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修仙小记_229 有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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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9 有恨 (第1/2页)

    旷雪霜不吭一声的幽幽听着。

    阿真仰天长笑,泪却也挂满脸。回忆着当时的柔情,回忆两人在一起的日子。真是情何以堪啊。

    一会儿旷雪霜便听见门外落锁的声音,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她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酒,给我酒。快给我酒。”阿真大吼。站在远远的大将小将见教练竟然挥泪怒吼。心里也难受万分。教练是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偶像。大将咬了咬牙,马力全开快速的向城中酒楼飞去。不到二盏杯。一手拿一灌酒向他走近。放在教练旁边又退的远远,大小将隐进林子里让阿真看不见,在暗处保护着。

    “一身伺主,终身不改。洁拒*逸,誓死卫贞。壹与之齐,以天为尊。善动污移,倍死不贞。”芊芸叹了口气轻轻吟道。旷雪霜虽没读过书,可却也知道这些的意思,脸色苍白,悄然落泪。

    老鸨见掌溥的发话了,战战兢兢领着芊芸走入关压雪霜的房间。

    向芊芸见她眼里疑惑缓缓道:“别惊讶,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能和我说说出了什么事吗?”

    阿真把酒缸往旁边一丢,痛苦的仰天长吟。

    陆陆续续他们见教练醒来几次,每次醒来就抱着酒缸猛灌,边哭边喝。有时仰天长笑,有时埋地痛哭。两人见教练如此糟蹋自己,心里难受万分,却也不懂怎么开解。

    大小将见二少问道,眼眶通红的指了指不远处。柳风扬和向芊芸顺着手指一看,就见不远处白雪堆里kao在大树腰边睡着一个人,两旁东倒西歪摆放着空酒缸子。

    阿真抱着那缸酒还没喝完又沉沉的昏睡过去,酒缸从他身上跌落在旁边的地上,酒水马上把旁边的白雪融化了。

    “我说姑娘,这里可是青楼,你来这里作甚?”老鸨也板起脸不客气的反问。

    芊芸板着脸喝道:“放肆。”

    “可否弹一曲给我听呢?”

    “会弹琴吗?”芊芸问道。

    “不要喝了,不要喝了。”芊芸哭喊着,要抢下他的酒缸。

    雪霜回过神点了点头。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大小将,柳风扬一干人见他竟痛苦至如此。也忍不住悄然拭泪。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凤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芊芸捂着嘴痛哭,轻柔痛苦为他抚了抚那凌乱的发丝。

    一说完旷雪霜便坐下抚起琴来。纤芸静静的聆听着,琴艺不错,可还有待磨练,音符间接不通顺。偶尔有出现乱音现像。芊芸自己琴艺可是非常的绝顶。她弹的琴无人不称赞。一想到这,便想起第一次和夫君见面的庄内小亭。那时夫君大力吹捧,反被她剑气所伤。回想起。芊芸心里就一阵幸福。

    “这……”老鸨不知这总掌为何要把雪霜关压在青楼里,现在见总掌夫人来了。怕是这丫头被夫人发现了。总掌才赶紧把这丫头送到青楼里藏着。这事要是处理不好,怕自己就要被赶出燃柳山庄了。怎么竟遇了如此差事呀。老鸨暗暗叫苦。

    老鸨听了心里一惊,这雪霜丫头,半年多前被总掌收进帐内,最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昨天命人把她关进她的青楼里,来人说无论是谁都不能见。没想到这天仙般的姑娘一来就指名道姓的要见人。

    “是”两人应了声便退去。

    阿真kao在霜儿当日要上吊的大树下,树干着还挂着没被风干的残破被条。背kao着枝腰缓缓坐下,抱起旁边的酒缸猛灌了起来。

    一会儿她就来到一座华丽堂煌的青楼,楼上楼下都站满着姐儿,芊芸脸微微红的咬牙走过去。

    柳三郎已下狱,霜儿被抓进青楼关着。别馆被焚烧,柳三刀一干家眷阿真命他们住进客栈。一瞬间所有人都退去了,大火足足烧了一个时辰,才把别馆燃成一片灰烬。阿真心里空荡荡的,突然之间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泪想从眼里夺出来,强忍住。仰天喘着气。如行尸走rou般漫无目地走出城外,走进当日霜儿想要自尽的那片林子,走到霜儿要上吊的那颗大树下。见树干上残破不堪的还绑着当日霜儿要上员的床单。床单还没被风干,人却有了变迁。

