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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47 花雨夜(4) (第2/2页)
“那……你说要拜托我的事,又是什么呢?”我羞涩地扭动了半天,才想起了这正经事。 秋伸出一条手臂给我当枕头,另一手揽着我的腰,把我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 “既然我今天娶的是华婴小姐,真真就暂且做一阵子华婴小姐吧。” 这个提议可是大出了我的意料,既然华婴小姐根本就不存在,干嘛又让我扮作这华婴小姐呢? “说华婴小姐不存在呢,其实也不完全是这样。如果真的是没有这个人,娶亲这件事放出话去,是谁都不会信的。” 对,我也是这样觉得。再雷人,也不至于雷成这样。 “沈氏宗主家中确实有三个子‘女’,长子华青,你已经见过了,次子华钧,这一次在幕后设伏,没有‘露’面。明日你就会见到。现在族内的就是他们两位。实际上,宗主确实还曾经有一位三小姐华婴,但是。华婴小姐在多年以前,因为生了急病外出求医,却因为照管的人一时不慎,致使只有六岁的华婴小姐给别人拐走了。” 我忍不住“啊”地一声惊呼。原来这华婴小姐,还是宗主一家的心头痛啊。 “宗主夫人刘氏。对这个‘女’儿最为疼爱,所以,华婴小姐不见了之后,夫人日日以泪洗面。夜不能寐,竟致疯癫。为了医治夫人的心病,宗主只得对小姐失踪一事严加保密。并对夫人说,小姐早已寻到。只是生的急病难医,有生命危险,需要托给外头的一位神医悉心调养医治十年。除了家中的两个儿子和亲信,整个天雷宗的人都认为华婴小姐是隐在外头医病的,就这样,才稳住了夫人的病情。” “十年……?”我忽然一惊,“莫非……” 聂秋远道:“正是。当时没有办法把这个时间说得太长,十年已经是夫人可以接受的极限,而现在,刚好十年之期已满。” 我这才明白,也许这个婚典,并不仅仅是为了‘迷’‘惑’地火宗的人,还有另一重意义,就是说,现在到了“华婴小姐”非出场不可的时候了。 “本来我们是到外头去随便找了个风尘‘女’子,让她来做做样子的,回头再把她找个理由送出去,也就算了。可是现在有真真了,咱们就干脆假戏真做吧!” “什么?你原来也是打算跟别人拜堂的吗?” “哎呀,你打我干什么,那是假的啊!” “假的也是拜堂啊,你原本是要瞒着我做这种事的吗?聂秋远,你给我记住了!!” “真真你别生气啊,哎哟!好了好了,你这不是来了么?唔,动武么?……好,我们来比划比划,输的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虽然苦练了两年武功,但从来没有躺着打过。男神的武功在这两年里显然也未荒疏,我站着打不是他的对手,躺着打自然也不是。 没有五分钟,我就败下阵来,被按住了四肢一动不能动。 当一男一‘女’互相对视超过了十秒,如果有荷尔‘蒙’在他们之间流动,那么这对视往往会令人很慢很慢地靠近,先是嘴‘唇’轻轻地碰触,然后就忽然热情迸发,‘唇’舌‘交’缠,然后就天雷勾动地火,情难自禁。 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我抱着枕头趴在榻上,止不住地喘。另一个人半卧着以手支着头,哼哼地轻笑着,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我的脊骨。 “真真,武功‘精’进了太多。” “我有好好练嘛!怎么,不好吗?” “不好!” “?” “我是学武的人,知道两年的时间‘精’进成这样是怎么练出来的,所以……不好!” 我的爱,总是能把一切看得那么通透。就好像,这两年,我的苦,我的泪,我的怨,他那双‘迷’人的眼睛一下就‘洞’穿了似的,就好像我的一切疼痛他都感同身受。 也许,不是感同身受,而是一样地疼痛呢! 我忍不住再次翻身缩进了他的怀中,伸手环住他的腰。 幸福成这样,可如何是好?之前承受的一切,也算都值了啊! “真真,天雷宗的宗主于我有恩。” “嗯,我知道的。” “在我落难的时候,多亏这个地方收留了我,让我养伤。” “嗯,我知道的。” “所以……” “我明白嘛,从明天开始,我在这里就叫作华婴小姐,是你今天刚娶过‘门’的新娘子。我陪着你,好好孝敬我那爹娘,给他们哄得好好的!” 大唐是我的客场,这里没有我真正的血亲。只要老公是这一个,我姓什么叫什么,认谁当爹娘祖宗,全都不是问题。 看得出聂秋远内心感动,我们两个就又卿卿我我地粘乎了一会儿,说了些体己话。 时机也差不多成熟,所以我就搂着他的脖子,提出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 “别总说别人的事啦,说说你自己吧。” 我最关心的事情,当然是,这两年的时间,在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呢?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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