了一些伤害。但是这样的况下,他也是没法给自己丢一个回复术的。 百无一用是牧师。PK的时候最吃闷亏的便是牧师,尤其是在这种虽是会被对方打断技能施放的时候。而且对方又是天澜以北这种游戏老手,他躲不开攻击,也只能靠着权杖来隔开对方劈过来的剑了。 “住手。”席然喝了一声,在天澜以北举剑的间隙,拦在江上布衣跟前,并且生生接下了天澜以北的一击。 这下子是连天澜以北都愣了,收回了自己的剑,他觉得自己有一些不知所措。只是对上席然的目光的时候,他问道:“然然,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又不喜欢他,需要为他做到这样吗” 天澜以北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席然下意识转头看了一下江上布衣,两人视线对上,她有迅速转开了。貌似到现在为止,江上布衣跟她告白了,可是她却并没有做出很明确的答复,因为连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喜欢上他。 感这种事,太复杂,太难讲,而她,也太怕。前有天澜以北这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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