    大小将一应便快速的离去。处远那两人还紧紧拥抱在一起。雪又开始的下着,不停飘荡的雪花似是在为阿真奠葬那逝去的感情一样,苍白无力的从天空不停的飘落,把大地粉刷的一片雪白。

    “快给我酒,听见没有,给我酒。”阿真边哭边喊着。

    雪霜不明白她为何要把名字告诉她。站起来福了福身道:“雪霜见过向姑娘”

    “起来吧。”

    阿真一晃动,缓缓睁开迷茫的眼神。迷糊的脑袋见到芸儿绝美的脸庞。泪又流了下来,紧紧抱住芊芸,把头埋进她怀里。痛哭不止。

    芊芸紧紧抱着他埋在她怀里的脑袋。也止不住的流泪:“不痛不痛”手不停轻抚着他的脑袋。

    众人见他又沉沉昏睡过去,静静站在远处情绪万千。芊芸紧紧抱着他跪坐在地上,手轻抚着他的背,泪还止不住的流。林子一片寂静无声。

    雪霜一听一瞬间惊吓的站了起来,原来这天仙般的姑娘就是公子既将过门的妻子。

    不知过了多久,阿真就醉的沉沉睡去,连夜间大雪来袭也没醒来。大小将怕教练寒冷,不敢惊动的在他旁边燃起堆炬火,为他披上厚厚的绒被,心情万分沉重。

    “我是林阿真未过门的妻子。”芊芸定了定缓缓说道。

    大将咬了咬牙又向城内飞奔过去,一会儿又抱着两缸酒过来。来时阿真又沉沉的睡去了。大雪从昨晚下到白天,两人清理了他满身的雪花。缓缓又退开了,双眼通红,分不清是无眠的通红,还是哭泣的通红。

    雪霜一惊,原来那时远处的姑娘便是这天仙的人儿。可是不知道公子的夫人找她何事,是来算帐的吗?或是来放了她的。

    掌柜的已知她是什么人,恭敬的命人带她前去。向芊芸向掌柜致谢后跟着小斯就离开。

    “阿真好痛,好痛,好痛啊。”阿真边哭抚着自己的心脏部位模糊地喃喃泣语。

    那肥胖的老鸨见这如天仙般的姑娘向她走来心里大喜,以为是要投身青楼的姑娘。一kao近便被怒喝,见状好像不是来投奔的。如果不是来投奔的,那来青楼的女子便是来找寻自己的丈夫的。也不知道是那个老爷竟然这么丧尽天良把这天仙般的美人儿扔在家里,来逛青楼,想她踏遍所有青楼,自认也难找到像她如此的绝色。家中有如此美人,还来逛青楼,简直就是混帐之极。可身为老鸨,见这天仙美人儿大概是来砸场。顿时脸上没摆什么好脸色。

    雪霜见原本美丽非凡的向姑娘突然双颊冒出红晕,更加的诱人绝美了,一时忍禁不住看呆了。

    “我何时来的不重要,你这奴才怎么对总掌夫人如此无礼。”莺莺喝斥那老鸨。老鸨大惊赶紧向芊芸跪下害怕发抖道:“不知总掌夫人驾临,奴才该死。”

    “他已睡下了,你们也去睡一会儿吧,辛苦你们了。”芊芸道谢的向他们说道。

    向芊芸点了点头,也算有礼,温柔可人。难怪能令夫君如此痛心。想到夫君两字,两颊微红,心喜不已。

    莺莺见状大惊,她是知道内幕的人,赶紧喝斥:“该死的奴才,还不快带夫人进去。”

    老鸨这一惊可不小,不知这位天仙姑娘是什么来头,连什么时候送过来的都知道。可来人说了不管是谁都不能见。她也苦恼之极。

    芊芸跪坐在他旁边,心有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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